個‘很大’的勝利啊。
儒家日後想出頭,就只能在新儒上下功夫了。“變則通,不變則壅;變則興,不變則衰;變則生,不變則亡。”未來的儒學必須與時俱進,綜合新知。至於是否名存而實亡,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照陳鳴的話來說,朝代的儒家不一直都在變化著麼。何苦放著享受不享受,而選擇冷漠呢?
汪輝祖都不知道這位太子殿下怎麼對儒家有這麼大的歧視?私下裡他曾黑暗的想到,難道陳鳴小時候被打擊的恨了?要知道陳鳴的庶兄是秀才啊,而陳鳴起兵時已經十六歲的他連一個童生都不是。
這想法汪輝祖確實從來不對外人透漏一個字的。
儒家與時而興,總比抱殘守缺更好吧?
等到明年漢王稱帝之後,國家歲入還要進行改革,分什麼中央稅和地方稅,還有中央與地方共享收入。雖然地方收入的比重並不高,但這也意味著中央收入減少。陳漢要支撐龐大的政府開支、軍費開支,還有各方面的財政支出,那就必須在工商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趙翼如果腦筋轉不過彎來,可能到不了明年,他就回被太子一腳踢出去了。
太子府裡。
用過了午飯的陳鳴正歪在床上看著陳鼎興致勃勃的在玩積木,而剛剛半歲的女兒就在他邊兒上,用手指抓著陳鳴的手玩的正開心,似乎陳鳴的手掌就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玩的玩具。一邊掰著手中,一邊還不時的發出哈哈的笑。
“府裡面的人該進來的也都差不多了。你要用心管起來啊。”
作為男人,陳鳴也不想費太多心思在後院裡,這事兒他就全部交給李小妹了。
“你就放心的忙外頭的事兒吧。家裡就放心好了。”李小妹從來就不是一個懦弱的女人,不然當年她也不會抱著小陳鼎隨軍趕到襄陽去見陳鳴的面,她有陳鳴的信愛,手中握著管家大權,還是太子妃之尊,如果還擺不平內院的鶯鶯燕燕,那就是一頭豬了。
“不過,你怎麼亂改人家的戲啊……”李小妹不滿意的道。
陳漢高層看戲的風氣很足,這是陳漢朝廷自己主動掀起來的波浪。李小妹不僅愛看戲,她還愛看新戲,但不關政治,就是些情情愛愛啊,才子佳人啥的。在陳鳴看來,這就跟21世紀的新電視劇和電影一樣。
只是一些戲段的內容,照陳鳴看來,那實在是腦殘。
“大家小姐到了廟裡,半夜三更出來賞月,身邊就不跟著一個丫鬟婆子啊?當高門大戶的規矩是假的啊?”
“還有那自己一個人伺候一大家子人,辛辛苦苦,任勞任怨,給公婆養老送終,給男人生兒育女,最後男人考上進士了,還帶回來一個大家小姐,自己就自慚不如,手粗了,肉糙了,自願為妾,把正妻的位置讓出來,她腦子有病啊……”陳鳴當然要改了。
藝術來自於生活,雖然可以適當的藝術化,但也要講一講事實的麼。(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三章 《中俄聖彼得堡條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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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一百四十四年,幹隆三十七年,西的1772年。
中國的局勢正在發生著關鍵性的轉變,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支滿清派出的使臣隊伍在東教北京傳道團神父的帶領下,經過一年多時間的辛苦跋涉,也終於抵到了聖彼得堡。
赫舍裡祥亨看到聖彼得堡城牆的時候,眼淚嘩嘩的直往下流。他從北京出發的時候,團隊有一百四十多人,現在只剩下了八十幾個。萬里長途的辛苦,還有惡劣的氣候,奪走三十幾人的性命,剩下的也被留在了旅途中,能否熬過去,很是不確定。
卡普什金神父也在胸口畫著十字,這一路上確實很辛苦,比他來北京的時候難多了。
西1653年,俄羅斯沙皇阿列克謝一世派遣使節,要求順治皇帝向其稱臣;而順治要求俄國沙皇前來北京朝貢。雙邊經過連續的磕碰與交流之後,1714年俄國東正教北京傳道團開始常駐北京,除傳道外,兼顧外交。
滿清沒有忘記沙俄這個過去被他們萬分警惕的異國,如果能行的話,幹隆帝是絕不會派出使臣前往俄羅斯的。而且他也知道俄羅斯現在正陷入一場大規模的國戰之中,都大打出手三年了,還沒有結束。
幹隆是無可奈何了,他只能向俄羅斯求援。
從澳門進入北京的傳教士們,雖然義大利、法國、西班牙等一神教國家的都有,可依靠他們去跟各自國家的政府聯絡,幹隆一點也沒信心,感覺太不靠譜了。所以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