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虐有點受不了,雪雪想知道更多親們對這篇文的想法。
☆、第六十八章 酷刑
偌大的冥鳳九天空空蕩蕩,特別是在夜晚,顯得尤為清冷,處處高牆磚瓦,就像是一個囚牢,鎖住的是她的一生,自從她到了這個地方,好像就沒有再出去過了。
自由,是什麼?
蘇如墨掀開車簾子,翹首望向天空那皎潔的一汪明月,開始出神。
馬車的車輪聲不知在何時停下,耳畔,響起凌邪爵清冷的聲音:“如墨,我們到了。”
凌邪爵率先跳下馬車,爾後將蘇如墨從馬車裡抱了出來,遣退了所有的隨從,凌邪爵牽著蘇如墨走入府中,拾階而上,他領著她走在迂迴的長廊中,隨手推開一閣廂房的房門,蘇如墨緩緩踱步進去,她聞到了空氣中飄散著的血腥味道。
大掌一揮,房門窗戶跟著緊密掩上,凌邪爵抿緊薄唇,轉身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他看向蘇如墨,單手伸出,笑道:“如墨,做到我身邊來。”
蘇如墨站在偌大的廂房裡,環顧左右,發現左邊有一個小暗門,空蕩蕩的廂房內除了簡單的擺設,連一些服侍的婢女都沒有,正是這樣的死寂氣氛,讓蘇如墨感到不安,“南宮臨風呢?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
見她面露緊張之色,他抿唇輕笑,“放心,他暫時還死不了。”
“凌邪爵,你究竟想幹什麼?”蘇如墨再也沉不住氣了,她幾步上前,衝到他的面前,“孩子是我自己弄掉的,不關他的事,欠你的債,我來還。”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了他麼。”凌邪爵語調慵懶,他攫住蘇如墨的一隻胳膊,將她猛地拉入自己的懷中,唇緊貼著她的髮絲,溫柔廝磨,“好戲就要開幕了,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心思佈置的呢,你不看看嗎?”
說著,凌邪爵拍了拍巴掌,左邊處的一個小暗門被侍衛開啟,陸陸續續地走出幾個侍衛,恭謹地來到凌邪爵的面前,跪下行禮,“爵主。”
凌邪爵揮了揮袖,幾個侍衛極有默契地站起身走到一旁靜靜侍候,凌邪爵抱緊懷中的蘇如墨,笑道:“看那邊的暗門,那裡面有你想見的人。”
蘇如墨將目光投向那暗門裡面,透過殘破的窗紙,她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被帶有刺的荊繩綁在支架上,雙臂被反綁在身後,男子的身上盡是被鞭打的傷痕,帶刺的荊繩深深地陷入那血肉之中,髒汙的血順著大大小小的傷口一滴滴濺落在地板上,男子的雙眸被人用黑布矇住,低垂著頭,像是已經失去了知覺般。
儘管隔著很遠的距離,看不清男子的面容,但是,她知道那個人就是南宮臨風。
驚愕的同時還伴有深深的痛意。
蘇如墨怎麼也不會想到南宮臨風竟然受到這樣的殘虐,她更沒有想到凌邪爵的心竟然這麼狠毒。
蘇如墨側目看向凌邪爵,她咬著唇,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你放了他。”
“不可能。”凌邪爵回答得很決絕。
蘇如墨咬著牙站起身,衝到暗門前,兩個手握成拳狠狠地砸在門上,任憑她怎麼用勁,也打不開那扇暗門,拳頭砸在冷硬的鐵門上,皮肉已經崩裂開來,髒汙的血從手背上流下來,很疼,卻比不上心中的疼。
身後,凌邪爵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抓住了蘇如墨的手,“沒有用的,這鐵門你是打不開的。”
“你怎麼可以這麼狠毒,為了報復一個對你毫無惡意的人,你居然把他往死路逼!”蘇如墨髮瘋地大吼,雙手用勁地將他推開。
他冷笑,語氣狠戾,“我就是要讓他死。”
蘇如墨從髮間拔下自己的銀簪,抵在自己的脖子間,她咬牙,語氣決然:“他若死,我絕不獨活。”
“……很好。”凌邪爵嘴角的笑意更深,好一個絕不獨活。
“放了他。”蘇如墨還是剛剛那句話,話說得毅然,絕不退讓半分。
幾日前還旖旎相伴的二人,竟也會有今日對決的一幕。
凌邪爵冷笑一聲,就在蘇如墨以為他會退讓的時候,眼前忽地一花,她還來得及反應,手中的髮簪被他劈手奪去,蘇如墨心覺不妙,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搶,二人爭奪間,那鋒銳的髮簪刺入了凌邪爵的手心,皮肉綻開,猩紅色的血緩緩從手腕流下。
蘇如墨也看到了他手被劃破了,稍稍怔愣間,那髮簪被搶去,凌邪爵甩手將髮簪擲於一旁,面容冷佞,雙手握住蘇如墨的肩膀,邪魅啟音,“只要我不允許,你就別想死。”
髮簪落地的清脆聲響傳來,蘇如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