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懾的眾人無法自持。
而站在臺上的陳青在文俊道人釋放靈音的時候。就因為覺得受到了非常強大的衝擊,要不是他靈識果然,只怕也要面色蒼白的備受影響。
這位文俊道人不過是輕巧的說了幾句話。顯然還未怎樣行動,居然就有如此強大的聲勢,陳青已經震驚無比了。想想。如果這文俊道人再將這靈音攻擊力增強數倍,整個門派內的弟子們,豈不是都要或輕或重的受傷!
無怪這位如此狂妄,恐怕他真要在這裡一戰,雖然未必敵得過掌門等人的練手,卻也可以給英雄門一次重擊了!
可是此刻那老人家如此無聲無息的就釋放了一種綠色聲波,居然瞬間壓制的那文俊道人面色大變,可見這老人家能力更強勁無比。
陳青忍不住猜測:自己距離這些人到底有多少等級境界?
那老人家聽到文俊道人如此說話,只冷哼一聲,居然一句話都不屑與那文俊道人說。
文俊道人見老人家雖然收了綠波。卻擺出一副完全不願意搭理自己的模樣,雖然氣悶無比,面色不愈,卻只能硬生生壓下胸口的火氣。
眼前這人居然是英雄門的鎮派大佬,這位綠元道祖最出名的摸過去他修習的綠元劍氣功法。他剛才釋放那聲波。不是別的,不過是老人家不再壓制自己天然釋放的靈壓,讓自己的威壓自然釋放而已。
他不需要執行任何功法,這綠色波光威壓,完全是他修行綠元劍氣功法自然而然會生出的一種威壓。
長期受這綠元劍氣威壓影響,將功法大損。文俊道人雖然不怕這威壓,但是自己帶來的弟子,可受不了。更何況,有這位老人震場,他實在不是對手,這才忙出口求饒。
老人家閉口不言後,掌門這才收起自己手裡的紅色小旗,他冷哼一聲,問道:“錢文君,你前來英雄門,到底何事?”
那錢文君老人深吸一口氣,這才抬起頭淡然開口道:“敝門派掌門人聽說英雄門在舉行測試比試大典,便商量了,使我前來拜會,想要帶著敝門的一些弟子與貴門派弟子相互切磋學習一番。來此一行實在冒昧,望孫掌門人莫怪。”
孫芝文哼了一聲,“切磋?哼,也好,敝門也正想與乾坤宗的功法切磋一番,弟子們切磋自然最好,免傷和氣。”
文俊道人聽到孫芝文的話,微微笑了笑,隨即朝著此刻的測試臺上望去,便見一個少年正在望著自己,年紀輕輕,卻站在了第五層階梯上。對英雄門測試平臺有所耳聞的文俊道人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意義,朝著綠元老祖看了一眼,便笑著開口不輕不重的奉承了一句:“恭喜貴門派又收穫一個潛力十足的弟子。”
這話一出,眾人的視線又落在了陳青身上。
陳青朝著圈兒外那文俊道人看了一眼,這老人家面色溫和,眼神卻充滿戾氣。怪不得乾坤宗最近勢頭那麼火,如今一個派來帶隊的領隊人,居然都是一位這麼強大的前輩,想必此刻乾坤宗門派內,應該還有好幾位這樣的強大前輩。
正想著他突然感覺到一陣不舒服,視線朝著文俊道人身後一閃,便看見一箇中年執事模樣的男人正冷冷的看著自己,絲毫不掩飾他眼底的怒氣和殺意,陳青正疑惑著,那人卻已經收了目光。
陳青以為那眼神裡的憤怒來自於乾坤宗對英雄門的敵視,便沒有多想。如今來了這麼多客人,加上他最忌憚的翩雲道人也已經回來了,他自然不願意再參與測試,便走下了臺階。
而那來自乾坤宗的中年人執事收起目光後,沒多久,眼神卻再次惡毒的投向陳青——這個少年,不就是乾坤宗保送弟子選拔之中,那個被選拔為保送弟子的少年嘛!!!!
這個少年明明被選拔為保送乾坤宗的弟子,但是卻棄乾坤宗而去。如今到了英雄門,居然還大發風頭。
哼,中年人正是乾坤宗招收弟子時所派出的一位管理執事。因為沒能帶回保送弟子陳青,他在門派內受了很重的懲罰,也致使這次千里迢迢跑來英雄門的跑腿差事,落在他身上。
那些懲罰,責罵。鄙視,彙整合無窮無盡的憤怒,讓他看著眼前的陳青好好的在這裡。直氣的渾身發抖!
,小子,你現在過的很好嗎?因為你。我過的可不好!
想到此,這位中年執事便攥緊了拳頭,更加惡狠狠的瞪著陳青。
“不知道這位潛力如此強大的晚輩,能否接得住我手下弟子的一擊。”文俊道人突然開口問了一句,而不等旁人有反應,文俊道人突然朝著身後一招。
而一直站在文俊道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