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嚇的啊啊大叫,滿眼惶恐,仰起頭看著天色,感受著四周的陰森,心裡一陣發慌——媽的,老子就擺出了一個伸懶腰的姿勢而已,不至於這麼強大?難道我是真魔界界主遺留在真凡界的親兒子?
而就在幾名執事壓著那少年惡狠狠的威脅,少年嚇的啊啊嗚的亂叫時,站在上手閉目入定的掌門突然睜開雙眼。
幾位宗主執事立即站起身。朝著掌門低頭而站。
掌門孫芝文抬起頭朝著天色看了一眼,隨即又望了望四周,便皺了皺眉頭,“古陣法!這居然居然是屬於形神期老祖的靈氣威能!怪不得壓強這麼可怕”
各宗主們皺了皺眉頭,原來剛剛就感覺到的渾身顫抖。發自內心的恐懼,和來自四周的壓力,是因為這邪惡氣息居然是屬於形神期老祖的靈力施法?還是法陣?
“這種威力強大的陣法,又是這樣等級的靈氣施放,難道是那個傳說中的人?不可能,他怎麼會到這裡來不對。那個人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是到了要衝擊飛昇的大乘期才對啊,怎麼可能”掌門面目愁苦,皺著眉頭朝著天光,忍不住猶豫起來,面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先勇,你且帶著一隊人,出山門,且看看是否有什麼其他修仙者前來。如果有,沒有敵意的話,恭敬迎接。如果有敵意,啟動陣法,將之隔絕在外。如果如果有一位長相極其俊美的修仙者,無論如何,要恭敬萬分,如果他有敵意,你便求饒,如果他沒敵意,便萬般恭敬的迎接進來。”掌門人忍不住皺起眉頭,唯一得見那個行陣高人,乃是他還是個小孩子時,如今已經千百年過去,不知道那位仙人還是不是那有仇必報的可怕個性
掌門又搖了搖頭,一定不是那人來了,如果是那人,怎麼會這般費事擺了擺手,孫芝文不再多想,也努力壓下恐慌,便將翩雲道人鄭先勇派遣了出去。
翩雲道人本要在測試臺前仔細盯看每一個弟子,看他們中是否有什麼異常。可是如今這般,卻只好無奈的應下聲,轉身帶著幾個弟子,下了宗聖堂峰。
而那邪惡可怕的血腥之氣雖然是從宗聖堂峰最外圍的一個小破院子裡施放出來的,卻因為陣法恢弘,而瞬間籠罩整個流雲山脈,讓人根本無從尋找陣源中心點,以至於掌門孫芝文居然以為是哪位大能來到流雲山,施展了陣法威能,想給他們英雄門一個下馬威呢。
接下來測試自然停止了,掌門立即分派眾宗主各自派了一些長老帶著部分弟子回各自山頭加強守衛。另派了一隊築基期的修仙弟子在流雲山外圍巡邏。
待做好了這一切,掌門卻又笑了笑,隨即便又閉上眼睛,口中低聲道:“繼續。”
那被壓在地上的弟子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一切真不是他造成的,那幾個執事也早放開了他。可是這麼一驚一乍遭了嚇,再上場測試居然連第一級臺階都上不去了。
陳青不知道,他布了那個借血陣,居然導致一個弟子的測試失敗,真是罪過。
沒多久後,那陰邪之氣便慢慢消散殆盡,就如來時一般,毫無預期的突然徹底消失。
天光放晴,再次恢復了正常天色。
英雄門眾修仙者們這才舒了口氣。
可就在大家剛放心不久,四周突然再次一陣詭異的靈氣波動,猛然間,四周的靈氣突然稀薄了起來,所有人忍不住四望,只見空氣彷彿突然變成了流質,開始幾步一個小旋風的流轉。
又過了好一會兒,靈氣仍然波動詭異。掌門人終於再次睜開眼睛,眉頭緊鎖,連他也猜不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如今空氣中靈氣異常,測試只有暫停。
可是就在掌門要派眾弟子回去時,四周又再次回覆了沉靜。
雖然弟子們開始繼續測試,掌門人卻感覺到此刻的這種寧靜,讓他心裡仍然覺得不太安生。
於是,他便施放了神識,仔細感受四周一切,卻發現當下的靈力環境下,他居然很難讓靈識釋放超過這個平臺場地。
這就詭異了,皺了皺眉頭,是什麼東西,遮蔽了他的靈識?居然比他還要強大。難道是在元嬰之上?
掌門心裡也忍不住發慌,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太過詭異,今日測試完畢,他便要再次審視四周,感受一番山門防禦,好好檢查一下英雄門。太久為出山,山門情況,都不瞭解了。
僅此出關,居然遇到這樣的事情,實在讓他心裡有些不安穩。
當晚,孫芝文獨自一人乘著暗芒法器在流雲山四周檢查時,正疑惑為什麼整片流雲山範圍內他都無法讓靈識施放超過幾十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