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長州幫那幫番人最近似乎有動靜了。”
聞言聶政墨色的眸中閃過一絲血色。
很好送上門來的肥肉他自然笑納。
折騰了一個下午沈義的高燒終於退去整個人裹著被子睡得很沉。
試探著扳開他抓住自己的手把手腕從他的鉗制中掙脫。
因為沈義抓的很用力瑩白的手腕上留有一塊刺目的淤青。
若無其事的笑笑景平端著盆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時阿婆早已經把晚飯送到了她們房中。她簡單的衝了個澡出來時看見林柔盤腿坐在沙發上看書。
見她出來林柔淺淺一笑道:
“姐姐快過來吃飯再不吃馬上就涼了。”
她現在叫景平姐姐叫的已經很自然景平一開始覺得有些心虛不過這幾日聽著聽著也就習慣了就當是多了一個妹妹就好了。
走到桌上坐下拿起筷子開始夾菜。餘光一掃發現林柔正偷偷看她朱唇微啟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
“怎麼了?小柔你有心事?”
景平放下筷子微笑的看著林柔後者期期艾艾了半天終於開口道:
“姐姐我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回去?我想我家人了我姐姐肯定擔心死了。還有我們那幫同學馬上就要考試了。。”
林柔想必是知道這些話會讓景平為難因而聲音越說越小。
景平心底一軟忙安撫的笑笑道:
“別怕至多還有半個月姐姐一定能讓你回去。”
雖然呆在這裡沒有受什麼委屈可是每日看到這些凶神惡煞的男人在這裡出出進進對於一個十四歲的少女來說向來也是不小的壓力。只不過聶政。。。。算了待幾日過後藤原範殊過來促成兩人的合作之後想來聶政應該說話算話不會太為難自己的。
用完了晚飯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景平記掛著沈義便開門打算去那房間看看。
從她們的房間走到最東角沈義的房間要經過一個狹長的廊道就像是現代那種寫有門牌號的賓館房間一樣。
廊道璧上每隔一間就有一盞燈這個房子顯然有些老了燈光昏黃。
景平剛出了房門走不到幾步就聽見背後傳來一道略顯尖細的女聲道:
“你怎麼還在這裡?聶爺叫你還不快點過去?”
景平回頭只聽女人輕蔑的“哼”了一下而後抬腳就走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發出踢踏的聲響。昏黃的燈光下只剩一道玲瓏有致的剪影。
怎麼回事?是在叫她?而且還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女人?
景平有些疑惑她知道聶政的這棟別墅除了她和林柔這兩個暫住客之外只有一個負責做飯買菜的中年婦女叫何媽和一個管家的阿婆從沒見過什麼年輕女人。
而且剛才女人對她說話的口吻似乎很是不屑就好似自己和她素日有什麼仇怨一般。
不過她說聶政叫她?也罷寄人籬下的也不能太過拂逆主人的意願。
是以景平雖然心有疑惑仍舊抬腳往聶政的房間行去。
走到房間門口時只見房門半掩。右手邊的洗手間內還傳出刷刷的水聲聶政在洗澡?既然是在洗澡為啥還會叫自己?
心頭一泠景平下意識的就想退出去冷不防後腦勺卻突然一痛眼前一黑就此沒了意識。
祁俊慢慢的扶住女人軟下來的腰身而後輕手輕腳的抱起女人慢慢走到房間色的殺發上放下抬腳就要離開。
想了想又停住動手粗魯的扯開景平上衣的扣子露出胸前一大片瑩白滑膩的肌膚。而被純白色花邊的內衣包裹的雙峰就這般清晰的暴露在眼底。甚至有一半的柔軟看的甚為清晰柔軟頂端的那嫣的小點若隱若現遇到微冷的空氣刺激的慢慢凸起更是引人遐思。
輕蔑的回頭看了一眼隨即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
直到走到離房間幾步之外的書房門口祁俊素日桀驁浪|蕩的面上才浮起一絲冷笑。
他一直從心底裡排斥這個突然出現的來歷不明的女人方才在大哥的門口當他看見那個女人往房間裡走時就想這麼做了。
大哥的喜好他最清楚不過。只要上過的女人他都會善待她們然而對於那些心懷不軌主動爬上他床的女人他卻是向來厭惡之極。
他就不信了這個蘇景平犯了這樣的忌諱還能繼續留在這裡礙眼。
但是。。假如大哥突然轉了性子不但沒趕她還上了她呢?
不不會的祁俊揉了揉眉心想到之前那些堂口堂主們送來的那些女人千方百計的勾引聶政最後都被大哥好不留情的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