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了關係才被派到這個油水很足的雄真電子廠區派出所。
雄真廠區派出所之所以油水足,是因為他們拿兩份工資,一份是市財政的,一份是雄真電子孝敬的。
雄真電子廠領導深得中華文化精髓,深知要想在中國掙錢,就要團結領導,死命壓榨人民,所以雄真電子走的路線是上層路線,跟市委領導關係都不錯,但是給的工人工資,怎麼說呢,不是說低,但也絕對不能說高。日資電子廠走的是加班掙加班費路線,沒有加班費那基本日資電子廠的工資都在平均線以下。有了加班費,那工資看起來tǐng高,其實都是工人自己的血汗錢。
“帶走。”老警察一推林成,卻沒推動,林成還是穩穩的站在原地。老警察一瞪眼,“小子,你tǐng不老實啊。欠收拾嗎?”
林成朝這個老點的警察一瞪眼,老警察沒再說什麼,只是推著林成,卻沒用大力,只是示意林成快走。
林成跟兩個小警察來到了廠區派出所,小警察給林成的手銬開啟一隻,把林成拷在了暖氣管上。
兩人也沒再搭理林成,自顧自的去了。
林成百無聊賴的,站著,太無聊了,就四處薩摩這個小派出所的一切。派出所雖然不大,但是還算整潔,座椅齊全,一共就是一進一出的屋,裡面有個所長辦公室,緊靠著所長辦公室是間審訊室,外面就是一個大屋,有四五張桌椅,顯然是普通小警員辦公的地方。
這個小派出所一眼能望到邊,但是剛才這兩個警察出去後,辦公室裡面就剩林成自己了。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林成被拷在暖氣管上,坐著抻胳膊,只能站著。林成是個到了哪裡就把功夫練到哪裡的人,站著無聊,林成就索性站起了無極樁。
開始的時候,林成還能感覺自己戴了個手銬,後來林成完全沉醉在了樁功裡,忘記了手銬,忘記了派出所,好像在夢中抱了個大球似的,húnhún然,悠悠然。
這時一陣開門聲,幾人說笑著走了進來,一見有人被拷在暖氣片上,大家都興高采烈起來,說話間帶著濃重的酒氣。
一個滿臉通紅的三十歲左右的警察,輕蔑的看了看林成,又看了看林成被拷在暖氣管上的手,“小子,為什麼進來的?”
林成正在練功,也沒搭理他。林成練的不是hún元樁,而是無極樁,無極樁就是雙tuǐ微曲,氣沉丹田,雙手自然垂下,現在林成右手被拷在了暖氣管上,也就這麼就著手銬這麼放著。全靠心理精神引導氣血的樁功。
這個警察一看林成不搭理自己,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直chou向林成左頰。
林成站著無極樁,正把自己的暗勁努力的向全身遍佈,而很多部位是非常不容易練的,也就是平時活動較少的部位,臉就是一個。現在的林成已經調動全身的氣血,湧上臉頰,正巧這時這個警察的一巴掌chou向林成臉頰。“啪”的一聲微響,本來以這個醉酒警察的手勁,這一巴掌應該打的震天響才對,但是現在只是微響,林成的臉部氣血運轉的好,抵消了他的大部分掌勁。
抵消了掌勁,是林成沒事,但是這個警察可就慘了,他打完林成後,“哎呀”殺豬似的大叫。
旁邊跟他一起喝酒回來的警察本來都各自找座位,坐下,尋思坐著看這個警察怎麼折磨林成,有兩個已經找到座位坐下,有一個正在找,結果就聽到了這個警察的殺豬似的大叫。“我的媽呀。”
坐下的兩人還有沒找到座位的一個小警察都圍攏到了這個大叫的警察身前,紛紛問道:“怎麼?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是你叫還是他叫?”
“怎麼你打別人,你還大叫,你是故意羞辱他的吧?”
但是這個大叫的警察頭上大汗淋漓,左手捂著右手,大家湊近一看,這個警察打林成臉的右手,通紅一片,像是被烙鐵燙過了一般。
大叫的這個警察還有另一種感受,那就是這隻像是被烙鐵燙過一般的手,像是被針扎過一般,劇痛難忍。
大家一看他確實不是裝的,忙問:“怎麼回事?”
“是不是他臉上有毒?”
“該不會是艾滋病長到了臉上了吧?”
大家安慰著這個警察,憤恨的目光看著林成,現林成的臉也是通紅一片,不光被打過的左臉,還有右臉同樣通紅一片。
“看來他真是得病了,這是誰nong過來的?怎麼nong個傳染病過來?”一個警察大呼小叫。
“別喊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