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治和經濟中心,攻佔了這兩座城市也就代表了佔領了索馬利亞的報紙,電臺和政fǔ機構,也就代表了可以入主索馬利亞主權。
革命黨明白這個道理,反對黨也明白這個道理。在這個亂世,人命是最不值錢的,很多平民因此被戰火波及。
雖然索國是個無法無天的世界,但那是因為沒有統一的政權基礎,司法和警察形同虛設,不過無辜平民也不少。
這這個連戰地記者都不敢踏足的區域,聯合國的所謂觀察員就更不敢來了。觀察員觀察的是戰火,發表的是停火建議,這個建議對於打紅了眼的兩個集團,不會產生絲毫作用,不過這裡紛飛的戰火卻預示著索馬利亞新一輪浩劫的到來。
很多索國的平民遠走衣索比亞,當然也有不少逃奔未被戰火波及的地區,大量的平民湧入博薩索和海盜鎮,給海盜鎮造成了一種突然的繁華景象。
而設立在摩加迪沙和哈爾格薩的華夏亞丁銀行工作人員也撤回了博薩索總行。這裡是林成武裝力量能覆蓋的範圍。不過儘管戰火未波及到博薩索,但是林成還是做了積極的防禦準備,整個特種部隊成員除了一百名海上巡邏成員外,其餘都在海盜鎮的機場集結訓練,訓練也以簡單訓練為主,為的是防備突然發生的戰火。
國際新聞媒體每天都在深切關注索國局勢,聯合國秘書長也多次的媒體上敦促索馬利亞革命黨和反對黨保持克制。
不過這有用嗎?戰火越演越烈,摩加迪沙有三分之一的房屋成為廢墟。
索馬利亞的交戰雙方打的不亦樂呼,摩加迪沙的新聞和媒體今天被革命黨佔領,明天被反對黨佔領,幾次易手之後,報紙和電視臺幾乎成了廢墟,除了隱約能看到的器材外,其餘的都被倒塌的建築所壓毀。
本來蒂來塔是堅定的反對黨成員,不過面對忽上忽下的局勢,蒂來塔的態度漸漸動腰,他也不知道究竟革命黨和反對黨誰會佔得上風,一切以明哲保身為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蒂來塔雖然不知道這句東方古語,但是他一直是這麼做的。
現在的蒂來塔跟林成來往密切,或許是他也希望在戰火蔓延到博薩索的那一刻,能得到安全的庇護吧。
現在整個博薩索人滿為患,到處都是逃難的當地平民,似乎博薩索是他們的難民營一般。
蒂來塔請求林成在戰火到來的那一刻,能夠最大限度的庇護博薩索的平民。林成當然點頭答應,他認為這是蒂來塔說的最有人情味的一句話。
維護海盜鎮及海盜鎮周邊博薩索的安危,是林成義不容辭的責任,以前沒到這個程度,但是現在海盜鎮可以說是林成一手締造,是他的心血,這裡有他的戀人,朋友,還有兄弟,徒弟,也是他事業的起步點,他不會容許任何人破壞這裡的穩定。
不過這裡雖然戰亂頻繁,但是他師父了塵卻未受影響,依舊每天面朝大海,打拳,教徒兒劉琳,徒孫唐龍,迪沙打拳,可以說這裡就是一片淨土,絲毫未受戰爭陰影籠罩的淨土。
儘管索馬利亞戰亂頻繁,不過世界各地倒是一片安靜祥和。約旦國王阿布沙拉同樣也在關注著索國局勢,雖然他距離索國不近,但是他卻對這個國家印象深刻。
阿布沙拉關注索國局勢的最主要因素不是因為索國發生內戰,他有機會撈一杯羹,而是因為那裡有他的一個大仇人,火鳥盜的頭子林成,這個殺了他兒子的仇恨,奪取本國最大油田的仇恨,這兩樣大仇,任一挑出一樣,都足以讓阿布沙拉咬牙切齒。
不過阿布沙拉不敢輕舉妄動。林成那詭異般的身手讓他害怕。那個海盜頭子他是光棍一條,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但是自己有家有業,兒子也不止一個,殺了一個,還有好幾個,雖然薩格油田是本國最大的油田,但是卻絕對不是本國的支柱油田,約旦國還有很多小油田,積少成多,雖然不如薩格油田的廣博,但是卻不至於讓阿布沙拉傷筋動骨。
阿布沙拉半年前訪問沙特的時候,他在沙特王宮的時候,正好遇到林成敲上了里布齊茲那裡,他曾經旁敲側擊了下沙特國王里布齊茲對於林成這種強盜的做法,但是卻被裡布齊茲一語岔開。
後來阿布沙拉跟里布齊茲的二兒子里布拉辛會晤的時候,明確的提出兩國一起絞殺火鳥盜及其領導人林成,里布拉辛很詳細的問了阿布沙拉跟林成結仇的經過,阿布沙拉和盤托出,在阿布沙拉的心中,里布拉辛的大哥里布蘇爾坦被林成一刀所殺,里布拉辛應該跟自己有很多的共同語言才對,兩個有共同仇恨的朋友,要結成同盟不是簡單至極嗎?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