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應了一聲兒,便繼續派送毒酒,並不把容菀汐的求情放在眼裡。
不僅僅是薄嬤嬤,就連這些跪在地上等死的人,卻也並未因容菀汐的求情,而覺得自己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反而仍舊很是恐懼、仍舊不敢抗拒。
他們一生追隨太皇太后,認的主子,就只有太皇太后一個,他們不認為別人能有左右他們生死的本事,哪怕這人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