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潤的O型嘴回看梁寧傾。
梁寧傾強調道:“不是給五姑娘,是真正的姑娘。”
肖棟的表情莫名其妙地有些不忍。肖梁也有些無奈。他說:“我是被騙的。”
安貝回望肖棟,嘴型越加圓潤。這事兒還能被騙?
肖梁一刀切後,把刀片在桌上敲了兩下,撥開“碎屍草莓”,從籃子裡抓出一些草莓灑在桌上,攏起來上下左右神奇地切著,生產了一堆草莓丁。他說:“那個女人說,要帶給我一種神奇的體驗。”
安貝明白了,他向上看肖梁俊美堅毅的臉,向下看他性感結實的身材,默默想道:“原來是劫色。”安貝的頭挪移到梁寧傾耳邊,問:“那他為什麼還說我這麼慢?”
桌子不寬,安貝的話再小聲,在場的人也都能聽到。
梁寧傾眉開眼笑地說:“因為已經破了處,大哥交女朋友的時候就不反抗了。”
安貝忍不住又一次凝望他俊美堅毅的臉和黃金比例的身材,看著看著就對上了肖梁的眼神,
肖梁問:“小正太,你的行情不好嗎?”
安貝不知不覺就不怕他了,反駁道:“我的行情好著呢,去gay吧,可多人喜歡我了。”
肖梁說:“雖然開始的時候有點疼,但是次數多了就很快樂了。”
安貝囧了,這個大哥的思維貌似很跳脫。另外——
“為什麼會疼?”男生也會疼嗎?
肖棟、葛樂、梁寧傾低頭忍笑。安貝好奇了,連肖棟都忍俊不禁,這個理由的幽默值得多高?
肖梁在一旁的磨刀石上颳了兩下刀面,放在水裡過了一下,灑下一堆草莓,嫻熟地切成丁。“她們太粗暴了。”
安貝有點悟了,切丁大概就是肖梁不高興了的暗號。
肖梁說:“開始,我還想著,為什麼老是要我疼?”
安貝再純潔也忍不住問了,反正在場的都是男的。“疼了不就軟了嗎?”
“噗……”不知道是誰笑的,很大可能是梁寧傾。
肖梁磨刀,說:“因為一直在摩擦。”
“噗……”這次不是一個人。
☆、寂寞的兩邊
夜空很乾淨,一輪孤清的月亮高高的掛著。
肖梁幾人合力抬來一個大玻璃缸,放在涼風習習的院子裡。玻璃缸底下有一個大盆,盛著1/3的水。他們然後把切好的草莓放進去,然後倒入幾袋白糖,蓋上幾層保鮮膜,用玻璃板蓋上。
肖梁進屋一口氣提了幾張靠椅出來,揮手一甩,椅子便神奇地整齊擺了一個圈,跟甩雜技似的,動作特別漂亮。他隨意挑了一張椅子坐下。“都坐下來吧,這裡晚上的風吹著很舒服。”他的坐姿和七八十歲老人躺老人椅沒什麼兩樣,卻意外地十分性感和瀟灑。
怪不得會被劫色。安貝想。“對了,怎麼沒有看到白天的兩個小孩子?”
“明天週一,他們有課,回去了。”梁寧傾回答道。梁寧傾的姿勢就不漂亮了,像病入膏肓的老奶奶蜷在椅子上,腳丫子吊著搖搖欲墜的拖鞋晃呀晃呀。
“哦。”安貝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覺得自己好乖。他偷偷地瞥了一下葛樂的姿勢,一股裝逼的氣質撲面而來——好吧,其實很優雅。
咦,肖棟呢?哦,看到了,肖棟抱著一疊毯子從屋裡出來。
“夜間天氣涼。”他不多言,把毯子一一交給梁寧傾他們,在最後一張椅子上坐下了。
梁寧傾調整姿勢的動作一頓,轉頭對安貝說:“小善走前讓我代她說聲對不起。”
安貝想起下午的事情,神色微微落寞,說:“沒關係。”
“怎麼了?”沉默寡言的肖棟問。
梁寧傾心虛地指著安貝頭上的創可貼說:“小善弄的。小丫頭手勁可大了。”
安貝說:“擦了點皮而已。她沒多大力,那裡很多根,我沒站穩。”
肖梁點著頭,煞有其事地說:“好孩子。”
安貝大約和肖梁靈竅穴通了,瞬間就理解了肖梁的話,於是他臉紅了。大哥,我沒為梁葉善說好話。“我是真的沒站穩。”
“下盤不穩,可以練。”肖梁搭著額頭上下打量安貝,似下一刻就會說“我看你骨骼驚奇,乃萬中無一的高手……”“你缺乏運動,骨骼緊張,下沉虛浮。”
完全相反。安貝的小宇宙留下寬麵條淚。
肖梁笑道:“打架的時候,是不是很怕別人推你?”
安貝驚奇地說:“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