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感覺。
貝恩早已沒有心思再去理會唐果,他腳步輕移,卻是yù要逃走,但此時,那白貓再次吐出人言,這一次兩人都清楚的看到它嘴巴張合,也便確信了之前的猜測。
“你若再走一步,我可就要讓你躺下了。”
聽到白貓口中淡然的聲音,貝恩剛剛踏出的腳步驀然頓在半空,身體僵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最終只能惶恐的點頭,並保持著這個極為滑稽的動作。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白貓舔了舔肉肉的小爪子,開口問道。
“什麼是教母?認你做教母之後,我需要做些什麼?”唐果知道她是在問自己。
“教母啊,大概就是監護人的意思…”白貓張嘴打了個呵欠,前掌洗了洗毛茸茸的耳朵,竟透漏出一股慵懶的氣質。
“什麼叫大概?”唐果額上頓時浮現出數條黑線,總覺得眼前這隻白貓有些不靠譜,卻又不敢得罪了它,以免丟下自己孤立無援,因而,他只是低聲嘀咕了一句。
“你再廢話我可就走了啊……”白貓瞥了唐果一眼,沒好氣的起身,似乎就yù離開。
唐果連連作揖,沒辦法,情勢比人強,就低頭吧。
白貓晃了晃尾巴,這才又坐了下來,擺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樣,說道:“看在你頗有誠意的份上,這次就算了。”它頓了頓,接著前面的話題說道:“身為教母,我需要教導你,因此,不是你要做什麼,而是我要做什麼,懂嗎?”
“有這麼好的事?”唐果狐疑的看了白貓一眼,怎麼也看不出它是一隻會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的貓,“你沒有騙我吧?”
“我如果不救你,你就是快死的人啦,有必要騙你嗎?”白貓翻了個白眼,很是隨意的說道,像是吃定了唐果一樣。
“我如果不認,你就真的不救了?”唐果還想做最後的掙扎,在沒有看清楚對方的目的之前,他不想讓自己太被動。
“你說呢?”白貓咧嘴一笑,似乎覺得他的問題非常幼稚。
“好吧,我認了。”唐果遲疑了一下,再看了眼在旁虎視眈眈的狼人貝恩,終是咬牙認了下來。
“叫一聲來聽聽。”白貓眼裡浮現一抹笑意,不緊不慢的說道。
“…教母。”
“誒,真乖!”
“……”
唐果撇過了頭,他覺得自己臉皮已經夠厚了,但很明顯,還是比不上眼前這隻白貓。
“好了,我們該解決掉這個麻煩了。”聲音是在唐果耳邊響起,他猛一轉頭,那隻白貓已經不見,換成了一個用一件奇怪的黑袍將自己全身包裹住的中年女人。
唐果愣了一下,這個女人無疑就是那隻白貓,他不由再次想到了貝恩口中的“巫師”一詞,更覺得奇異。
眼前的女人非常漂亮,令唐果不禁有種驚豔的感覺,黑sè的兜帽下面是一頭烏黑微卷的長髮,相貌端莊,成熟中含著一股雍容的韻味,絕對的少男殺手。
“你是那隻…白貓?”他還是有些不肯定的問道。
“不然呢?”她露出一絲熟美的笑容,但轉頭看向貝恩時,卻瞬間冷然,“我可找了你很久了呢。”
“你說過只要我不動,就不殺我的。”貝恩狼頭上留下了冷汗,急忙喊道。
“我有說不殺他嗎?”女人偏頭問唐果,一副奇怪的樣子。
“你確實沒說。”唐果老實的點了點頭,因為她確實沒有承諾什麼,一切都是貝恩自己想當然。不過,女人之前所說的話卻很有歧義,讓人以為只要不動,她就不會動手。
“你……”貝恩十分悲憤,他感覺自己被欺騙了。
“你沒有資格做出這副表情,想一想被你殺害的無辜者吧,他們才是最應該哭述和悲憤的人。”女人冷冷盯著他,鄙夷的說道。
聽著聽著,唐果突然有種怪怪的感覺,卻又一時想不出到底是哪裡奇怪,他不由看了一眼女人“正義使者”一般的姿態,頓時恍然大悟。
“這女人…太腹黑!”唐果暗自咬牙,卻是異常憋屈,什麼只要答應認她為教母就把自己救下,根本就是騙人的,她本來就是為了狼人貝恩而來,就算不認,她一樣不會讓貝恩為非作歹。
正在唐果直嘆失策之際,女人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了一根奇異的木棒,上面盤繞著看不懂的紋絡,透著古老滄桑之意。她將木棒舉起對準了狼人,貝恩便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之物,驚懼的連連後退,轉身想要逃跑。
唐果驚異的看著女人手中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