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暫且不用太擔心,那個負責保護弦之介的鵜殿丈助,已經被我幹掉。”陣五郎發出難聽的笑聲,好像夜梟嘶鳴般。
“陣五郎,天膳大人不是叫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嗎?你怎麼……”這一次,是嬌小可人的螢火聲音。
“天膳大人活的太久。思想難免僵化,我們既然請君入甕。在我們的主場中,就算甲賀的傢伙再厲害,也掀不起什麼浪頭。你看,鵜殿丈助這個無懼任何物理攻擊的變態,還不是死在我破形粘態的手中。”
“那你為什麼會被丈助給擒住?”支援天膳已經螢火顯然對於陣五郎有用無謀的舉動,顯得極為的不屑。
“這……”陣五郎一時語塞。支支吾吾好半天才道:“我只是行刺弦之介,一時失手,中了他的破邪返瞳。其實,弦之介有什麼可怕的,中了他的破邪返瞳。我還不是一樣好好的站在這裡。”
陣五郎說的豪氣蓋天,可內懼之色還是逃不過老辣的眾精英上忍。
眾人知道,陣五郎之所以在破邪返瞳之下活下來,除了他本身處於破形粘態無視物理攻擊外,多半是弦之介還不知道兩派不戰之約解除、而手下留情的結果。
看到陣五郎對於刺殺弦之介的討論開始變得動搖起來,就知道當初中了破邪返瞳的衝擊,對他的影響非常的大。
就在討論是否對弦之介動手的問題處於尷尬,一個聽上去匪夷所思的聲音在胡夷的耳旁響起:“要不,我們等天膳大人回來,再做打算。”
怎麼回事?他們剛才還不是說,藥師寺天膳死了嗎?怎麼又等他回來?
……
“離開鍔隱鄉?不,首先,對方肯定做好防範,防範我們隨時可能離開的準備。第二,弦之介是我們的最大王牌,如果我們只顧自己的安危,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