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下午過來,門是反鎖的嗎!”
良慶心裡一驚,眼珠一轉,想了下,隨即說道:
“……好像,沒有!”
蘇錦抄起手邊的東西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恨不得上去狠狠踢幾腳,指著良慶的鼻子就開始好一頓痛
罵,良慶也覺得冤,蹲在地上捂著被相框砸的痠疼的胳膊,叫苦不迭的說道:
“我當時也沒注意,後來去公司你一直忙,除了電話那事兒,就把這給忘了!我也沒想那麼多。”
人跑都跑了,你就是把他打死也換不回花嘉倪來,眼下不是怪罪人的時候!蘇錦陰沉著臉,矮身把良
慶提溜起來,鼓著腮幫子,惡狠狠的叱道:
“李良慶!你這是生理期了吧!啊?!花嘉倪要是真出點兒什麼事兒,你他媽就等著拿你妹來抵賬吧!”
良慶閉著眼使勁的點頭點頭,可心裡還是忍不住嘀咕起來,自己要是生理期,那蘇錦就是典型的更年期
了!感覺脖領子一鬆,趕緊提起地上的皮箱,跟著蘇錦屁股後面,狗腿的下了樓。
也不管什麼晚飯不晚飯了,蘇錦現在可跟打了雞血似的,一想到是花嘉倪有可能是被那頑固不化的老
頭子帶走的,從頭到腳都散發著暴戾的氣場,良慶就算再餓也不敢多說話,畢竟一方面是因為自己的疏
忽。
老宅子燈光隱隱,蘇錦剛從計程車裡下來,就看見不遠處行駛過來一輛粉紅色的跑車,一看就知道是
蘇程那騷包的,等車停穩,蘇程跟哈巴狗似的樂呵呵的跑下來,給後面的人開啟車門,然後雙雙靠在車
門上好一陣親暱。
路燈有些暗,並不看的十分清楚,愛誰誰吧!蘇錦握著拳頭氣沖沖的朝著兩人的方向疾步走去,身下
的人好像察覺到了什麼,驀地一側臉,頓時臉色聚變,蘇程此刻也詫異的轉過頭,正對上那張陰狠的面
目猙獰的臉,頓時想起前兩天的事兒,嚇得拉起身下的人轉身要逃,剛沒邁兩步,就被一雙大手死死的
揪住後脖梗,力量大的像是要捏碎一般,蘇錦粗暴的拖著不停叫疼的人,一腳把人踹到電線杆上。
蘇程這可徹底炸鍋了,幾乎是哭天抹淚的罵道:
“蘇錦!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等著!我還讓我爸關你禁閉!”
話一出口,這可露了餡,蘇錦揚起眉梢,噢了一聲,末了,抬腳重重的踹在蘇程屁股上,蘇錦疼的哇
哇大叫,捂著屁股大叫:
“蘇錦你個王八蛋!我可是你大哥!看清楚了!你敢打我!我可是你大哥!”
蘇錦可從不承認自己有這種娘娘腔的大哥,蹲在身子,擰著蘇程塗著厚厚BB霜的臉蛋,狠戾的眯著眼
睛,訕訕的冷笑道:
“就你這二尾(yi)子?!還大哥?!害不害臊!我到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我大姐,來,讓我扒
開看看!你要是有,我就真心喊你聲哥,你要沒有,我這就讓老頭子給你備嫁妝!”
鄙夷的說完,一隻手壓著蘇程的肩,另一隻手猛地扯開腰間的皮帶,連著內褲就往下扒,頃刻間雪白
的屁股就露出了一大半,蘇程的小力氣哪能抗的過他,推著蘇錦的手連哭帶罵的,都快喘不上氣了。
“蘇錦!你個混蛋!你,你敢對我耍流氓,你變態!你敢這麼對我,你這是變態!”
殺豬似的慘叫在空曠的半山腰顯得格外淒厲,蘇錦嘿嘿一笑,也就沒再繼續動他,提起蘇程的頭髮把
人拽到臉前,惡狠狠的逼問道:
“花嘉倪跑了,是不是你們乾的!”
“不是,不是!”蘇程摸索著腿上的褲腰慌張的往上提,
蘇錦的手忽地一用力,幾乎把滿手心的頭髮都給扯了下來,疼的蘇程又一聲慘叫。
“不說?!那咱就繼續tuo,等把你扒乾淨了,找個荒郊野嶺的一扔,你說滋味是不是特好受!恩?”
“你敢?!”
蘇錦咧開嘴字字清晰的恐嚇道:
“你看我敢不敢!咱們從小玩到大,我哪次說的沒有照做,你看你這小身子骨,比嘉倪是差點兒,
不過誰讓你們把他攆走了,我也沒辦法,要不是咱們是至親,我現在就能考慮考慮你!”
蘇程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滿是哭腔的呼救道:
“救命啊!有變態!爸!小錦瘋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