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不說,還是標準間!
把門砰的一關,忿忿的說道:
“你什麼時候變那麼摳了,有錢養小情人兒,反倒讓我這當哥哥的住這種破地方?”
“就這房間,你愛住不住,”
蘇錦說著就要走,他那有戀姐情節的哥趕緊喊住,
“你家原來那別墅呢,聽說你不住了,我去那吧。”
“隨你,那老房子鬧鬼,我媽隔兩天就得出來逛逛,你要是見著,別怕就行。”
蘇乾撇撇嘴,也不提去住的事兒了,他印象裡對那位小嬸嬸沒什麼印象,只知道身體不好,臉色總是
白白的,死的樣子還特慘。
倆人簡單的說了幾句,蘇錦就走了,可剛到電梯口,身子忽地頓住,不遠處某個房間正傳來痛苦的鳴
叫……
“不,我不能喝了,你放開我,放開我。”
男人完全置之不理,棲身坐在花嘉倪身上,捏著他的嘴巴,紅色的液體咕嚕嚕的灌進去,嗆的花嘉倪
直咳嗽,他的身體不住的顫抖,連推人的力氣都沒有了,恐懼讓他一下子哭了出來,有誰能來幫他,
只覺得眼前發黑,蘇錦,蘇錦。
啊!身上的人一聲慘叫,驀地從嘉倪身上滾下去,花嘉倪嚇得猛地睜開眼睛,一下子僵住了,他是在
做夢嗎?!
蘇錦揪起地上的人,眼裡燒得都要滴血了,一個個結實的拳頭打在那人臉上,頃刻間手上就模糊一片
,花嘉倪縮在床上不敢動,捂著耳朵卻還是能清晰的聽見沉悶的擊打和慘叫聲。
那人被打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一臉的血,開始只是鬼叫,最後竟忽然喊了句:
“蘇錦!是我啊!啊!別打了!”
蘇錦一下停住了,抓起丹鳳眼的頭髮整個按在牆上,恨不得咬死他。丹鳳眼擎著腫的跟豬頭似的臉,
委屈跟女人似的哭道:
“我,我們見過的,你忘了?我是劉繁啊!”
蘇錦眯著眼睛,怒火絲毫不減,
“你是呂銘那姘頭?!”
丹鳳眼一下怒了,皮牙咧嘴哭罵起來:
“我才不認識姓呂那王八蛋呢!你,你別給我提他!”
蘇錦可沒空聽別人的破事兒,他自己的都成爛粥了,抬腿又狠踹了一腳,才恨恨的收手,要不是看在
呂銘那孫子的面兒上,非打殘了他不可!
蘇錦幾步走過去,一把撈起床上的人,花嘉倪身上燙的嚇人,神志也不清醒了,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
道說些什麼,蘇錦慌忙把人抱到車上,帶到了醫院。
一場虛驚,輸完液,病房裡靜的只剩下呼吸聲,花嘉倪已經睡著了,可眉頭還是緊皺著,很不安的樣
子,蘇錦踢掉鞋子,擠進窄小的被窩裡,環著他的腰,趴在花嘉倪的頸窩裡,貪心的嗅著那個讓他快瘋
掉的氣息,末了,又洩憤似的重重留了個牙印。
花嘉倪難受的哼哼了兩聲,吧嗒吧嗒嘴,含含糊糊呢喃道:
“錦,別走,我想你。”
說完往蘇錦懷裡拱了拱,這才安穩的展開眉頭。
蘇錦頓時被他這個動作弄的什麼怨氣都發不出來了,手臂一收,緊緊把他擁在胸口。激動的眼眶發脹
,狠狠親了花嘉倪一頓,他的小東西,還是一如既往的愛著他,他瞬間覺得,和現在的幸福一比,前一
段時間的折磨根本不算什麼了,可一想到今天的事,他都覺得頭皮發麻,如果不是他出現,真的不敢想
象嘉倪會受到怎麼的侮辱。
他真想把那姓李的傻bi直接閹了!
蘇錦自從嘉倪失蹤後,就再也沒睡的那麼踏實過,他整個晚上都把人抱得緊緊的,生怕花嘉倪再沒影
了似的,直到早上忽然被一個電話吵醒,才依依不捨的鬆開手。
良慶在那邊急得想跳樓,一聽見蘇錦的聲音,忙不迭的把事情彙報給他,說懷疑是有人設的圈套
,蘇錦瞬間一層冷汗下來,2個億的工程不是小數目,他之前渾渾噩噩的一段時間,竟害得公司出那麼大
的事。
趕緊交代幾句,掛上電話,可花嘉倪還得有人照顧啊,蘇錦立馬打電話方健,方健也熬了一宿沒睡,
聽了訊息,臉都沒洗的跑了過來,蘇錦這才放下心,匆匆趕去公司,真不知道要哭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