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書房,蕭逸飛一眼就看到了蕭風,但絕對沒有想到雙方第一次見面,會是這樣一副場景。
在蕭逸飛的印象中,如果蕭風是一個非常有責任感的人,他會筆直的站在書桌前等自己回來。
如果蕭風是一個沉穩而自信的人,他會端坐在椅子上等自己回來。
如果蕭風是一個心胸狹隘、胸無大志的人,光等了近兩個小時,那他的臉色肯定會很難看,自己一進來,說不定就會對自己大聲嚷嚷。
可惜以上皆不是。
當楊摯爽推開門,蕭逸飛進入書房時,看到的是一個背影。
這點可以理解,可這個背影竟然是橫著的。
這個蕭風,把三把椅子拼成了一張簡易床,赫然在上面呼呼大睡。
只是一個瞬間,蕭逸飛就判斷出,這個傢伙是真的睡著了。
遇到這麼一個活寶,蕭逸飛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一腳踢散了椅子,蕭逸飛頭也不回的走到書房的主位上坐下。
蕭風“哎呦”一聲滾在地上,轉眼之間就跳起護住了頭,喊道:“別打,別打!”
發現以前的攻擊一直都沒落下,蕭風這才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看到了書房主位上正用像兩把利劍般直刺人心的蕭逸飛,這時他才想到自己已經不是在家裡,踢自己椅子的也不會是自家老頭子,不由強笑道:“表哥,朋友們知道我今天要來報到,一定要請我喝踐行酒,我說不喝不喝,他們一定要我喝,結果不但喝的很晚,還真是喝多了。剛才我實在是撐不住了,您多多包涵。”
被蕭逸飛的眼神看的發毛,蕭風臉上的笑容保持不住了,訕訕地道:“表哥,你知道的,我們可是親戚……”
“兩個選擇。”蕭逸飛正色道,“我給你兩個選擇。”
蕭風一愣,搓著手道:“那行,只是表哥,我這個人最見不得血,也吃不了苦,抄寫抄寫檔案之類的,倒還是能勝任。工作時間嘛,最好是幹一天,休息六天的那一種。”
“第一個選擇,我把你培養成一名合格的武國戰士……”
“表哥,你直接說第二種吧。”
蕭逸飛白了他一眼:“第二種,只要你不做違法亂紀的事,週一到週五老老實實待在軍營裡,我可以什麼都不管你,你在副官府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過每個星期一、三、五的早上,必須來將軍府聽我講課。”
這已經比預想中的結果好上太多,蕭風似乎最怕的鍛鍊吃苦,聽聽課倒真不在話下,當即使勁點頭道:“好好好,就這麼定了。表哥,你可千萬不能反悔!就是我的父親向你施壓,你也一定要頂住啊!”
“君子一諾千金,你當我說的話是什麼?”蕭逸飛站起道,“以後就和外人一樣,叫我蕭大將軍吧,現在跟我去軍營,認識一下將軍們。”
“是。蕭大將軍。”蕭風行了一個亂七八糟的軍禮,看的蕭逸飛又是一陣的皺眉。
因為有蕭逸飛的先例,一眾上府將領們都是對這一任副官非常期待,但是隻是一場會議之後,立刻就是大為失望,萬一蕭大將軍真的陣亡,自己難道真的要聽這個嬉皮笑臉、沒有一點擔待的傢伙的命令?!甚至有些極端的將領考慮,真的到了那種萬不得已的情況,自己只怕就剩下打他悶棍這一個選擇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左武衛的實力蒸蒸日上。
首先,隨著香格里拉城的基礎設施不斷完善,人口規模也在不斷擴大,短短的兩年時間,就已經擁有了近二十萬的人口,與之相對的,稅收也是大幅度的增加;
其次,隨著北荒原獸人一個個獸人部落的歸心,和平終於降臨在了這片多災多難的土地上。因為以前主要是因為部落內糧食短缺發生戰爭,現在在剪刀差貿易減少、內政改革(主要使一大批長老喪失了權力)以及左武衛大規模的補助之下,普通獸人們終於不用為自己的下一頓飯在哪裡而發愁了。而蕭逸飛組建出了一支由鎮聯合組建出的總數在十萬人的守備軍。軍權則自然是牢牢地掌握在蕭逸飛的手中。
最後,左武衛士兵在之前數次大捷的激勵下,在優勢裝備的配置下,在高強度的訓練下,左武衛的實力雖然不能說再上一個臺階,但至少每天都在一點點的進步當中,按照龍軒與戰天的評價,現在左武衛的實力即使無法戰勝左右驍衛,但至少不在他們之下,只是距離最強軍,卻還是稍有差距。
蕭逸飛問他們原因,戰天回答:“主要就是因為自從蕭大將軍成為了左武衛大將軍之後,這支軍隊也打上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