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帶走帶走你那小童,你懷恨在心,今日是來故意找茬的吧。莫不是這整件事也是你做出來的?”
“人在做天在看。智仁!你若沒做這等事又怎會有這麼多證據指證你?休要狡辯,你這人假仁假義假道學,老朽實在羞與你為伍,今日老朽是在為‘太陰學府’中諸位學子出頭,你那‘水靈草’一直被你派傳言說是尋找門內弟子的寶物,我看,根本不是什麼寶物,就是你用來偷窺暗探的工具吧!”孔涯老師父說到這裡,情緒激動,一把花白的鬍子胡亂飛舞。
“孔涯師父說的對。以前我們不知道,以為‘水靈草’只是你派選弟子的媒介,沒想到你竟然用它來行齷齪之事,想來,是不是暗中用其窺視了不少學子?今日若是不弄個明白,難消眾人心中疑慮。還有,這‘太陰學府’中有不少女弟子,這事若是不弄清楚,這些女弟子們將如何立身處世?”又一位師長站出主持正義。
“說到這‘水靈草’神出鬼沒一事,我也有一事要向在座諸位說明。”白琴師父忽然從人群裡頭站了出來,走到了那位孔涯老師父的身邊。
“白琴天巫?”在場的有一部分認識白琴的,知道這是位‘太虛學府’的師長,莫不是智仁連他屆師長都得罪了?
白琴把那封住的藥罐取了出來,當眾展示給在場的諸位觀看,“大家請看,這是在我家客人居住的小院中發現的東西。這藥罐當眾乃我客人喝的湯藥,這‘水靈草’便是從這湯藥當中化出來的,幸虧被我等及時發現,這才將其封住。”
“這……這‘水靈草’還能潛伏到湯藥之中?”有不懂那‘水靈草’特性的問了出來。
“前兩日我家中來了幾位遠客,帶著家中幼子在‘繁河’邊玩耍,差點被河中突然出現的‘水靈草’給抓走。後智仁院士親自來我處搶人,我那客人並非太陰學子又愛子心切不肯把孩子交出來,智仁院士便一狀告到了兩位聖仙處,因為有他們‘摧心派’的學令規矩在,我那客人為救自己的親子還得破他的學令。後來我那客人運氣好,真的破了學令。按理說與‘摧心派’的瓜葛糾纏了結,沒想到隔日就在家中發現了這玩意兒。我想問問,你‘太陰學府’還有沒有規矩?說過的話做過的事,立下的規矩學令沒人遵守嗎?這東西潛入我家,難道是無意的?我可不相信?”白琴雖然沒有眼珠,不過兩個眼眶黑黝黝地環視周圍一圈,最後把臉定向了兩位聖仙所在的方向。
‘青司聖人’當下變了臉,“此話當真?”
“哼!”白琴譏誚道:“我白琴可不像你們‘太陰學府’那等虛偽小人,是真的便是真的。‘水靈草’聖仙可比我熟悉,您自己看看吧!”白琴帶著一身怒氣,把那藥罐連同‘水靈草’一起扔給了‘青司聖人’。
智仁臉上露出了惶恐之色,“聖仙!事情不是那樣的,我放出‘水靈草’它自己要去何處我並沒有時刻關注。”
“智仁!這話你跟別人說別人或許會相信,你想用它來搪塞我?”‘青司聖人’嗤笑一聲,“我再問你一次,你又派這‘水靈草’去做什麼的?”
“聖仙!真的不是我放到白琴天巫家的,這、這草對靈脈純淨的東西感興趣,興許是它自己……”
“胡說八道!”‘青司聖人’一記掌風拍出去,把那智仁當場給打得在半空翻轉兩圈,俯趴在地。“你可隨時感應到這‘水靈草’的去向,若你不放任它,它怎會跑去人家家中?”
“就是!”‘素女門’門主接話道,“聖仙,這話可是你親口說的。你也承認這東西是受智仁老賊的控制了吧?”
“我對‘太陰學府’的學令規矩真是大開眼界。前日我請兩位聖仙為我家客人主持公道,二位死活不肯鬆口,說著‘摧心派’的規矩是前人所定,不能破除,非要我家客人過什麼‘肝腸寸斷橋’給‘陰皇學神像’上香?我記得,當時我家客人可是清清楚楚地說了,這件事要公告全學城的?這過了兩日也沒有任何公告。相反,這已經破了他學令的‘摧心派’反而再度預謀不軌,被我們抓了個正著。兩位聖仙,您這學府的規矩莫不是也因人而異,有些人能受其約束,有些人不受其約束?若真是如此……我白琴也該早早回‘太虛’去了。”白琴天巫別看不溫不火,這真要挑起理來,也能把人逼得無言反駁。
‘忽淵長老’尷尬地笑了笑,連忙安撫白琴,“白琴天巫……這事我們還未來得及辦理。這不,馬上就會處置的了。還有這智仁,今日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老夫坐堂幾千年,從未行過任何不義之事。你們這些人不要在此落井下石,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