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胎下了毒藥,要害死正統嫡孫呢。”有路人神秘兮兮地向周圍的人透露那血書上的內容。
“有這等事?那‘昊正王府’不是最重視嫡系血脈的嗎?這嫡子應該是少王妃肚子裡的那個才是啊。昊正大王和少王糊塗啊!竟然寵妾滅妻,還想要把庶出之子扶正不成?!這可是古往今來都沒出現過的醜事啊!”有那衛道人士站出來指責大王和少王的這種行為。
莊豔秋站在一旁聽了一會兒,特意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那幾個男人。這就是他們做的好事,真是太好了!
他莊豔秋從不曾害過誰,尤其是自己的異母弟妹,幼年時他還曾一心想著要和他們共同進退,同榮同損的。沒想到,最先開始算計他的就是這兩兄妹。一個竊了他的大運,偷走他的‘陰皇女身像’四處招搖撞騙,一個則假惺惺地來到他身邊趁機搶了他的前任夫君。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受他們的迫害,今天形勢逆轉,變成了他來看對方的笑話,這種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哪!
“走,咱們快快趕過去。免得待會兒被人給阻攔了看不到精彩的一幕。”獨山步上前拖住莊豔秋的手,急匆匆地往前走。
小金正在從鬥起的口中聽他講述這異母兄弟妹之間的恩怨糾葛,再加上廣坤在一旁添油加醋,小金對莊少秋兄妹厭惡至極,“這天下之大,果然什麼樣的人都有。”
“可不是嘛!豔秋和我說起這些事的時候,我也是氣得七竅生煙。這兄妹倆腦子有毛病吧?”鬥起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做了個鬼臉。
“他們的腦子有沒有毛病我不知道,可這心……恐怕早就病入膏肓了。”小金說著,受不了地搖搖頭。
“豔秋一直沒理會他們。若不是那幾個阿爹的算計報復,這兩人說不定還能過很長一段安生日子呢。有個一心一意為自己著想的道侶真好啊!有一群那就更完美了。什麼時候我也能有豔秋這般好運?”鬥起說著嘆了口氣。
廣坤連忙往前走了兩步,反手指了指自己,向鬥起拼命示意。
奈何鬥起看都不看他,直接從他面前穿行而過。
‘闋正宮’外偌大的廣場上,已經聚集了不下萬人的百姓。
隔著那麼多人,莊豔秋往遠處看去,看到了臺階上披著黑袍,帶著白孝帶的莊紫芙。那女人身後高高飄揚的正是她寫的血書,雖然距離遠,可修真者的眼睛厲害,也能看清楚那上面寫的什麼字。
“果然和方才那些路人討論的一模一樣。”莊豔秋抑制不住高興,聲調都微揚起來。
“豔秋可高興?”少正一見他眉眼間的神采靈動了不少,知他必定歡喜,不過還是特意問了一句。
莊豔秋連連點頭,“說不高興那是假的。”
“那待會兒你會更高興。”音九悔寵溺地拍拍他的腦袋,用手指著右斜方的一條岔路,那岔路上也圍著一些來看熱鬧的百姓,百姓們把路給堵住了,在她們的身後就是穿著黑甲的‘昊正王府’的府兵們。
莊豔秋看到領頭那個一臉黑氣的就是少正昊,他輕輕地攥緊了拳頭,“少、正、昊,你也有今天。”
從某方面來講,莊紫芙比他莊豔秋厲害多了。當初他在少正昊的身邊受盡委屈的時候,那可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他那時候不更事,哪裡懂得用各種手段來保護自己,再加上在王府裡連個貼身的心腹下人都沒有,少正昊把他關起來後就等於軟禁他了,除了莊喜,沒人能關心他。可莊紫芙卻能想到用這種破釜沉舟的法子來報復對方,手段真不是一般的高。
“讓讓!都讓讓——再敢攔本王的路把你們一個個關進‘八門府’大牢裡去!”少正昊拔高嗓門兒,試圖用聲音和地位給自己開一條康莊大路。
“少王來了!”不知是哪個喊了一聲,急於看熱鬧的人自覺地退到兩邊,給少正昊留下了一條僅容一人透過的小路來。
少正昊穿過那條小路走到了宮門的正前方,抬眼看到那莊紫芙的穿著打扮,眼睛下面那兩塊肉不斷地抽搐。等他再看清莊紫芙背後血書的內容後,氣得雙眼發紅,大喝一聲:“莊紫芙!!你這個瘋女人,還不快給我滾過來!”
現場鴉雀無聲,只有這位少王那高亢的聲音帶著迴音不斷地在四周迴響。
莊紫芙隔著人山人海.看到了少正昊的臉,她滿意地笑了。他想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張臉,正是因為這一念頭的驅使,她才鼓起勇氣謀劃了現在這個場面。
她因為怕死.曾想過要妥協的。可.別的她都能妥協.唯獨她肚中孩兒的地位她不能放棄。她幻想過無數次,等這個孩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