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豔秋的‘陰蟒’高興地手舞足蹈。
莊豔秋被他的樣子逗樂了。這小東西是想要維護他呢。
“不好!”一直密切關注著‘陰蟒’動向的夢猙脫口道:“那四條‘陰蟒’的目標改成上仙他們了。”
莊豔秋仰頭掃了一眼,見那四條‘陰蟒’果然轉變方向向著‘焚妖塔’塔頂而去,他單腳點地,身影一躍而起,緊緊地追在他們身後。
‘焚妖塔;塔頂的濃煙此刻依舊瀰漫著,沒有了火靈的肆虐,出火口早就沒有了火焰,只是四周的熱量一時半會沒有散。
這種熱量和火靈發威時產生的那讓人喘不上氣的灼熱又不一樣。在上升的過程中,莊豔秋隱隱覺得這種熱量很是熟悉。
與他有相同感覺的還有獨山步和夢猙,這兩個兩兩相覷一下之後,出於對情況的本能反應,一起拽住了莊豔秋的胳膊,帶著他迅速地朝著塔身躲了過去。
‘焚妖塔’上驟然想起了四條‘陰蟒’古怪的嘶鳴聲,伴隨著聲音,塔頂上方炸響了一連串的悶雷,那東京引發整個‘金鵬島’左右顛簸起來,莊豔秋被兩個男人死死地按在塔身上,他能感覺到劇烈的震顫透過塔身傳遞到他的身上。
“怎麼了?”他想要探頭看一眼頭頂,被夢猙及時把他的腦袋給拉了回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大片大片的雷暴火花夾雜著細密的電流從塔頂灑落下來。
莊豔秋看著這一幕,後怕地屏住了呼吸。
站在他肩膀上的小火嬰對那大片的火花和電流感興趣,跳起來衝進那交織密佈的電光火石之中。
莊豔秋本想叫他回來,但見他如魚得水一般徜徉在其中,還能吞下四周的火焰之氣,他便閉上了嘴巴。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種情況很熟悉。”夢猙隨著那‘焚妖塔’塔身的晃動而左右顛簸著身體。
“是!”獨山步和莊豔秋異口同聲。
夢猙想了一會兒,眼睛發亮,:“這像不像是渡劫時的感覺。尤其是空氣中這股熱量。”
經過夢猙的提醒,莊豔秋回想起來了。可不是嘛!他在‘柏崖山’晉階‘混元期’是周身產生的熱氣就是這樣的。他就覺得很熟悉嘛!
莊豔秋回味過來,驚訝地挑眉,“這……難道說塔頂有人在渡劫。”
“豔秋真聰明!”夢猙讚了一句。他也是剛剛才想到這一點的。
塔頂有人在渡劫。可塔頂上唯二存在的兩魂一人就是士元尊和音九悔。也不知他倆是誰這麼走運,經過了‘九淵鬼火’好幾次發威的狂猛火力的洗禮之後,不但沒有受傷還渡劫了。
“我要去看看!”莊豔秋難以抑制自己的激動情緒。他之前還在擔心那兩個的安危,如今猛然間得到這麼一個好訊息,怎能不振奮。
四條‘陰蟒’此刻再度發出嘶鳴聲,不同與之前那種示威般的鳴叫,這一次它們的叫聲中透漏著濃濃的悽慘。
一道震耳欲聾的巨響在頭頂再度炸開的時候,莊豔秋看到四條‘陰蟒’的身形被落雷擊潰,身形化作無數泡影從他們眼前急墜下去。
這聲巨雷過後,莊豔秋只感覺丹田裡的‘元神丹’都被震得發麻了,一時間他的身體沒有半點感覺,腦子裡全都是嗡嗡作響的轟鳴之聲。
他抹了一把鼻子,低頭一看,滿手的血。
獨山步看到他鼻子出血時,急紅了眼,手忙腳亂地用袖子幫他擦血。
莊豔秋說不出話來,晃著腦袋向他倆搖搖頭。他沒事……頭暈耳鳴眼花而已。
夢猙用雙手捂住夢猙的耳朵。如果他們的判斷沒錯真的是有人在渡劫的話,這落雷只不過是剛剛開始。
獨山步心疼莊豔秋,怕他再受傷。在夢猙捂住他的耳朵後又把莊豔秋的腦袋給藏在自己懷裡,用自己的袖子和胳膊給他第二重保護。
莊豔秋聽不到那天雷的動靜後,頭疼的滋味稍稍減退了些。在接下來幾十道天雷源源不斷地落下的過程中,他始終被這兩個兩個男人保護得好好的,沒有在受到任何傷害。
杜巖和玄意站在遠處的建築之上,眺望著‘焚妖塔’的方向,兩人的表情也很意外。尤其是玄意,他嫉妒得快要發狂的雙眼熱切地注視著塔頂,在心裡暗暗禱告,希望這天劫渡不過去,裡頭那渡劫之人當場殞落。
誰能料到音九悔的肉身那麼堅固,被‘九淵鬼火’這樣煅燒都沒燒壞呢。
“陰蟒為何一定要靠近塔頂?”杜巖自言自語地說這話。
‘蘊靈陣’好不容易才把這幾條上古蟒魂給召喚過來,為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