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健軍看著韋華父女消失的地方,衝著秦風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知不知道,那人當年在閩省的時候,為了打掉其餘的走私團伙,動用了上千武警,一年嚴打,死的人最少有上百個!”
竇健軍之所以對韋華心有畏懼,那是韋華當年在閩省鬧騰出了很大的風波。
沿海走私,這是自古就有之的,在古代不管是明朝還是清朝,都有封海的制度,嚴禁商人們和國外通商。
不過世代在海上生活的人。還是會用自己的方式,與東南亞甚至更遠的國家做著生意,嚴格來說,這就是走私了。
古代都無法禁絕的事情,到了當代自然就更加沒辦法控制了,雖然各個沿海地區都有海關以及邊防緝私隊。但偌大的海岸線,根本就是防不勝防。
在韋華去到閩省的時候,閩省大大小小有上百個走私團伙。
有些團伙甚至是從六七十年代延續下來的,大到石油汽車摩托車,小到電子錶收音機,什麼賺錢他們就做什麼。
由於條件限制,最早那一批走私的人,有的是搖著舢板,慢慢發展下來。變成了漁船和快艇,每次基本都是一條船,偷運出來的汽車,最多也只有三五輛。
很多事情,往往是民不舉官不究,都是在沿海生活的人,對於這種走私有時候也是睜隻眼閉隻眼,是以那會閩省的走私團伙活的都很滋潤。
但是韋華到了閩省後。事情就不一樣了,他先是扶持起了一個代言人。然後透過自己的關係和勢力,大肆打擊起走私來,將很多走私團伙都連根拔起。
也正是那時候,當時已經有些名氣的竇健軍,才意識到官方的威力,雖然不在閩省。但他也一改高調的作風,夾起尾巴做起人來。
正因為如此,在前幾年的那場大案中,連帶著粵省都有不少幹這一行的人陷入囚籠,但竇健軍卻是安安穩穩的逃過了這一劫。
不過對於韋華當年的心狠手辣。他還是記憶猶新的,所以在見到秦風如此態度對待韋華,而韋華居然退讓了一步後,竇健軍真的是打心眼裡服氣了。
此時在竇健軍心裡,秦風的出身,應該也是和韋華差不多的,否則他也不會結交到像李然和韋華那些人了。
“竇老闆,我做生意,講的就是一個公道,最恨的是……”
秦風的眼神有意無意的在竇健軍臉上掃了一下,說道:“我最恨的就是有人吃裡扒外,相信你們那一行,也是如此吧?”
秦風今兒邀請韋華來,原本就是想震懾一下竇健軍的,因為在此之前,他能感覺得到,竇健軍對自己的尊重,並不是發自內心的。
秦風也知道,像竇健軍這種拎著腦袋幹走私的人,並沒有那麼容易馴服,想讓他服氣並且在日後的生意中不搞什麼小手段,唯有展現出自己的實力。
雖然今兒韋華的到來,給秦風出了個難題,不過還好,他對韋華的強硬態度讓竇健軍產生了錯覺,目地算是已經達到了。
“秦老闆說的是,我也最恨那些反骨二五仔了。”
聽到秦風的話後,竇健軍拍起了胸脯,說道:“咱們的生意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事,秦老闆您要是不放心的話,等到交易的時候,您可以安排個人在現場的。”
竇健軍知道秦風是在敲打自己,不過他卻是不敢有絲毫的不滿,畢竟像他們這種江湖草莽一類的人物,在國家機器面前,就渺小的像螻蟻一般。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竇老闆做事,一定是很講究的。”
秦風哈哈一笑,回身推開了包廂的門,說道:“走吧,先吃飽喝足,下午我就帶你去看東西,一準讓竇老闆你滿意。”
“秦老闆的物件,我是很期待啊。”
竇健軍聞言也是笑了起來,不過那笑容裡,卻是帶著幾分苦澀,有了今兒這麼一出,就算是秦風拿出的東西不令人滿意,他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秦風,送個人至於那麼久嗎?”
看到秦風進來後,李然嚷嚷道:“今兒是給你接風洗塵的,來,先幹三杯酒,然後咱們各喝各的。”
剛才韋華在,就連李然都有些放不開,現在韋華父女走了,場面頓時也熱鬧了秦風,李然這麼一說,馮永康等人也是跟著起鬨起來。
“我說,哥幾個真疼我啊?”
看著面前的酒杯,秦風忍不住苦笑了起來,剛才他用的是那種很小的茅臺杯,一杯估計也就是一錢多一點的樣子,別說連喝三杯,就是連喝十倍秦風也沒什麼問題。
但是這出去一回頭,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