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魯的右肩。
赫瑪魯回以右手的擺拳,橫拍在戰錘的錘杆上,將對手的武器砸偏。他向前一步,趁此機會以肩頭撞向敵人的下頜,在對方躲避的同時再次踏步欺近甩出左臂。
左手,細長的魔鏈隨著一甩之勢散落開來,以六根細鏈同時纏向這位戰錘高手。
細鏈上,六枚透明的魂石閃動著詭異的巫術靈光,令這六條細鏈如同活蛇一般靈活的追跡著對方的動作,纏上他的四肢與頸部,將對方拉倒在地。
赫瑪魯一腳踩在戰錘高手的後腦處,腳尖用力,將對方震暈過去。
他撿起對手的戰錘,用手中的細鏈在上纏了數圈,甩動著,忽然一振細鏈,讓戰錘順著離心力猛飛出去。
戰錘飛向手持戰刀的上校先生,砸中他堪堪擋在胸前的戰刀上,把他連人帶刀撞飛。
不等對方落地,赫瑪魯箭步前衝猛力揮拳,左手再次以崩山裂石的狂勁炸響在對方的胸口戰刀上。
刀身劇震,發出清脆的鳴叫聲,而可怕的力量穿透了戰刀,猛擊在上校的胸口,轟透他的肋骨直達內臟,在其身體內部,製造了一場可怕的破壞。
上校一口血噴了出來。他絕望的看著眼前年輕的對手,終於,他注意到,這年輕的對手的眼神。
紫色的,妖異的,如同火苗一般可怕的光芒,在赫瑪魯眼中流轉。見上校注意到了自己的眼睛,赫瑪魯向著對手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他又是一拳轟了出去。
兩名上校先後死在赫瑪魯手上,赫瑪魯卻不急著去幫忙,他偏著頭,打量著周圍,見暫時沒人顧得上他,便將魔鏈重新以鎖甲的形態繞在身上,空出雙手。
四星剛蟲,解除了臂鎧形態,化為它身為王蟲本來的面目。
“嘿,在這片戰場上,感受到了鮮血,靈魂的氣味,興奮起來了嗎?”赫瑪魯喃喃自語道,“我也感覺到了,你似乎又一次面臨突破了呢。”
他抬起眼,望向布魯斯。
“算了,荷莉難得碰到讓她興奮的對手,還是別搶她的獵物比較好……”赫瑪魯偏了偏頭,“嘖,合格的獵物不多呢。沒有足夠的強度,大概還不足以讓你突破這層極限踏入下一層吧。”
他笑著摸摸四星剛蟲的頭,將它收入蟲巢中。
“嘖,習慣了剛蟲寄生,突然收起它來,總覺得左手輕飄飄的。”赫瑪魯自語道,撿起敵人的戰刀,拈了拈份量。
他向前邁步,看似緩步而行,但其實前衝的速度卻是相當可怕的。轉眼間,赫瑪魯便出現在另一名強壯的敵人面前,揮出武器。
鋸齒般的戰刀並不是加工工藝不合格,而是這柄魔法打造的武器在鍛造時就受到魔法的影響,自然的形成這種猙獰兇惡的外形。鋸狀的刀刃極利切割,其上的邪惡魔法讓它很容易在割開敵人的傷口時造成魔法創傷,令原本就難以癒合的傷口更易流血,更難癒合。
其名為惡毒之刃。
一刀斬殺,赫瑪魯順手奪過對方手中的長劍,右手戰刀左手長劍,旋舞著,殺入敵陣。
“阿維利刀舞橡葉狂歡!”妮可看到赫瑪魯的動作,不由脫口而出,“不完全是……奇怪,他沒有阿維利血統,為什麼能使出這麼輕盈迅疾的刀舞?”
其實,阿維利刀舞沒有妮可想像的那麼強大。妮可印像中的刀舞是她小時候所見,相對於年幼的她,阿維利刀舞自然顯得彷彿不可戰勝。阿維利刀舞有很多流派,幾乎所有流派,都要求有輕盈而迅疾的身姿。
普通人做不到這一點,所以,他們即使苦心鍛鍊,也很難到達阿維利刀舞的要求,只能簡化刀舞本身。但赫瑪魯與普通人不同的是,他的身體並不沉重,而在巫術的強化下獲得了壯漢般的力量,以致於赫瑪魯能作出阿維利人那般迅疾輕盈的動作。
而阿維利刀舞的另一個難題,就是它的動作太過繁複,普通人很難記下那麼華麗的動作,更別說將它流暢的舞出來。不過,對於記憶力過人的赫瑪魯來說,這個難題,也不算什麼難題。
所以,赫瑪魯沒費多大工夫就完成了這套刀舞的入門,在心劍絕響的幫助下,將橡葉狂歡融匯貫通。
當右手的刀舞,融入左手長劍的心劍絕響,刀劍合奏的舞曲伴隨著狂放的舞姿橫掃整個戰場。一同起舞的,還有赫瑪魯身後的金剛法相!
虛幻的巨人,揮舞著以金紅光炎交織成的巨劍,以赫瑪魯同樣的動作起舞著。龐大的身形舞動起長達五米的巨劍,轉身間就能揮斬出十米範圍的劍光,無情的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