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親眼見過,所受的衝擊總不那麼大,但今日,我眼睜睜的見著他與烏雲珠你儂我儂的樣子,一股強烈的怒意在我心中爆發,眼看著嫉妒之火便要燒遍全身,我卻以外地冷靜下來,我若在大發脾氣或轉身回去,豈不是增加了他二人的相處機會?想到這我深吸了口氣,努力控制著微微抽搐的嘴角,說:“沒事。大概剛剛走得有些急,撞邪了,才會臉色不好。” “淨胡說!”順治一邊輕斥著我一邊將手搭上我地前額。“要不要叫太醫瞧瞧?” 我搖了搖頭,瞥了一眼仍站在御案旁的烏雲珠。輕輕上前一步,不到痕地靠進順治懷中,順治順勢攬住我的腰。憂心地道:“真沒事?” 我再次搖著頭,他好象似有若無地嘆可一口氣。抬眼看了一眼烏雲珠。烏雲珠連忙上前給我見禮,我瞪著眼睛看了她半天,才不冷不熱地道:“起來罷。” 順治轉過頭去,指著襲人手中地餐盤。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送給湯瑪法的禮物。”哼,你個花心大蘿蔔。我才不要送給你。 順治走上前去,掀開蓋子看了看,問道:“這是道什麼菜?” 烏雲珠也好奇地上前,看著盤中地東西輕聲道:“這莫非就四‘牛排‘?” 我並不訝異她怎麼會知道,盧殺做牛排的事情本不是什麼秘密,烏雲珠笑道:“臣妾聽說娘娘教御廚做了一道菜,以做接待英使之用,想必就是這個了。” 順治奇道:“教御廚做菜?”又看著我,“你?”不可置信的口氣讓我頗有些得意。 “怎麼?不信嗎?我地本事還多著呢。” 順治的眼中有著無比地驚奇,他又指著托盤中地刀叉問道:“這個。。。。。。就是西方人的餐具?”說著他拿起一柄銀叉,自言自語道:“只聽湯瑪法提起過,還從未見過。要怎麼用/”最後一句卻是問我的。 我狡猾地一笑:“皇上聖明,有什麼事是不知道,有什麼事是不會做的呢?” 順治微哂,想來“皇上聖明”這句話他已不知聽過幾百遍,還是頭一回這麼讓人晾著。哼!活該! 烏雲珠看出了順治地不自在,輕聲道:‘皇上,娘娘,臣妾聞得御花園菊花開得正好,不如趁今兒天氣好,一起去看看。“ 順治微一頷首:“賞菊也不錯。” “不去!”話一出口我才發現自己拒絕得太快了,我撇撇嘴道:“皇上若有興致就與賢妃一同去吧。”我才不要去她選的地方! 烏雲珠連忙道:“臣妾也只是一說,不知娘娘有什麼更好地提議。” 我賭氣道:“我。。。。。。。我想去乾清宮參觀!” 順治神情古怪地看著我道:“乾清宮有什麼好看的?” 我氣鼓鼓地說:“乾清宮的正殿,我從來沒去過,想進去看看是什麼樣的,不過皇上若沒興趣的話,可以去賞菊。”乾清宮的正殿是順治上朝的地方,後宮中當然沒人去過,不過管它是哪裡咧,反正烏雲珠說往外邊去,我卻偏偏要在屋裡待著。 順治古怪的神色中夾雜了些許無奈,他剛要開口,烏雲珠在一旁笑道:“皇上,臣妾也想去瞧瞧呢。” 順治瞥了烏雲珠一眼,點頭道:“那好,咱們就去看看。” 他那欲言又止的態度讓我有些難受,他是什麼意思?對我不耐煩嗎? 我與烏雲珠隨著順治出了御書房,來到乾清宮的正殿外,乾清宮是紫禁城的分解線,分隔著皇帝的公,私生活,在二十一世紀,我曾來過這個地方,不過那時殿門是被圈起來的,現在則不同,它的大門正朝我敞開著,跨過高高的門檻,我終於置身其中,可以近距離地觸碰它們,這裡與我參觀故宮時看到的差不太多,一時間我忘記了我是因為置氣才來到這裡,我似乎還聽見同學們吵吵鬧鬧的擠開人群集體在乾清宮前照相,那時的記憶還那樣鮮明,可現在卻是真正的“物是人非”了,這種感覺真是奇妙, “娘娘!”我被烏雲珠的輕呼聲驚醒,才發現自己正呆呆對著殿前的銅鶴,順治看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我訕笑了一下,轉頭打量著殿內的其他擺設,突然我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到底是哪裡呢? 對啦!我指著御座上方道:“那塊匾呢?” 順治一愣:“什麼匾?” 哎?那塊有名的匾還沒寫嗎? 正在我愣神的工夫,烏雲珠笑道:“臣妾猜娘娘地意思是建議皇上在這裡掛一塊匾。” 順治抬頭看了看,“這麼一說。還真是覺得上邊缺了點什麼。”他看著我道:“要寫鞋什麼好呢?” 哼,幹嘛問我,最好就寫“我是笨蛋”。然後你天天在下邊坐著! 想著那樣的情景,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順治眯著眼睛看著我,突然俯到我耳邊小聲道:“你一定是在想我出糗地樣子,對不對/” 呃。。。。。。。。我詫異地望著他。他會讀心術嗎? 順治又以極低的生音道;“小醋罈子,這麼想看我出醜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