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一生的幸福去嫁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她們不願意才主動找我幫忙的。”
“你是說她們甘願自毀清白只為了辭了婚事?”丁兆蘭有些驚訝。
“沒有了利用價值,自然就能夠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了,她們的父母也不會因為身份地位的懸殊阻止了。”花衝點點頭扁了扁嘴。
“搞了半天‘採花賊’原來是個牽姻緣‘月老’。”蔣平聽罷哈哈一笑,衝丁兆蘭一遞眼神。
丁兆蘭知道蔣平的意思,人家北俠那麼大的腕兒為了徒弟進屋站半天了,這會兒誤會解除了,得趕緊跟人家徒兒鬆綁,不過他有些猶豫,這怪盜易辻是和花衝綁在一起的,這邊兒鬆開了,易辻那邊兒跑了怎麼辦,這可是官府要的人,在丁莊弄丟了會很麻煩的。
歐陽春是個明白人,他知道丁兆蘭為難,看著地上同樣被反綁著衝嘴兒的易辻,輕輕的嘆了口氣對丁兆蘭說道:“不瞞丁莊主,在下此次不僅是為頑徒,也是為了這個小兄弟。”
眾人納悶,最納悶的是怪盜,他疑惑的看著歐陽春,心裡琢磨,自己好像沒有偷過這男人東西啊。
歐陽春環視眾人,有些無奈:“我才是怪盜易辻。”
“師父,你說啥呢?太師府丟月餅那會兒你不是還跟我吃飯呢麼?你咋成怪盜了呢?”花衝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歐陽春,如果歐陽春說的是真話,那他只能說師父威武居然會□術,如果是假話,那地上這個小毛賊到底跟師父什麼關係?難道是私生子?
“歐陽前輩,這。。。。。。”丁兆蘭也嚇了一跳,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茬了。
“諸位都是磊落之人,在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怪盜易辻,是我初闖江湖時的名號,那時仗著自己無知無畏,做了許多傻事。”歐陽春目光慈祥的看著地上的人。
“你真的是。。。。。。怪盜易辻?”地上的黑衣人兩眼放光,十分激動。
歐陽春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黑衣人被捆著手腳,只能用臀部和腿合力拱著向歐陽春的方向,掙扎的就要給歐陽春叩頭,和他綁在一起的花衝差點兒沒被他勒死。
“快鬆綁,鬆綁。”蔣平衝丁兆蘭一招手,丁兆蘭這回也沒什麼顧忌了,趕緊給兩人鬆綁。繩子一解開,黑衣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滑行跪倒在歐陽春腳邊不起。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歐陽春有些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