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護衛。”皇上喊了聲展昭;展昭向皇上行禮,皇上從身旁太監手裡拿過一個黃綢包裹的長條形物體交給展昭,吩咐道:“怪朕粗心,臨行之際忘記將此交予包愛卿,你快拿與你家大人。”
展昭疑惑的接過一掂量,嘴角不著痕跡的一彎,包大人似乎也清楚皇上賜的是何物了。
皇上見包大人領會了,眨了眨眼睛微微點頭,隨即吩咐兩旁的太監:“起駕。”話音未落,便帶著儀仗隊一陣風似的走了,快的彷彿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皇上走後,大堂還和皇上來前一樣,只不過潘金廉多了幾分焦慮,開封府小分隊漲了好幾格計程車氣。包大人驚堂木雄赳赳氣昂昂的一拍,喝令左右:“王朝,張龍,將潘金廉拿下!”
“你不能拿我!我有。。。。。。”
“尚方寶劍在此,如聖上親臨,上斬皇親國戚,下斬貪官汙吏,無需請旨。”展昭亮出黃綢布包的長條物體時潘金廉算是傻了,尚方寶劍可以先斬後奏,怪不得皇上在這兒演了迴風一樣的男子,為的就是這個梗。皇上還知道展昭手頭準,特意把劍交給了他。。。。。。丁三望著皇上離去的方向一陣陣冷汗,好腹黑的皇帝。。。。。。
老百姓激動的喊聲此起彼伏,潘金廉早已在地上癱軟成一灘爛泥了,包大人令牌一扔,展昭手起劍落,結局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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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叔,小桃紅您準備怎麼處置?”龐昱眼巴巴盯著包大人的黑臉瞧,瞧的包大人心裡毛毛的。公孫先生趕緊給包大人解圍,“小侯爺,這事兒雖然是急中生智的意外之舉,但已經立了案,你得問原告啊。”
“原告?”龐昱眼珠轉了兩圈,反應過來,“是啊,小三,小三!”
“幹嘛?!”丁三沒好氣兒的看著他,剛醒過來氣血虛弱,她正忙著補紅棗呢。
“你撤訴唄?”龐昱衝她眨巴眨巴眼睛建議到。
丁三停下了咀嚼,沉吟半晌,挑了挑眉毛,嘴裡含含糊糊的說了句,“不撤!”
“什麼?桃紅姑娘不是你的故交麼?你要不撤訴她就秋後處斬了。”龐昱扳著丁三的肩膀就開始可勁兒搖,搖的丁三腦子一坨漿糊。白玉堂看不過去,把龐昱揪起來丟到了一邊,龐昱還淚涔涔的看著丁三,哀怨道:“你好狠的心啊,你這樣她不就是死路一條了麼?”
“她死了才好。”丁三迷迷糊糊的摸盤裡的大棗,不管不顧,接著往嘴裡塞,“龐昱,我問你,你知道小桃紅真名麼?”
龐昱一愣,不明白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喃喃的說,“不是小桃紅麼。”
丁三白了龐昱一眼,沒再理他,抱著盤子就走了。
龐昱看著丁三的背影,好像有些明白,又好像有些不明白。。。。。。
公孫先生和包大人看著坐在地上的龐昱,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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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皇上要見我?”丁三拍了拍胸口,差點兒噎到。她難以置信的盯著展昭的臉猛瞧,“展大人,咱別玩笑啊,我一個普通老百姓,還是個黑戶,跟政治權利中心八竿子打不著,見我幹啥?”
展昭其實也不明白皇上怎麼想的,他最初聽到的時候還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也被毒粉拍到了,“不止是你。”展昭定了定,扭頭望向旁邊兒磕松子的白玉堂,“還有白兄。”
“我?”白玉堂桃花眼一眯,“死貓你是不是在皇上面前說我什麼壞話了?”白玉堂其實挺虧心,起初他夜闖開封府,並在展昭臥房的大白牆上龍飛鳳舞的留言,按照他哥的說法,他應該是犯了點兒小錯誤,不過不至於被皇上親自過問罷。。。。。。他質問展昭的時候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沒底。
展昭聽完了白玉堂的假設,眼皮子直抽,琢磨著這耗子是不是每天用腳後跟想問題,“皇上只是叫咱們三個面聖,具體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
“也有你?”丁三和白玉堂同步率百分百。
“是。”看著倆人大眼兒瞪小眼兒,展昭徹底無語了。
“愛卿平身,都平身。”年輕的皇帝沒什麼架子,挺平易近人的,不過帝王的威嚴還是有的,丁三隱隱約約的回憶起歷史課上似乎講過,這個皇帝應該是宋仁宗趙禎。
趙禎摸著下巴用十分惡趣味的目光打量這貓鼠二人,“白少俠果然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和展護衛真是難得的登對。”
趙禎端詳著白玉堂好一通誇,就差把白玉堂誇出花兒來了,緩了口氣的功夫,才把注意力轉到丁三身上,“你就是丁三?”
“草民丁三,叩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