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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有她這麼個人。

“咳咳。。。。。。那個,包大人,沒什麼事兒,我先回去了哈。”丁三很尷尬。展昭看了看丁三,又看了看公孫先生,二人對視數秒,公孫先生了然一笑:“大人,依學生來看,此人身負重傷,悽慘非常,很少有人會為了誣陷他人而自殘如此。若他所言非虛,我們不妨‘引蛇出洞’。”

“哦,如何‘引蛇出洞’?”包大人問道。

“我們接下這個案子,委屈周勤去別處待審,找人放出訊息說有人狀告當今狀元冒名頂替,待事情鬧的滿城風雨後,如今的狀元若是貨真價實,必然清者自清,若這告狀的周勤所言非虛,另一個周勤必然有所動靜。”公孫先生如是說道。

“如此甚好,只不過這殘疾人周勤不能夠自食其力,去何處待審呢?”包大人有些擔憂。

“大人,屬下倒是想起一個人。”展昭說完瞥了一眼丁三。

“哦,如此甚好,小兄弟,這周勤是在你的破屋發現的,你可願意協助本府,照顧於他?”包大人心領神會。

“額。。。。。。包大人,不是咱不願意,咱真的照顧不了他,咱自己每天飢一頓飽一頓的,而且頭上還有傷,您瞧,”說完指了指自己的頭,“咱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怎麼顧及他人啊?”丁三一臉的為難,讓她照顧“殭屍”?沒門兒,且不說你強佔自己的破屋,而且那“殭屍”身體殘疾,行動不便,豈不是吃喝拉撒睡樣樣都得自己伺候,咱可是一介女流,那“殭屍”再殘疾也不是阿貓阿狗,是個男人,自己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還得伺候男人更衣上廁所之類的。。。。。。要了親命了!不行,絕對不行!

一旁的展昭見丁三臉上風雲變幻,便向公孫先生問道:“先生,這周勤傷在何處?”

“外感內熱,手筋已斷,頭部重傷,面部大面積灼傷,雙目失明。”公孫先生奇怪,剛才自己為這周勤檢查身體的時候,說過啊?展大人沒聽見?

“哦,頭部重傷。”重複完便沒有了下文,眾人皆不明所以,只有丁三的臉上冷汗涔涔。這展昭的心是屬蜂窩煤的麼,全是心眼兒,別人不明白,她可是聽的一清二楚:自己被他擒住的時候手持木棍,而且驚慌失措,那種情況下,必定會下意識的反擊,這“殭屍”頭部重傷就算自己不是罪魁禍首也有自己的份,最要命的是自己一開始也沒交代。”

看著丁三臉色與走馬燈一般變化,包大人也以為他為難:“沒關係,若小兄弟有難處,本府在另尋一處。”

“包大人說哪裡的話,大人剛正不阿,不屈權貴,不畏強權,能為一代青天效力是小人幾世修來的福氣。若是這點都辦不到,小人還如何立足於世上!”一時之間慷慨激昂,大義凌然,這種英勇就義般的情操,讓廳堂內的眾人也受到了感染。

“沒想到小兄弟你年紀輕輕,居然如此俠義心腸,讓本府佩服!”包大人深受感動。

眾人皆是一臉敬佩,只有丁三一個人心裡在哭泣。正所謂“民不與官鬥”,這回算是切身體會到了。

“不過,小人還是不能照顧周勤。”

“這是為何?”公孫先生不解,展昭也側目看她。

“若要在破屋待審,自然很能鬆懈對方的注意力,讓對方以為開封府並不信任這個告狀的周勤,然而若對方心狠手辣,辣手摧花。。。。。。不是,殺人滅口,草民並不會功夫,怕是不能保全周勤的安全。”說完後是一臉的痛心疾首和無可奈何。

“這個小兄弟,放心,展某願意暗中相助。”展昭朝丁三莞爾一笑。就這麼一笑,笑的丁三一陣暈眩。

“不行不行,展大人明眸皓齒,膚若凝脂,冰肌玉骨,明豔動人,是傾國傾城,風華絕代啊,辨識度太高,大街小巷何人不識,何人不曉,展大人出手,整個大宋都知道了。”回過神來,丁三連連擺手,她可不願意和這展昭有絲毫交集,自己一身麻煩都是他給找的,指不定日後有生出什麼別的麻煩。

眾人皆是一愣,反應過來後,皆用眼角偷瞄展護衛,並與丁三的形容詞暗中比對。

“大人似乎還說過找人放出訊息是吧?”丁三不以為然的繼續說道。

“額。。。。。沒錯。”難得看見展護衛有這副表情,欣賞之際,突然被問到,顯得有些侷促。

“那小人可是不二的人選啊~您想想看,草民是第一個發現周勤的人,而且周勤來告狀後住在草民的破屋中,草民豈不是成了周勤的代理人了,炒作這種事,自然是草民最合適,況且草民身份卑微,更容易親近基層群眾嘛~”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