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起來。
中午飯吃完後,原臨右沉默著送了百合回房,紳士的就在門口與她道起了別來。
“雅蘭沒有給你準備房間嗎?”
看到百合讓風厲揚先進屋裡去了,原臨右眉頭皺了皺,表情有些嚴肅的開口:“我會跟這邊的人招呼一聲,風小姐對我有恩,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還請你不要推辭。”
百合就搖了搖頭,她其實是想要跟風厲揚呆在一間房內,以便下午盯著他,看他體內那個魂魄什麼時候會再度出現而已,但這些事情她不想跟原臨右說得太多,因此只是搖了搖頭,拒絕了原臨右的好意。原臨右雖然還有些好奇,但卻並沒有多問什麼,這會兒似是一陣風吹來,那剛剛還開著的門‘嘭’的一聲便關上了,百合愣了一愣,原臨右看到她空著的手,身上只穿了一件簡單的連身長裙,連包都沒見著,顯然門卡等也不在手上。
原臨右本來想走的,卻又抿了抿嘴唇,雙手抄兜裡,站得筆直準備等百合將門敲開之後才離開,誰料百合看了他一眼,苦笑了一聲:“酒店應該有備用的門卡吧?”剛剛那門明明被她開啟了之後牢牢的吸住,照理來說不用力應該不可能關上才是,可剛剛平白無故便關上了,百合心頭有些猜疑,但臉上卻沒表現出來。原臨右聽她這樣一說,自然表示要跟她一路去找人取了備用鑰匙再來開門。
有他相伴,興許酒店的人不會為難自己,百合自然也沒有客氣,果然有了原臨右一路,百合很順利的拿到了門卡,並謝絕了服務人員要幫她開門的好意,回到自己房間門口時,她一面伸手將門開啟了,低著頭衝原臨右道了謝,誰料一抬起頭時,她人便愣住了。
屋裡這會兒空無一人,房間裡連著外頭陽臺的玻璃門被開啟了,淡黃色的窗簾這會兒正被風吹得輕輕晃動,但約十五平方米的房間內,卻是空無一人,留下了一室**的氣息。百合臉色鐵青,也顧不得再跟原臨右多說話,大踏步便進了房間,廁所裡沒有人,就連櫃子裡她都找過了,沒有人在。
她跟風厲揚住的是相鄰的兩間房,兩人所住的樓層是在十七樓,這會兒竟然門鎖著,屋裡人沒有了,百合並不相信這是風厲揚本人將門開啟出去了。
最近這半年她將風厲揚調教得很乖,讓他不準隨便開門,只要多叮囑幾次,他就一定會聽的,在自己讓他先進房間的情況下,他肯定不可能先出房門。更重要的,百合看到了凌亂的大床,她走到床邊,一把將潔白的被子揭了起來,那上頭褐紅的血液還沒有乾透,一股十分古怪的氣味兒從被子中鑽了出來。
“怎麼了?”原臨右也跟著進來了,本來百合開門時他就準備告辭離開的,可剛剛看到百合神色有些不對勁兒,因此他仍是留了下來,這會兒進屋裡自然也發現了酒店房間裡不見的風厲揚,以及凌亂的床鋪。他年紀已經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年,雖然因為身處軍中的緣故,生活一向並不是燈紅酒綠,可他好歹也是出身自原家,對於一些事情並不陌生,此時看到這樣的情景,自然猜得出來發生了什麼。
若是面前的是旁人也就算了,可偏偏面前是百合在,這個姑娘救過他的命,並不是旁人,更重要的,她還很親近的抱過他,原臨右想到這兒,耳朵不由又燙了起來,連忙將臉別開了,這才道:
“應該沒有走遠,我找人來看看,如果實在找不到,拿令兄的衣裳,我借兩條軍犬過來。”
軍中的軍犬並沒有像普通人想像那樣輕易就能借得到,可他這會兒卻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百合知道他並不是開玩笑,但這會兒她心裡隱隱已經猜到了,因此衝原臨右搖了搖頭,一面在床頭櫃裡取出一張房卡,一面越過原臨右往隔壁跑。見到這樣的情景,原臨右只得跟在了她身後,誰料百合將隔壁門開啟了,確實聽到了女人痛苦的聲響,她還沒來得及面色鐵青,剛剛還冷靜的原臨右面色突然間大變,一把將她推到了門外捂住了眼,匆忙道:“不要進來。”一面就迅速的進了屋將門給關上了。
從原臨右的表現看,百合就猜得出來屋裡的女人應該是原雅蘭了,畢竟在劇情裡原雅蘭可是風厲揚第一個女人。她渾身無力的靠在門板上,冰涼的門緊貼著她的臉龐,讓她心裡慢慢的就冷靜了下來,酒店因為隔音太好的關係,她聽不清裡頭的動靜,不過這個風厲揚也確實是個有本事的人,上午風厲揚的身體才被自己畫過符咒餵過蠱蟲,下午他便又有本事出來了,百合一時間感到有些手足無措,她本來還以為事情有可能並非自己想像中的那樣嚴重,現在看來果然是她太輕視那個修仙者了。(未完待續。。)
ps: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