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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到了陽穀縣。你既說過你兄弟在那兒,有個照應也好, 不過若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我二人便還是各奔東西的好。”
武大郎聽了這話,嘴角抽了抽。百合咬了咬牙:“閉嘴,你要敢哭試試!”
被這一嚇。武大郎自然是不敢哭的,可表情卻有些可憐兮兮的:“娘子匆惱,我知道我沒甚本事,但我兄弟卻是武藝過人,定會好好孝敬你這個嫂嫂,不會再讓人前來護你的。”
百合自然知道武松武藝過人,能赤手空拳打死老虎,手上擔了那樣多條人命的煞星,可能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麼?最後就連原主都死在他手上的,對他那是又恨又怕,百合倒不是不相信武大郎的話,可不知怎麼的,見他雖然侍候自己得十分妥貼,但心中就是還有一股惡氣在:
“閉嘴!我是你媳婦兒,又不是他媳婦,用得著別人來護著?”
聽到百合承認是自己的媳婦兒,武大郎咧開嘴便‘嘿嘿’的笑了兩聲,一面抓了抓腦袋,不住點頭:“娘子說得是極,倒是我的錯了!”
他與時下的男人都不一樣,模樣雖然長得差了些,可百合做了這樣多回任務,不管是遇到哪一回的劇情中人,卻沒一個男人有他這樣的好脾氣,便是現代時他這樣侍候著媳婦兒,被人如此喝罵卻半點兒怨言也沒有的男人都十分少見,百合想到這兒,心裡不由一軟,再喝斥他的話也說不出口了,雖然看到武大郎時還是心中有氣,但她卻強忍住了,只揮了揮手。
“行了,趕緊收拾東西吧,最好明日便出發,下午找張大戶拿了銀子,我們僱一輛馬車前往陽穀縣,早些去了,有些照應也好。”百合想到今日發生的張大戶的事情,心中深感危機。原主勾/搭的人還並不止是張大戶這一個而已,若是明日再出現一個王大戶李大戶的,她還真有些吃不消,如今她的武功才剛起步,武大郎又是個什麼人也打不過的,武松雖然殺人不眨眼,可至少他對於武大郎這個從小將他一手帶大的大哥還是十分尊重的,自己只要這一回不再將武大郎害死,料想就是武松也不可能再幹出輕易殺人的事兒來。
更何況去了陽穀縣,她準備要深居簡出就躲在家中繡花練武,原主擁有一手極好的繡花本事,百合做了這樣多趟任務,武功蠱術都練過了,但唯獨繡花還真沒幹過,她準備要好好學一學,技多不壓身,自己多一樣技能,總歸也是好的。
武大郎聽到百合催促,也不見惱,只呵呵的笑了兩聲,樂顛顛的照百合吩咐,出去收拾東西了,臨走時讓小女迎兒侍候在百合身邊。
這個姑娘從小失去親孃,後孃又打她打得厲害,因此對百合怕得很,就算這兩天百合基本沒有再打罵她,可她仍是戰戰兢兢的,在百合身邊待著時,大氣也不敢出的樣子,做事倒是十分認真仔細,那性格跟她爹一個模樣,憨厚老實膽小懦弱,受了欺負還不肯記仇。
百合嘆了口氣,將雙腿一收,腦海中想到原主愛撥琵琶的情景,見迎兒雙眼放空的模樣,衝她招了招手:“去替我取了琴過來。”
她的吩咐武迎兒一向不敢不聽的,忙去拿了她的琵琶,百合試撥了兩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身體本能的動作,她手一沾到琵琶上頭,便像是有意識一般的用牙撥勾了起來,清脆悅耳的聲音傳揚開來,武迎兒神情不由一凝,臉上露出一絲害怕又難堪的神色來。百合知道她心頭在想什麼,以前潘金蓮舉動確實輕浮,不過這會兒換了她自然再唱不出以前那種滛詞浪曲,想著記憶中幾首簡單明快的鋼琴曲,她撥了兩下,迎兒有些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又飛快的低下頭去。
“往後若是你想學,我便教你。”
這話也不知使武迎兒想到了哪裡去,直嚇得她雙股顫顫,眼睛一翻險些昏死在地上,牙齒不停的‘咯咯’撞響聲,嘴裡哆嗦道:
“求孃親不要賣我。”
此時會彈琵琶,又有那閒心彈琵琶的,不是大戶人家出身的大家閨秀,便是那坊子裡的窯姐兒、粉頭,專門侍候男人的,武迎兒既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平日家中瑣事繁多,她也根本沒那閒心吹拉彈唱,百合竟然生出要教她學琵琶的念頭來,再想到潘金蓮進門之後對她的刻薄,武迎兒便哭了起來:
“孃親,我會洗衣會做飯,會侍候孃親……”
“好了,瞧你那膽小如耗子般的模樣,山雞果然變不成鳳凰,好心教你兩句便哭!”百合看得出來,自己這兩天的改變讓這個小丫頭心中十分害怕,走柔的路線走不通了,她索性惡聲惡氣的罵了兩句,反倒見武迎兒表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