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些苦頭,但第二天抽完血不久他還是醒了過來,昨天他一根斷裂的肋骨插進了內臟裡,雖然才剛做過手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仍是要每天掛點滴幫助傷口恢復,他一醒來張嘴就喊餓:“媽,我餓了,我要吃牛肉麵,媽……”
本來祝母正跟丈夫女兒在病房外商量祝驁身世的事兒,不知是不是祝驁有可能不是自己的兒子,祝母此時聽到他使喚自己,心裡便一陣厭煩湧上了心頭來,再想到他昨天抽自己的那一耳光,如果這一耳光是親兒子打的祝母自然不可能跟自己的兒子生氣,可現在祝驁根本不是她親生兒子,祝母心裡比誰都清楚她跟丈夫幾十年時間絕對沒有亂來過,因此對於祝驁便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她一夜沒睡,昨天又不知自己的親生孩子去了哪兒,此時一股無名火直冒,又聽屋裡祝驁越喊越好像火大的聲音,一下子就將門推開了,冷著一張臉道:
“嚷什麼?手術過後不能吃東西,你不知道嗎!”
以往祝母一向疼愛一雙兒女,再加上祝母是個文藝份子。說話還從來沒有這樣不客氣過。祝驁被喊得僵了僵。他本來就在叛逆的年紀,這會兒祝母的話讓他有些接受不了,他想也不想的便伸手要作勢去扯自己手背上的點滴針,一雙眼睛還在盯著祝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