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同學陸續已經回到學校中來,百合這兩日尤其注意江勳的動態,江勳第一時間來到學校報道時,百合就已經找到了他的行蹤,開學之後江勳先是去了一趟成家,顯然他還沒有完全死了要想往後留在帝都的心,甚至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對於自己跟百合結婚的事兒更加迫切。
逮著一次江勳晚上去成家吃飯的機會,等他從成家出來時,百合一路跟蹤著他出了成家小區,很輕易的一掌就將江勳給打暈了過去,等江勳再次醒來時,四周一片黑暗,他好像躺在一堆硌人的垃圾之間,四周刺鼻的味道燻得他險些吐了出來。他雙手不能動彈,一動骨頭便鑽心的疼,應該是肩骨脫了舀,腿的情況也是差不多,剛動一下,冷汗‘刷’的一下就湧出來。
“有人嗎?”江勳試探著問了一句,一股不好的預感從他心中湧出來,周圍安靜得厲害,他好像聽到了另外一道呼吸的聲音,不知道是誰將他給弄過來。江勳舔了舔嘴唇。臉上全是慌亂之色。百合居高臨下盯著他看,手中用報紙包著一根撿來的已經生鏽的報紙鐵水管,黑暗中她越來越敏銳的五官可以看得清江勳臉上的不安與惶恐,這種臉色恐怕是與成百合當初受到傷害時的感受一模一樣。
江勳問了好幾句。卻根本沒有人理睬他。他有些慌亂了起來。剛想要掙扎著大聲呼救,百合手中舉著的鐵管看準了他腿中間的位置,用力抽打了下去!
既然當初江勳以暴力害了原主一生。百合就要毀了他暴力之源,讓他痛苦一世!帶著呼呼風聲的鐵管落下來時,江勳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了,他大聲尖叫了起來,努力想要逃脫,可是四肢骨頭都被人弄錯了位,根本沒辦法動彈,腿間劇烈的疼痛傳來時,他發出痛苦的嗚咽來,身體本能捲成一團。
百合也不吭聲,手下卻一次下手比一次狠,當初她在知道是江勳敢打她時,就已經想好了這麼一天,用法律制裁江勳明顯對他來說處罰輕了,劇情裡的原主上輩子受的可是一生的傷害,別說江勳強暴未遂,就是強/奸成功了,最多也就是判個幾年,對他來說,出來之後日子該怎麼過依舊怎麼過,根本沒有影響,這怎麼能對得起豁出去靈魂來報復的原主?怎麼對得起自己捱過的那一掌傷害!
開始時江勳還慘叫著,到了後來捱了幾下之後只剩出的氣多,入的氣少了,他渾身抽搐得厲害,嘴裡從一開始的怒罵哀求,到了後來只是張大嘴喘粗氣了,百合掄起鐵棍用力敲了一下他的臉頰,他也根本喊叫不出來,並不想這麼快結束他的痛苦,這麼打死他實在是太便宜了他,百合出完氣,將鐵管扔在了他身邊,雙腳腳尖一點,身體輕飄飄的半跑半跳著離開了這邊。
江勳是被一個早晨收清潔的保潔人員發現之後,打了120送進的醫院,他醒來時已經是好幾天之後了,當初他被人發現的地點是在城郊一個垃圾堆中,那邊人煙不如城裡人多,那兒的路段並沒有監控,現場的地上留下的只是幾個腳尖印,甚至連江勳的腳印都沒有,就像是有人提著他一路飛到了垃圾堆邊,現場找到了兇器,可是上頭找到了一堆凌亂的指紋,再加上垃圾的汙染,根本沒查出有用的資訊來。
這樁案件最後也只有被定為無頭公案不了了之,而江勳受傷之事兒因為鬧得動靜不小,再加上因為開學之後沒有及時到學校報到的原因,輔導員在發現不對勁兒之後,很快透過警方找到了他,江勳住院的事,自然也瞞不下去了。
他的下體幾乎已經毀了,等到醫生將傷口清理完時,江勳的生殖器因為受傷嚴重,根本搶救不回來,哪怕就是現代醫學發達,他往後有了錢可以鑄造一個假的生殖器,可先別說這個假的東西還有沒有用,有多大作用不敢保證,但他的生育能力肯定是被毀了。
在得知兒子出事之後,迅速趕到帝都來的江父江母聽到這一訊息時,險些睜著眼睛暈死了過去,他們江家只得江勳這麼一根獨苗,往後江勳廢了,不再是個男人了,江家不就相當於斷了根,可怎麼辦才好?江母哭天搶地,見人便咬牙切齒的說要將那個罪魁禍首給抓出來。
班上的輔導員在知道江勳出事兒之後,這會兒因為江勳受傷的事風頭正健,為了給學校一個正面的社會印象,大家組織了要去看江勳,百合自然也混在這堆人中間,她要去看看江勳受傷的樣子,讓他也嚐嚐受傷之後被人圍觀的厲害!在組織大家湊錢時,收到百合這兒時,百合摸了半天,掏出一塊錢,遞到了輔導員手上。
剛剛輔導員並沒有注意到百合,這會兒看到一塊錢時。下意識的抬頭朝她看了過來,這所大學既然號稱貴族學校,能進到這邊讀書的學生要麼是成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