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焦燥難堪,反倒養得容光煥發的樣子。宮女為她梳了凌雲髻,額間墜了額心飾,並沒有因為沒有皇帝的寵愛而容色褪色幾分,宮人拿了描眉的筆替她畫著,那雙眼睛顧盼生輝,肌膚散發著白嫩光澤,雙頰帶著紅暈,一副昨日睡得極好的樣子。
一個還在被皇上處罰厭棄,並失了傍身的皇子勒令禁足在宮中的女人,此時看起來竟好似比當初周百合更美了三分,賢妃心頭不由有些嫉妒,又看宮女挑了胭脂在手上,以手溫將胭脂暈染開來,用無名指沾著緩緩上色到她唇上,黃銅鏡中便映出美人兒的形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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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廢的皇貴妃(二十七)
“姐姐倒是睡得香。”賢妃看到這樣的情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昨日百合一番話炸得自己一宿沒睡得著,她倒跟沒事兒人似的,賢妃說完,也不客氣坐了下來,畫意送了茶上來,等到百合收拾打扮完,梳妝的宮女領了賞退下了,鹹福宮中只剩了兩人心腹,百合才端了一碗養身的銀耳羹,喝了一小口:“怎麼來得這樣早?”
這個時間點,賢妃應該是請了安之後連自己宮也沒回,直接就往她這兒奔來了。
“不瞞姐姐說,昨夜我一宿沒睡得著,姐姐跟我透個底,此事究竟怎麼回事兒?”
賢妃這會兒沒有那個心思去繞彎子,忍不住傾身上前,伸手將百合手背搭住,問了一句。
“怎麼回事?本宮猜想,妹妹心中恐怕是早就有數了,又何必來多此一舉,問本宮呢?”百合看賢妃這模樣,眼底敷了厚厚的粉,卻掩不住疲憊不堪的神色,顯然昨夜沒有睡好。她斯條慢理的將碗裡的銀耳羹喝完,賢妃已經坐不住了,百合瞪了她一眼,接過茶水漱了口,又拿帕子碰了碰嘴唇,等宮人將東西收走之後,才嘆了口氣:“你想問什麼呢?”
“姐姐,香膏與,皇上,可有關聯?”
她直接就將話問了出來,旁邊詩情聽到這話,身體便僵了一下。百合臉上帶著笑,眼神卻有些冰冷:“本宮也希望沒有關聯,可如今看來。好像並不是。”
“那太后……”賢妃一副難以啟齒的神色,百合聽完便笑了:“太后如何?太后喜歡梅花香味兒的香膏麼?你知道本宮的慕北死於何人之手?”
百合不可能無緣無故說起此事,賢妃心亂如麻,慌亂搖了搖頭。
“死於太后之手。”百合調整了一下靠姿,將這話一說出口,賢妃嘴唇便死死咬住了。
“想必你今日過來,恐怕是已經問過香膏之事了,安雪侍寢,應該也與此脫不了干係吧?”
否則賢妃不可能一來便問這個,賢妃聽了這話沉默了下去沒有出聲。百合冷笑一聲:“陸太后殺本宮慕北。又收買安雪,恐怕是以某些好處誘安雪背叛你的,偷拿你的帕子扔在御花園中。”陸太后此舉未必是要陷害賢妃,應該只是想要將水攪渾罷了。她算準了周百合先是永明帝登基而不得被封后。本來便已經十分失望。又弄死她的兒子,使其陷入絕望之中,這時永明帝再降了她份位。對於周百合來說,恐怕就是一個極大的打擊了。
在憤怒傷心與驚慌失措之下,人的情緒需要一個發洩口,這個時候若是賢妃也攪入此事之中,無形中便替陸太后分去了一部份周百合的壓力,所以陸太后才將賢妃拖下了水。
陸太后算計梁慕北手段不算特別高明,卻將人心算得十分到位,劇情中的周百合就如她所想的一般,兒子一般,自己又失寵,眼見希望變成絕望,她就像一條瘋狗般咬人,最後淒涼死去。
“可是……”賢妃聽到這兒,喉間越發感覺乾澀得可怕,她咳了兩聲:“可是太后有什麼理由……”
“什麼理由?不過是為了掃除障礙,以後好給她的兒子讓路罷了。”賢妃雖然一早已經有這個猜測,可真正聽到百合承認,依舊是駭得渾身發抖。
看她還有些不相信的樣子,百合撿了盤中的乾果放進嘴中,嚼了兩下才拿帕子擦手:“你當本宮此次為何會被禁足?只是因為險些摔到太后身上,險些使她……”流產罷了!
後面的幾個字百合沒有說出來,可是賢妃已經心中有數了。她面如金紙,“姐姐……”
“你以為本宮若是出事兒,你們能獨活?你當德妃之事是偶然麼?雲貴人既然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