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贏站起身來,整了整自己衣裳,一旁裁判老師早被這變故驚呆了,回不過神來,手裡舉著教鞭,扶贏走了過去,將這教鞭奪了過來,地上的周湛這才像是回過神來一般,搖搖晃晃站起了身來,伸手抹著臉,惡狠狠的盯著扶贏看。扶贏二話不說,拿了這教鞭就朝周湛衝了過去,那教鞭在他手中就似長劍一般,一刺一挑,將周湛嚇得不住躲閃。
偶爾幾下抽到他身上時,鑽心的疼。
也不知是不是剛剛扶贏出手打了他,讓他心裡有些害怕了,這會兒他甚至沒有勇氣敢冒著被教鞭打到的危險還手。那教鞭抽在他身上,‘啪啪’作響,每落一下,身上便竄起一條紅痕,扶贏還不罷手,突然手裡拿起教鞭迎面朝他戳來,臉上可有眼珠,身上挨些打沒多久便不疼了,若是戳到眼珠可是大事。
周湛慌忙之下急速後退,可他退得越快,扶贏進得也快,他緊張之下急退,一下子腳勾到了自己腳,身體控制不住,‘嘭’的一聲便坐倒在直上,要不是伸手撐著,恐怕早向下去了。
扶贏手裡的教鞭快戳到他眼睛時,周湛嚇得驚撥出聲,眾人都嚇了一跳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
“我從五歲起就在練格鬥,劍擊只是其中一種,跟我比?還打架,還籃球?”他勾著嘴角冷笑,那神情冷淡,並沒有蔑視人的態度,可正是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才更顯出他並沒有將周湛放在眼中的羞辱。
想想自己之前找他單挑,想著自己還要將他打得滿地找牙,如今不管是他使詐還是自己偷襲都贏不了他,還被他追得滿地亂竄,甚至他這一句話就證明他並非周湛原本想像中的那樣好欺負。周湛一時間又疼又羞,周圍人也將扶贏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耳邊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沒有人鼓掌,沒有人說話,可正是這種安靜才越發能讓周湛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以及緊張害怕之下血液流動的聲音。
“你想跟我比什麼?百合永遠是我的。”扶贏居高臨下盯著周湛看,他說完這話,將教鞭往老師懷中一扔,朝百合走了過去,突然捧了她臉低下頭,當著這樣多人的面,重重往她唇上親了一口。
兩人交往三年以來,他最多不過是親親額頭,拉拉小手,還是頭一次這樣親她,還是當著這樣多人的面。看得周圍人面紅耳赤的,有人率先吹口哨鼓掌,原本被周湛弄冷的氣氛,一下子又熱鬧起來了。
操場中周湛站起了身來,到了這樣的地步,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若是自己仍不依不饒的,也只是自取其辱,扶贏並不是打不過他,他只是不想跟自己打罷了。自己之前的想法這會兒看來確實可笑的,恐怕在他面前,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周圍人的目光看得他難受,幸虧是畢業了,他強忍了疼痛跑出這個地方,不遠處還傳來眾人有些興奮的恭維聲,說著扶贏讀書厲害,又會武術。
周湛這一走,剩餘下來的眾人都覺得興奮無比,這個年紀的少年男女們認為為了姑娘打架最是風光不過,扶贏倒是真人不露相,看起來瘦瘦高高,一副並不是體育擅長的樣子,卻將那樣強壯的周湛打倒在地了。他模樣長得俊秀,成績又好,本來就是少女們會心動的形象,如今又加了武力值超高,更是讓一群同學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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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榮的拜金女(二十五)
好好的一個歡送會,變成了扶贏的個人秀,那天夜裡高三年級畢業班的人都參加了,雖說並不是整個年級所有同學全圍在一塊兒的,可是每個班一個地盤,這邊動靜鬧得那樣大,眾人又哪兒有不知道的?當天晚上事兒就傳開了,眾人傳得繪聲繪色,說周湛如何不中用,說扶贏如何勇猛,周湛第二天就訂了回縣城的車票,顯然是丟人丟大了,輸不起臉面。
百合倒是想走,扶贏卻讓她多留兩天。學校已經放了假,人都走空了,女生宿舍要鎖門,她的行李早就是已經帶回家了,這趟到帝都來其實就是來領通知書順便參加聚會的,這會兒學校住不了,扶贏又讓她留兩天,百合就準備在帝都裡哪個酒店開個房間住一晚了。
她高中三年攢了些錢,帝都消費雖然高,可她也不是住不起的,只是扶贏卻說用不著。他在帝都有自己單獨的住所,是間三室一廳的小居室,位於最繁華的市中心,旁邊就是一個六星級連鎖酒店。晚上樂父打電話來催百合回去,她這一次考試不錯,考中了帝都大學,這在縣城中是一個極有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