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自己的男子嗬的一聲,後退了幾步,一個鯉魚打挺,聶風翻身站了起來,但痠疼的身子讓他有些站不穩,他也回量著那個被自己驚到的男人,他穿得怎麼那麼怪異,這個時代竟然還會有人穿長袍,而最讓他驚歎的是對方後頭竟然有一條烏亮的長辮,
“那個是真的還是假的?”聶風驚訝地問著,
亮工不知對方問得是他什麼,而他也不敢直視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有些彆扭地別過眼,正好看見他家主子騎馬趕到,
“主子,她是清醒的。”亮工說完就歸隊了。
聶風這才看到原來他們有一縱人,大約也就十四五人,為首的男子正盯著自己,像是看著怪物一般,雙目帶著不屑與鄙視,去,做什麼鄙視自己,自己都沒嘲笑他們老八股的裝扮呢?別以為他們都帶著帽子自己就不知道他們是半禿頭了,等等,他知道知道對方會是半禿頭,一直覺得他們的裝扮很熟悉,再仔細一看,天啊,不就是最近看的電視裡清朝人的打扮嗎?難道這裡還有電影攝製組在拍片?
“呃,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工作了?”聶風有點不好意思地順了順擋在自己面前的長髮,真搞不懂,為什麼師傅就是不准他剪頭髮,非逼著他留這個怪異的髮型,從小到大不止一次被人當做是女孩,甚至還有男人對他表白,他哪裡像女人了?不就是面板比許多女人白了些嗎?誰讓自己就是不愛曬太陽;不就是身上永遠都是香香的嗎?這都怪聶蕾,自己泡浴非得拉著他,提前讓他過上了男女同浴的日子;不就是長得比男人嬌小了些嗎?能怪他嗎?誰讓他骨架子比較小,師傅也說他身型輕適合練武的;至於長相嘛,這不是他所能決定的,雖然一出生就沒有見過父母,但從鏡子中自己優良的長相他就知道,自己的父母也不會差到哪去。
“姑娘是哪個閣子裡的,怎麼會到這個地方來?”問話的不是那個目光帶著不屑的男子,而是他身邊一個大眼男孩,說男孩其實也是與自己年歲相仿,二十鋃鐺歲,一雙骨碌轉的眼睛正在自己身上四處打量著,姑娘?閣子裡?說得是自己嗎?
“我不是姑娘。”
“哼!”男子冷哼了一聲,她當然不配稱做姑娘,“十三弟,派人給馬找些飼料,我們歇一會也就走吧!別浪費時間在不相干的地方。”說完首先翻身下馬,看也沒再看聶風一眼,就往溪頭走去。
“怪人!”聶風走到一邊坐下,他的劍也不見了,掏了掏褲兜,就只有幾張符還是沒有寫咒語的,不過,幸好有油紙包著沒有被水浸溼。
“四哥,你忍一忍,我要拔箭了。”聶風聽見是那個年輕男子的聲音,拔箭,他們不是演員嗎?怎麼可能真的受傷?聶風忍不住偏過頭看去,就見那男子手臂上真的插了個羽毛箭,鮮血還順著箭直流下來,
“喂,你們不是在演戲嗎?怎麼真的受傷了?”衝動地跑到那男子身邊,聶風大聲地問到。
“放肆!”那個叫亮工的男子怒目地對著聶風吼到,竟然敢,
“亮工,閉嘴。”男子皺著眉說到。
“是。”
“亮工,亮工,”聶風心驚嘀咕上了,在清朝只有一個人叫亮工,而他也只有一個主子,那不就是,難道自己來到了清朝,不會吧!這風吹得可真是——跨時代啊!
眾人就聽見聶風一個勁地喚著亮工兩字,亮工當然是不好意思,別過眼,怎麼會有如此大膽的女人,直呼男子的名諱。而被箭刺中手臂的男人更是目光冷冽,充滿著鄙夷地看著聶風,
“這裡不是花街柳巷,你要攬客就走遠些。”
這話聶風當然也聽見了,打之前就叫他姑娘,現在就侮辱他是拉客的花街女子,這個男人即使真的是未來的雍正,他也決不輕饒他。
“哼,原本還想救救你的手臂,既然不屑這這個花街女子幫忙就廢去好了。”這話聶風可是咬著牙說著。即使對方真是花街女子又怎樣,怎麼就能因為對方的身份而看低呢?不過,聶風當然是還不適應這個封建時代的男尊女卑的環境。至於他為什麼會如此尊重女性,還不是因為聶蕾,從小就被師傅念著要保護好師妹,照顧好師妹,一切以師妹的意願為轉移,而從連帶著他對待其他女性也禮遇三分,很是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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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姑娘當真能救四哥?”年輕公子聽見聶風能救他的四哥,很是興奮,也不顧對方是花街女子的身份,就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