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胤禩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呵呵,那還真是委屈聶姑娘了,啊,不,是張氏。”八福晉用手帕捂住嘴笑著,
“以後說話留點分寸,要是再有差錯皇阿瑪想來責罰,我也無能為力。”胤禩警告著,
八福晉當然知道這是胤禩在威脅自己,不就死了一個小妾嘛!要不是那狐媚子天天想著勾引爺,她也不是讓人在她的飯中下毒,哼!她還覺得自己便宜那賤人了呢。
“讓人把聽雪閣收拾出來,以後張氏就住在那。”
“什麼?”八福晉的聲音高亢了不少,聽雪閣是緊挨著爺的書房的閣院,平時也是胤禩自己累時多去休息的地兒,把那兒給了這妖婦那是直接打了她的臉啊!
“舞墨!”胤禩知道是叫不動堇蘭的,乾脆找自己身邊的人去收拾,
“爺。”舞墨走了進來,
“去把聽雪閣收拾出來,今晚張主子要住進去。”
“張主子?”張主子不是已經,
“把外面的人都叫了進來,也把管家也叫進來。”
接下來,胤禩對外宣佈張氏前段日子因為身子不適到莊子上休養去了,現今身體好了差不多了,也該搬回來與大家同處。雖然全府上下都知道爺說得是假話,但誰也沒膽反駁啊!乖乖地對著聶蕾喊著張主子後,管家便帶著人去收拾聽雪閣了。而這時外頭也傳話湯水都備好了,讓爺去吃晚膳。胤禩沒注意到堇蘭,而是領著聶蕾去了飯廳,心中激動地無時不在沸騰著,他盼這一刻可是許久了。
晚飯過後,胤禩讓人帶著聶蕾去了聽雪閣,而他自己則是去了書房。其實他並沒有什麼要緊的摺子想看,這一刻他是在逃避,他可是還記得臨走前皇阿瑪對聶蕾的交代,“要讓胤禩做阿瑪!”自己要做阿瑪,就必須與聶蕾同房,而同房就必須得同床,一想能與聶蕾坦陳相對,胤禩渾身就熱血沸騰起來,猛灌下了一口涼茶,他合上了根本就沒看進去一個字的摺子,站了起身,朝門口走去,
“爺!”舞墨低喚了一聲,
“去聽雪閣。”胤禩給自己下了一個決定,假如聶蕾不願意,自己也不強求,來日方長嘛!
聽雪閣內,聶蕾洗過澡,換了一件絲綢的睡袍,光滑的觸感讓她覺得心中涼涼得很'炫'舒'書'服'網',
“主子,這可是上個月宮裡才賜下來的,是今年江南織造剛進貢來的,連嫡福晉才做了一件裡衣呢。”撥給聶蕾其中的一個丫頭叫含雪,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樣子很福態,園園的臉旁很是討喜,“爺可真是疼主子,這原本可是送進宮給良嬪娘娘的。”含雪羨慕地望著雪白的絲綢睡衣。
“是嗎?”聶蕾想著原來這胤禩還挺有孝心的,知道給自己的娘做衣裳,
“恩,咱們爺對娘娘可好了,有什麼好吃的,好用的都緊得宮裡的娘娘。”
“娘娘在宮裡過得不好嗎?”康熙的女人,又是得寵阿哥的娘不可能不好吧。
“主子,咱們爺的額娘出生不好。”含雪小聲地說到,“是包衣奴才出生。”
聶蕾不懂什麼包衣奴才之類的,敢情這宮裡只有他們愛新覺羅家的是貴人,其他的人都是奴才一般,
“爺,您來了。”屋外守門的小廝請著安。
含雪立刻小跑的屋門口,把門拉開,
“爺安好。”含雪半福著身,
“恩。”
胤禩走了進來,舞墨對著含雪使了個眼色,含雪明白地走了出去,為主子把門給掩上,
“還沒睡呢!”胤禩對著坐在床上的聶蕾問著,
聶蕾暗想著,自己要是睡了,他能如此鎮定嗎?此刻,她卻偏生出捉弄胤禩的心思,慢慢地轉了身,躺下了床,背對著胤禩蓋起了薄被,
“要睡了?”胤禩想著,果然是不願意,但也不能一見到自己就倒頭睡啊!假如現在自己走出屋子,怕是全府的人都知道自己的狼狽,胤禩咬了咬牙,開始脫去自己的衣裳。
聶蕾躺在床上假寐著,可心卻跳著厲害,聽見身後傳來衣裳沙沙的摩擦聲,喉嚨不免緊了緊,他,是要上床向自己討要義務了嗎?感覺到身旁另一個人的體溫,隨後自己就挨近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別擔心,我不會動你的。”胤禩輕聲安撫著聶蕾,“就讓我睡在這好嗎?”
聶蕾的心緩了緩,隨之點了點頭,自打進了這個府她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現在他不強逼自己反而也好,身子也放鬆了下來,人也開始犯困了,
“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