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記住我聽到過的幾乎每一種聲音,每一種。當然。這項本領也可以用在認房間上面;其次則是適應性。”
還有點自知之明,沒有將‘音樂’排在裡面,克瑞斯不懷好意的想著。吟遊詩人的記憶力好不好克瑞斯不知道,但是他的適應性的確很強,否則的話,他也不會熟練使用一種非人類發明的樂器了,這其中也許還要加上毅力。
“我的記憶力很好。所以我肯定不會走到它的房……”
“是‘她’……”克瑞斯糾正著。船長和其他水手們在稱呼女獸人時往往用的是‘它’,而克瑞斯則一直堅持用‘她’。
在克瑞斯看來,種族並不應該作為區分智慧生物和野獸的關鍵所在。而應該是心智。
“是的,是的!我就這個意思,我不會走到‘她’的房間裡的。我知道,她有點。嗯。有點危險,不過我想我和她之間還是會有些共同語言的,您知道是什麼麼?”
歌謠,你想說的就是這個?但是這可保證不了你的小命,“相信我,廚師裡奇才和你有共同語言,‘鯡魚’和‘鯽魚’,雖然一種在海中。而另一種在江裡,但至少你們都屬於魚類。”
克瑞斯總喜歡在話語中適當的諷刺一下吟遊詩人。不過知道目前為止,他還從沒有看到希爾臉紅過,這個看樣子比克瑞斯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似乎對所有事情都很樂觀,或者應該說淡然。
“我和他的關係確實不錯。”希爾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