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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哥啊,有病就得治,不能拖著,要不咱把咱止水哥的眼睛給換上了,然後哥到時候你裝死,狠狠的陰損一把老兔子?要是你死了,還不知道佐助會被老兔子搞成什麼蠢樣,你懂的,哥。”我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宇智波鼬,我覺得吧,咱們家的血統其他沒啥,至少臉還是能看的,就算咱哥法令紋兩條,還不是照樣迷倒萬千少女!“佐助比你聰明多了……你要治的是那顆越發不靠譜脫線的腦子。”“沒事,這不是還有鯊魚臉墊底麼?”我指指後面烤魚乾的幹柿鬼鮫,沒腦子,不思考,夠聽話,整個一黃金打手,啥時候把他弄到我們家來替我狠狠暴打老兔子那才美呢,不過那終究是妄想。“……”鼬哥毫不猶豫的彈指神通的對準我的腦門子就是一發必殺技,疼的我抱著額頭掉眼淚。“哥,你溫柔點,我腦子就是被你捅成蠢蛋的。”“我以為你不知道,看來還是挺長記性的。”鼬嘆了口氣,板著那張青春期也沒長痘痘卻提早法令紋的臉,我老琢磨著是那個不爭氣的二少太讓人操心了的緣故,自古只有聰明人做傻事,我以為自己穿越份子夠聰明的,但是幾年一過,我的智商就根本跟不上這群光速進化的忍者了,除了鳴人,我估計沒人比我更傻了。普天下還有關心二少的人,只剩下我和我哥還有鳴人了,做哥們的,義氣到這份兒上,鳴人和他爹一樣不容易,據說當年他爹是不用和他媽一起死的,不過還是選擇了和他媽一起為了兒子死。其實急啊急啊有本難唸的經,誰活在這時代都不容易,誰不想有個容身之所,和鼬哥到處做事被人追殺跟著他四處漂泊,才知道落葉歸根那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鼬哥這人喜歡玩深沉,不過偶爾也會盯著劃上刻痕的護額看上半天。我問他是不是死了以後想把骨灰撒到木葉的土地上,他只是點頭沒坑聲,我想起來,上輩子有句詩,曾經我覺得很肉麻好笑,後來想起來,如果他問我同樣的話,我想我也會一樣沉默著選擇點頭,那句詩是那麼說的:“——然後我死了,連羽毛也腐爛在土地裡面。 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誰不對自己的故鄉常含淚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被歸類為叛忍,忍者最大的信條就是對自己的村子忠誠,那種忠誠是無條件的,以一個現代人的眼光來看那多麼愚蠢和中二,但是這是他們的信仰和人生意志的全部,他們從小就是那麼被村子培養起來的,生於這個地方,接受這這片土地的恩惠,而後為守護這片刻的安寧和村子裡普通人的幸福默默貢獻自己的生命。其實,都是深愛著自己的村子,生養自己的這塊土地才會產生的那種情感,我原來不懂,漂泊了很多年以後,看著鼬哥和幹柿鬼鮫那兩人有時候若有心事的臉。我頓時明白為什麼鼬哥會做出殺死全家的那種選擇,不是選擇,而是沒的選,當忍者的,生來就是那種命,他無法背叛對村子心懷的那份感情,又無法丟下對我和佐助的責任和親情,最後的選擇只有在他能選擇的窄小範圍內做到了他以為的最好,但缺不是世人所謂的最好。儘管我還是無法理解他,但是三年那麼久,我稍微明白了一些事情。忍者的世界,生來一直在暗部的人,才是真正捨棄自己全部為這個木葉的死而後己的人,紮根於此,腐爛與此,化為營養,犧牲最後一滴血液,滋養著這個村子,讓它如斯繁盛,讓大家安居樂業。“哥,你要下決定啊,趁早換了止水哥的眼睛,老兔子不是知道你一直有病撐不過去了麼?”我打著暗語對他說話。鼬看著我,眼神明亮,嘴角微微上揚,伸手又對準我一個一指禪,我抱著額頭,見鬼,我得把二少找回來讓鼬哥往死裡頭彈,我覺得我的智商越發的下降了。自打跟了我哥混以後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老琢磨怎麼陰損老兔子,鼬哥的高智商不是蓋的,我覺得要是宇智波家不折騰那麼多事兒,沒準下代火影就是他的了,就算再不濟,暗部部長的位置也早晚是囊中之物啊。這是什麼樣的智商和大局觀,他早就知道我們家二少那蠢呆腦袋不開竅鐵定會被大蛇丸那混蛋帶壞,什麼後路都給他想好了,那混蛋還不領情。哎……二少你這小兔崽子……也不想想宇智波家就剩我們三口人了,老兔子那貨不能算啊,還有誰會對你好的?大蛇丸那冷血動物,能教好的麼?鼬哥是聰明人,他一直不爽老兔子那勞什子的和諧忍者世界,羅素他老人家好,參差百態乃美之本源,忍者的問題靠搞個月球照耀大地管啥用,夏亞想把阿克西斯推向地球還不是被阿姆羅用精神力nt爆發給推回去了,但凡少年漫畫的反派,一個都沒有好下場啊。我就等著鳴人他開外掛把老兔子生吞活剝丟鍋子裡搞兔子湯大補了,一想到這裡,我頓時暗爽起來,身為穿越份子,我混的還算不是太糟糕,至少我還能讓鼬哥多活幾年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