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和韓嘯當初來下聘的排場,比較著講給後代子孫聽。
雪花覺得,最近她們家真是喜事連連。
荷花定親沒幾天,金花就又生了個大胖小子。
相比於夏氏生產的驚險,金花生孩子可以說是無驚無險,平平安安。
於是,除了李達,一家人都洋溢在幸福之中了。
李達因為李富的事兒,一直心裡很是難過。
更何況,不僅是李富,短短時日,連氏、李貴、李秀蘭、李秀蓮、李耀祖都死了,只剩下了一個不知所蹤的李光宗。
李達畢竟顧念親情,一時傷心也在所難免。
不過,李達也沒有多少時間傷心,因為桃脯和桃罐頭剛剛做完,就該做蜜棗了。
生意上的事兒,讓他沒有時間想別的,而且,他還要抽空望著自己的兒子傻笑會兒。
金花生完孩子後,梨花就趕回邊城了。
當然,沒忘了從雪花手裡搜刮東西。
雪花嘴裡說著不給,出手卻是異常大方。
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外加銀票,讓梨花笑眯著眼睛,往馬車上拾掇。
荷花雖然年紀小,也給了梨花許多的東西,讓她將來換成米糧衣物,送給邊城家境艱難的將士。
至於金花,也想給梨花一些銀錢,不過梨花沒有要。
梨花的理由很充分,她說雪花和荷花都是有封號,吃皇糧的人,她們出錢出力的撫卹那些困苦的將士和百姓,是應該的。
可是金花也是沒有品級的老百姓,所以,就不用出錢了。
最後,金花還是給了梨花許多張家乾貨鋪子裡的吃食。
那些東西,梨花高興的收下了。
不管是做下酒菜,還是哄孩子,張家的乾貨,都是很受歡迎的。
雪花看著梨花裝好的那幾大車東西,直呼梨花這純屬是土匪進村!
雪花的話,讓一家人都笑了起來。
離別的憂愁,沖淡了許多。
梨花走後,荷花開始繡嫁衣備嫁。
因為靖王府下聘時,就帶來了成親的日子,就在秋後。
距離現在,只有幾個月的時間了。
由此可以看出,趙子沐以及靖王夫妻,是多麼的害怕夜長夢多,恨不得立刻就把荷花娶過府。
好在有了梨花先成親,後圓房的先例,李家眾人很快就接受了荷花要嫁人的事實。
雪花是不可能給荷花送嫁的,荷花成親時,她差不多也要生了。
她那時必須要在京城待產。
至於叮叮的親事,定國公傳來了書信,讓韓嘯全權做主,就在青河行文定之禮。
定國公這樣做,是為了趙穆卿考慮。
趙穆卿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又出身貧寒,肯定拿不出來多少聘禮,若是路途迢迢的去京城下聘,或許會因為聘禮太薄遭人恥笑。
況且,趙穆卿是青河縣令,青河正在雪花的提議和資助下大力改建,趙穆卿也脫不開身。
如此一來,反倒是在青河把叮叮和趙穆卿的文定之禮辦了,比較得宜。
因為這件事,趙穆卿對定國公這個沒有見過面的老丈人,是感激涕零。
叮叮的文定之禮過後,雪花開始了悠閒的田園生活。
每天散散步,摘摘菜,看看花,小日子那叫一個愜意。
如同飽暖思yin欲,某個忍了很長時間的男人,想要吃肉了。
於是,薄如蟬翼的紫色綃紗帳中,雪花揉了揉痠軟的胳膊,聲音糯糯的道:“不行了,我手好酸。”
雪花的聲音軟軟糯糯,嬌柔若水,不僅如此,尾音還勾了一下,然後向上挑起。
韓嘯被雪花的聲音一勾,某處立刻腫脹的愈發厲害了。
“小妖精!”韓嘯咬著牙說道。
額頭的汗珠子,滾滾而下。
看著雪花的目光,更是想要吃人!
他已經餓了好久了。
猛地噙住那張誘人的小嘴,狠狠的啄了一下,聲音暗啞的道:“用嘴,幫爺!”
雪花的臉,“騰”地紅了,隨即嘴角微微勾起,原本明亮的水眸中,帶上了一絲嫵媚的風情。
“爺,其實……我問過紫影了,她說可以的……”雪花貝齒輕咬薄唇,聲音低如蚊蚋。
“可以?”韓嘯啞聲重複,“可以什麼?”
“就是……可以行fang!”雪花說完,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