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對亦步亦趨地走在李達旁邊的銀花使眼色。
銀花只顧心疼雪花了,哪兒還記得她們是來幹什麼的。
倒是叮叮發現了雪花的異狀,疑惑地道:“雪花?”
雪花一驚,連忙閉上了眼。
不過叮叮這一聲提醒了金花,金花停下腳步對李達道:“爹,我們是來要錢家給的箱子,雪花才被打的。”
李達聞言站住,轉過身,面色悲憤地看向李富。就為了幾個箱子裡的東西,爹孃就這樣對自己的女兒,李達的心更痛了。
“老大,……”李富的心起起伏伏,他也後悔,他也沒想到會弄成這樣,不過,他剛一張嘴,韓嘯就打斷了他的話。
“趙文、趙武。”清冷的聲音中有著不容違逆的威嚴。
“是,爺。”
兩個背劍的大漢越過李富等人,大步朝著屋內走去。
“你們……”連氏剛想阻止,韓嘯一個眼刀射過去,連氏一哆嗦,訕訕地退了回去。
十三歲的少年負手站在院中,星眉朗目,陽光灑在他身上,彰顯出一股卓爾不群的氣度。
須臾,兩個大漢一人胳膊下夾了兩個箱子走了出來。
“荷花,看看少沒少什麼東西?”一身寶藍長袍的趙子沐拉著荷花走了過去。
兩個大漢放下箱子,一一開啟。
荷花向裡逐一看了看,又看了看院中眾人,說道:“大姑姑頭上戴的珠花,小姑姑手腕上的鐲子,二嬸耳朵上的墜子都是裡面的。”說到這兒,想了想又道:“奶頭上的簪子也是,腕上的鐲子也是,還有二叔身上的新衣服也是用裡面的料子做的。”
荷花說到誰,眾人的目光就看向誰,韓嘯和趙子沐的氣場,再加上四個黑衣小廝,兩個彪形大漢的虎視眈眈,李秀蘭等人膽戰心驚的把頭上、腕上、耳朵上的東西摘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放進了箱子裡。
李貴就傻眼了,他身上的是衣服,總不能當眾脫了吧?
“我、我去屋裡換下來。”李貴磕磕巴巴地道。
韓嘯一挑眉。
趙文、趙武立刻走了過去,一左一右動作迅速麻利,人們都沒看清怎麼動的手,李貴身上的外衣就到了他們手上,只剩下了一身裡衣。
“你們……”李貴剛想張嘴,四隻大眼一瞪,立刻乖乖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
“今天的事,做為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