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的親事還遠著呢,到時沒準咱們家已經金山、銀山了,我沒準還看不上這些東西呢。”雪花洋洋得意地說道。
“好,雪花,就先把這些東西賣幾件,給你二姐置辦嫁妝,就在京城置辦,儘量挑好的。”李達終於拍板。
畢竟,二女兒的親事在前,先急著二女兒的置辦,到雪花成親的時候,鋪子裡的錢肯定都能週轉了。
“爹……”
銀花還想說什麼,被梨花打斷了。
“二姐,你放心吧,咱家會越來越富的,到我、不到荷花出嫁的時候,那嫁妝沒準會十里紅妝了。”
梨花的話一說完,一家人都看向了胖乎乎的荷花,同時又都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靖王一家子,這個、貌似還真有可能。
雪花回房間時,順便端了一盤吃的,有月餅,有糕點。
雖說睡前吃東西不好,可她餓呀,她怕躺床上會餓得睡不著覺。
一晚上只好韓嘯卿卿我我,外加打怪了,她就沒吃什麼東西。
煙霞和籠月給雪花開啟房門後,動作一致的止步,然後等雪花進屋後,輕輕地把房門關上了。
兩人對視一眼,老規矩,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爺,你怎麼又來了?”
雪花一見泰然地坐在她房裡的韓嘯,不加思索的叫了起來。
他和她這才分開多長時間?
韓嘯一聽雪花的話,立刻黑了臉。
雪花一見韓嘯的臉,立刻明白自己說錯了話。
“爺,那個,嘿嘿,想我了?”
雪花連忙賠笑彌補口誤,她怕萬一把韓嘯說臊了,又變回那個傲嬌的爺。
韓嘯看著雪花討好的樣子,氣惱地把人一把摟進了懷裡。
是,他想她了,雖然他和她才剛分開,可他就是想見她,控制不住的想見她。
今天皇上金口一開,等於是昭告天下——
她,想他的了。
韓嘯想到這兒,忍不住就捧起了那張精緻的小臉,俯首吻了上去。
雪花在韓嘯低下頭來是時候,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她,喜歡這種被他需要著,被他疼寵著的感覺。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雪花不知道。
雪花只知道,在韓嘯的懷裡,她很踏實。
唇舌教纏間,雪花不由地沉淪,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坐在韓嘯的腿上,韓嘯漆黑的眸子正如繁星閃爍的夜空,把她緊緊地籠罩。
雪花臉一紅。
臥槽,男人在這方面真特麼有天賦。
韓嘯的吻技可以說是一日千里。
想當初韓嘯甚至只知道貼嘴唇,現在倒好,追上她的舌頭就撒口了,恨不得吃到他肚子裡去。
其實雪花說對了,韓嘯是真的恨不得把人吞到肚子裡去。
“餓了?”韓嘯看著桌上的糕點,低聲問道。
灼熱的呼吸噴到雪花耳邊,雪花覺得有點熱,有點癢。
“嗯,晚上根本就沒吃東西,餓死了。”雪花噘著嘴抱怨。
她沒發現,自己的語氣是多麼的嬌柔。
韓嘯眸光一暗,伸手把糕點端了過來。
“爺也餓了。”
韓嘯一手摟著雪花,一手端著糕點,然後幽暗的眸子瞅著雪花。
雪花忽然覺得口有些幹,“那個,爺,我下去吃。”
雪花說完,就掙扎著想從韓嘯腿上下去。
韓嘯鐵臂如山,雪花很自然的就想起了一句戲詞:我這樹根不動彈,你那樹梢白搖晃。
嗯,她現在就是這種情況,純屬是白搖晃。
“爺……”
“不是餓了嗎?快吃。”
韓嘯根本不理會雪花的掙扎,象沒看到一樣。
“爺,你放手!”雪花有些氣惱。
“別動,快吃!”韓嘯的口氣有些重。
好吧,雪花不動了。
不過不是被韓嘯嚴厲的口氣嚇到的,而是被身下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嚇到的。
雪花忽然對自己的前景有些擔心。
雪花乖乖地拿起一個月餅,咬了一口,努力忽略身下的觸感。
“爺,餓了。”韓嘯幽幽地看著雪花。
雪花看看韓嘯幽深的眸子,再看看手上咬了一口的月餅,下意識的就把月餅遞到了韓嘯嘴邊。
韓嘯一低頭——
月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