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睜睜地看著馬蹄向她踏下,可距她還有一臂之隔。
韓嘯承認,若不是蕭王殿下先拉了雪花一把,雪花恐怕……
想到這兒,韓嘯雙臂收緊,更加大了唇上的力度,恨不得能把人融入骨血之中,吞進肚子裡去。
雪花初時的怔愣過後,瞬間明白——
她,嚇到他了!
嚇到了那個冰冷、強硬的男人。
粗重的呼吸,帶著灼熱的情感,向雪花兜頭壓下;有力的臂膀,伴隨著狂亂的心跳,把她緊緊圍攏。
雪花緩緩閉上了眼睛。
有一個人如此愛你,重視你,你該知足了。
不過——
尼瑪!這位爺你到底會不會接吻?
你屬狗的嗎?
只會對著她的嘴唇啃咬!
雖然對韓嘯的接吻技術不滿意,雪花還是有點小竊喜,生疏笨拙代表了……
嘿嘿……
試探地伸出小舌……,要不說男人在這方面都能無師自通呢,小舌剛一碰上薄唇,立刻就被噙了去,牙齒也被撬開……
雪花小臉通紅,狠狠地喘了幾口氣,一抬頭,韓嘯幽深的眸子正看著她。
在那眸子中,雪花看到了自己,只有自己。
“爺,我沒事。”雪花的心不由地柔了、軟了。
韓嘯猛地雙臂一緊,把雪花重重地壓在了胸前。
雪花臉色緋紅,聽著耳邊傳來的心跳聲,“砰砰!——”
慢慢地伸出雙臂,摟住了男人強勁的腰。
等雪花和韓嘯走出雅間後,大堂中的眾人都齊刷刷地向兩人看來。
韓嘯面不改色,鎮定自若,態度坦然地接受眾人的各種目光。
雪花就不行了,小臉上霎時飛上了兩朵紅雲。
我了個擦,姐特麼什麼時候變得臉皮這麼薄了?
雪花暗暗唾棄自己。
然後,小臉一繃,變成了一副若無其事、光明磊落的樣子。
“王掌櫃,包子出鍋了嗎?開張的時辰到了嗎?”雪花脆聲說道,霎時變成了一個氣度不凡的女強人,端的是一副正經無比的模樣。
“回三姑娘,時辰馬上就到了,一切也都準備好了。”王浩天恭恭敬敬地說道。
“那好,鼓樂奏起來,鞭炮燃起來,請義父和……”雪花說到這兒,環視四周,目光落在了那個玄衣金鷹的男人身上,“和這位蕭王殿下為本店剪綵,不知……”
“哈哈……,本王榮幸之至。”男人大笑一聲,眼中露出了一絲玩味。
雪花翻了個白眼,請你是因為你是這裡面除了義父外,身份地位最高的,而且又是外族人,就如同用洋人做宣傳,做廣告一樣,吸一下人們的眼球罷了。
其實雪花原本是想讓席莫寒和靖王爺一起剪綵的,可是席莫寒竟然沒來,不可否認,雪花心裡有一絲失望。
既然決定了認席莫寒為兄,和席莫寒也說開了,該傷的心傷了,該流的淚也流了,雪花的心裡忽而就平靜了,再也不怕見到席莫寒了,心裡的那絲漣漪正在淡去,化為對兄長的濡慕之情,或是對男神的仰慕之情。
韓嘯的寒眸射向蕭王殿下,並沒有因他救了雪花而露出絲毫感激之情。
“咳咳!”靖王爺乾咳兩聲,強調了一下存在感,“那個、雪雪呀,這個剪綵是個什麼東西?”
靖王爺問出了許多人的心聲,其中也包括了那個蕭王殿下。
他本以為這是大燕的一種習俗,可靖王爺都不知道,那麼——
蕭王殿下看向雪花的眼裡,多了一絲激賞。
這個姑娘,果然不凡。
雪花聽了靖王爺的話,抿嘴一笑,“義父,您馬上就知道了。”
這時,門外——
“咚咚……”鼓樂聲聲,敲了起來。
“噼裡啪啦……”鞭炮震耳,響了起來。
門內——
煙霞、籠月、冬青、冬梅,四個丫頭從後堂魚貫而出。
四個丫頭一色的嫩紅斜襟立領小襖,及地百褶長裙,頭髮高高盤起,淡掃蛾眉、薄施朱粉,如珍珠般的耳垂上,紅色的瑪瑙耳扣熠熠生輝。
煙霞手裡託著一個雕花紅木托盤,盤子上放著綵綢紅花,籠月手上同樣託著紅木托盤,盤子裡放著兩把精緻小巧的剪刀。
眾人見,又都挑起了眉,特別是前來巴結靖王爺的各方顯貴,都暗自揣摩,這李家三姑娘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