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雙臂纏上韓嘯的脖子,不依不饒的還要喝。
“爺,美人在懷,你應該一醉方休。”雪花睜著迷濛的大眼睛,嬌俏的說道。
她仍然死死得記得,自己一定要把韓嘯灌醉。
韓嘯看著懷裡醉意朦朧的人,雙頰紅暈,秋瞳朦朧,原本小狐狸似的精明被嬌憨的醉態取代,眉目間增添了一股別樣的風情,越發得惹人憐愛。
韓嘯不想再壓抑自己,抱起人下炕,大步向外走去。
外屋候著的一干丫頭,見主子把主母抱了出來,紛紛恭敬的垂首低頭,並且大多都羞紅了臉,只有極個別的,看著被自家主子抱在懷裡的人,眼中流露出一絲羨慕之色。
煙霞看了一眼一個穿淺粉比甲的大丫頭,皺起了秀眉。
韓嘯把人抱到屋裡,直接放到了床上。
屋子裡燭光明亮,大紅的錦被已經鋪好,映著燭光,錦被上的五彩鴛鴦,暗示著一室的旖旎風光。
“爺,奴婢伺候您和夫人……”
“出去!”
韓嘯目光如電,攜帶冷風冰雹,直直的射向了擅自進屋的丫頭。
那丫頭被韓嘯身上猛然迸發出的凌厲氣勢嚇得一哆嗦,臉色一白,慌不疊的退了出去。
煙霞和籠月看了一眼退出來的那個丫頭,都暗暗搖了搖頭。
這丫頭以為是老夫人送過來的就能爬上主子的床嗎?
真是白日做夢!
相信等姑娘有了時間,第一個就是把這丫頭打發出去。
話說她家姑娘成親第一天,竟然連院子裡的人都沒認一下,也真是……
煙霞和籠月對此,心情很是複雜。
自家姑娘睡了一下午,而自家爺陪了一下午,連去老夫人那裡點卯都免了,這說明自家姑娘受寵,這是好事兒,可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真相,怕是對自家姑娘不好呀。
兩個丫頭糾結矛盾的輕聲吩咐小丫頭們撤下東次間的酒菜,然後把人都打發了出去,輪流值夜。
姑娘明顯是喝多了,這時候無論如何不能讓別的丫頭靠近屋子,若是被聽去什麼,再不小心傳出去,那可就是大事了。
姑娘還沒來得及清理院子,她們一定要給姑娘守好了門戶。
不得不說,煙霞和籠月很有先見之明,兩人正想著呢,屋裡就傳出了雪花醉意嬌憨的聲音。
“爺……你幹嘛脫我衣服……”
“爺……你不要親我的冪冪……唔……”
兩個丫頭俏臉一紅,連忙向東次間走去,以便隔絕自家姑娘那滿含嬌媚,彷彿能滴出水來的聲音。
屋子裡韓嘯看著身下醉言醉語,憨態可掬的人,眸光愈發的暗了,也愈發的柔了。
低頭吻上那張喋喋不休的紅唇,唇齒教纏間是滿滿的酒香和人的馨香。
雪花渾身燥熱,但依然迷迷糊糊地記得她的初衷。
須臾,趁著換氣的間隙,玉手輕撫上韓嘯的下巴,妖魅的一笑,“爺,你喝多了嗎?”
韓嘯的眸光一閃,低聲道:“爺,喝多了。”
是呀,他喝多了,他快被身下的小女人迷醉死了。
雪花聽了韓嘯的話,路出了殲計得逞般狡猾的笑,“呵呵,那就好,我好不容易把你灌醉。”
韓嘯聽了雪花的話,哭笑不得。
雖然他早就發覺這個小女人的伎倆了,但親耳聽她如此醉意朦朧的說出來,仍是感到心裡滿滿的都是喜歡。
“為什麼要把爺灌醉?”韓嘯親了親雪花的唇瓣,輕聲問道。
“因為……”雪花蹙眉思索。
因為什麼呀?她好像不記得了。
韓嘯看著鋪散在大紅鴛鴦枕上的烏黑的秀髮,看著那輕輕擰起的眉心,看著那如玉的臉頰上染上的紅暈,看著那微微嘟起的紅唇,特別是看到那雙一向光華流轉的眸子,如今迷迷濛濛的,如煙似霧,輕煙細籠,映襯得身下的人,如同一副煙雨迷濛的水墨畫中的絕世美女,使人見之,再難忘之。
韓嘯看到這兒,不禁軟了心,柔了情,只想把人永遠的抱在懷裡,捧在手裡,放在心裡。
“爺,你這肌膚好有韌勁呀!”雪花忘了她的初衷,卻無意中小手在韓嘯的背上劃過,立刻就想起了韓嘯那曾經讓她口水直流的八塊腹肌。
韓嘯身上被柔嫩的小手一摸,心中如同被一根羽毛輕輕地撩動了一下,大手忍不住在身下的人身上游移,沉身就要進入。
“爺,我要看你的那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