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有人出面了。
若真的這個外甥女能嫁進錢府做個當家奶奶,不比金花那丫頭好拿捏?
雪花聽了換弟話後,眉梢一挑,“大表姐這話什麼意思?我們姐妹的親事和大表姐有什麼關係?熟悉的人都知道,高家和我們家不過是面子上的關係罷了。況且,我們姐妹將來嫁的也不過是小門小戶的人家,斷沒有在乎一個關係不親近的表姐是給人家做小,還是給人家做丫頭的道理。”雪花說完,冷冷地掃了換弟一眼。
她可以同情她的遭遇,但那是在這件事和她沒有關係的情況下。
可是,現在事情未明,,她才不會輕易被別人攀咬,更不願輕易出手幫忙,否則,嚐到甜頭後,將來還不定會引出什麼亂子。
而且,今天這事明擺著是算計她大姐的,至於是哪出了差錯她不知道,但她也不能這麼輕易放過這些人。
哼!用這麼惡毒的手段算計她姐姐,這要是被她們得逞了,那就是大姐的命一條了。
憑著金花的性子,出了這事,肯定會一死的。
想到這兒,雪花一陣膽戰心驚。
“三表妹怎麼能這麼說?我們本為至親之人,人都道‘姑舅親,打斷骨頭連著筋。’,我知道表妹這是嫌表姐給你們丟人了,表姐這就撞死,嗚嗚……”換弟說著,又開始她的撞牆行為。
夏氏連忙手忙腳亂地攔著。
“娘,這裡有我二叔和小姑姑,我們還是回去吧。”雪花說著,阻止夏氏去攔換弟。
換弟的話,讓她很是反感。況且,她不相信能頭腦清楚的以她們為要挾,想要踏上正室寶座的人,會真的尋死。
想撞牆,想尋死,還不是做給她們看?拿她們做閥子?拿命要挾她們母女幫她達到目的,哼!大表姐,你打得好算盤!
你丟人是丟的你們高家的人,想死儘管死好了。
雪花忽然對這個大表姐生出了一種強烈的厭煩。
一聽雪花這麼說,換弟立刻停止了她的撞牆行為,哭著看向李貴和李秀蓮。
“雪花,出了這麼大的事,大嫂怎麼能走?這事還要大嫂拿主意,俗話說‘長嫂如母’,大嫂說這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李貴無論如何不會放夏氏走的,夏氏一走,恐怕錢金寶也會拍拍屁股走了,那換弟……
“就是,這事還得大嫂做主。”李秀蓮也反應過來,連忙阻止雪花拉夏氏。
夏氏以為雪花這麼說是不想她管這事,免得將來落埋怨,她並沒把這事往深了想。見李貴和李秀蓮都這樣說,也知道是因為她們家的關係錢金寶才沒一走了之,她雖然不喜歡換弟,但那也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沒的因為來看姑姑,結果遇到這事搭上一條命的。可讓她做主,她也不敢做主,只能是在旁邊聽著。
“這事還是得她大姑姑和她大姑父做主,要不……”夏氏的意思是,要不等著看高小六和李秀蘭的意思,畢竟換弟是人家的女兒。
“大姐和大姐夫又不在這兒,這兒事可不能拖。”李秀蓮連忙反對。
這事不趕緊定下來,錢金寶一個翻臉不認帳,她可就沒法交待了。
雪花一看,知道李貴和李秀蓮是不會放她娘走了,冷冷一笑道:“大表姐是想要個什麼說法呢?”
她不知道這事換弟參沒參與,若真是無辜中槍,她可以看在她畢竟是一個清白姑娘家的面上允許她借勢達到目的,畢竟,她若是無辜的,就證明她的確是無意中救了大姐,其實……,雪花忽然又想起了今天下午換弟落水的事。
這個大表姐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那水她想想都涼,如果真是她故意跳下去的,那這個大表姐可真令人佩服,既有手段又能下得去狠心,即便是對自己。
聽了雪花的話,換弟哭聲一滯,隨即嗚嗚地道:“我一個晚輩,出了這事,若是死不了,也只有聽長輩們的了。”
雪花嗤笑一聲,現在又知道聽長輩的了,不過,這事她不防先問問再做定論。
“我想問一下,錢少爺,你不好好在自己的屋子裡睡覺,怎麼三更半夜的跑女客這邊來了?”雪花把矛頭轉向了錢金寶。
錢金寶對雪花那是又恨又怕,恨得牙癢癢,但是還不敢惹,最起碼,他現在知道雪花身後的那兩個俏丫頭就是侯府送的,而且侯府世子和二姑娘還有身份更高的那個現在可都在這附件呢,沒準這兒發生的事,那早知道了,正在暗中看著呢,他若是對雪花不敬,沒的就有人找他麻煩。
“三姑娘,這都怨在下貪杯,廟裡不好飲酒,在下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