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道。
黃氏眼中閃過一道光,隨即搖了搖頭,說道:“妹子,象大戶人家‘去子留母’那種事兒,相信你也做不出來,可是要真給妹夫納了妾,天天在你眼前轉,恐怕你也受不了,所以,我覺得不如就買個窮苦人家的姑娘,事先說好了,等孩子生下來,就還她自由,多多給些銀錢,遠遠的打發了吧。”
“這樣是不是太……”夏氏有些猶豫,畢竟做了一輩子的老實百姓,這種事兒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妹子,你要知道,這樣已經是你仁慈了,若是心狠一些的,萬萬不會留下把柄的。”
夏氏聽了黃氏的話,沒有反駁。
這幾年夏氏畢竟還是長了些見識,知道了許多大戶人家的齷齪事兒,也知道她只是把人打發了,已經是心懷仁厚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男人,要對別的女人做那種事兒,夏氏的心就如同刀絞,眼淚止不住又落了下來。
黃氏也不再勸夏氏,任夏氏哭個痛快。
晚上李達回來,夏氏哭著和李達說了納妾的事。
李達這次沒再說什麼,只是長吁短嘆。
沒辦法,李富幾乎天天來逼他,李財等人也不時的到他面前說這兒說那,都是為自家孩子說好話的。
李達都快不敢回小河村了。
可巧,這時候蘇明軒送來了銀花有喜的事兒,隨後韓嘯也送了信來,靖王府更是直接派了人來。
李達和夏氏一合計,索性全家人去京城,好好的考慮一下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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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聽明白了原委,深深覺得,她們家因為兒子的問題,真真是成了一頭人人惦記的肥羊了。
“娘,您的意思是給爹……納妾?”雪花看著夏氏,問道。
夏氏抹了抹眼淚,嗚咽道:“要不,還能怎麼辦?”
“娘,您就不怕爹有了新人忘舊人?”雪花索性下了一劑重藥。
雪花的話,正戳中夏氏的心思。
她怎麼不怕呀?她怕死了!
若真那樣,她也不活了。
“雪花,你胡說什麼?!”李達臉漲得通紅,大聲呵斥道。
被女兒如此說,李達臉上還真是擱不住。
雪花吐了吐舌頭,也知道自己做為女兒,不該這樣說,不過,這是事實。
雖然李達是她爹,但也是男人,男人嘛,還是不要讓他沾腥的好,否則鼻子就靈敏了,容易被腥味勾引了。
沒吃過,不知道味道,總比吃過一次,就惦記上了要強。
所以,對於她爹納妾一事兒,雪花是堅決不贊成的了。
她不想她們溫馨和美的一個家,因為另一個女人的介入,而起什麼不可預知的波瀾。
不過,雪花也知道這件事兒必須解決,於是想了想說道:“爹、娘,不如這樣吧,將來不管我們姐妹誰先生下第二個兒子,那麼那個兒子就抱給您和爹養著,隨李姓。”
對於繼續指望她娘生孩子,雪花不抱什麼希望了,相信她爹孃內心深處,應該也不再存幻想了,所以,給她爹孃熱罐子抱著的說法,無論如何不能成行了。
雪花以為她的想法很好了,可是李達和夏氏聽了雪花的話後,臉上並沒有什麼解決了難題的喜悅。
“雪花,這個法子不行。”金花無奈的道。
這法子她婆婆黃氏和夏氏夫妻已經討論過了,根本已經不能成行了。
黃氏甚至說,等金花生了下一個兒子,立馬就過繼到李家。
可是,一想到拿生死當籌碼的李富,再想想李家那一族虎視眈眈的人,立刻就又把這個念頭打消了。
李家人現在是絕不會隨便讓外姓人,進李家的宗祠的。
現在整個李家都盯著李達的家業呢,怎麼會允許外姓的人過繼過去?即便那是她們姐妹幾人生的兒子。
雪花聽了金花的分析後,沉吟了片刻,緩緩地說道:“我生的兒子,難道也不行嗎?”
雪花的話說完,就連哭泣的夏氏都抬起了頭來。
“雪花,你的意思是……”金花的臉上現出了驚喜。
“雪花,快說,你有什麼辦法?”銀花催促道。
金花和銀花也都不願意李達納妾,她們本身是女人,又都已經成了親了,當然理解若是男人納妾,女人是什麼感受,她們才不願意家裡多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呢。
“我是青河郡主,青河是我的封地,相信大爺爺等人一直心裡很遺憾,我為什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