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您老……沒事吧?”雪花忍著笑,懷疑的問道。
韓嘯都差點要了她的命,那麼老道是怎麼解決的?
雪花的思想,不由的開始汙了起來。
“哼!丫頭,貧道能有什麼事?”老道氣哼哼的道。
不過,老道的目光有些躲閃,老臉也有些發紅。
至於聲音嘛,聽在雪花的耳中,雪花覺得有點中氣不足。
當然,這可能是雪花自己的臆測。
“您老那個酒……真是好酒呀。”雪花故意說道:“令師妹可真是用心良苦呀。”
老道聽了雪花的話,即便臉皮再厚,這次也是爆紅了。
“你覺得好,那罈子酒,就都送給韓小子了!”老道梗著脖子,面紅耳赤的道。
“別!您老還是自己珍藏著吧,畢竟那是皇后娘娘送給您老的,是她老人家的一番心意不是?”雪花連忙說道。
笑話,韓嘯喝了一杯,就差點要了她的命,要是那一罈子酒都給了韓嘯……
雪花打了個哆嗦,那絕對會要了她的命!
雖然,雪花知道,韓嘯是不會再喝的了。
不過,她對那酒的厲害,還是有了心裡陰影了。
“哼!丫頭,有你要的時候!”老道大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雪花撇了撇嘴,憑她的魅力,想讓她家男人化身為狼,還用不到那種加了藥的酒。
雪花剛要張嘴反駁,韓嘯捏了捏雪花的手,阻止了雪花和老道鬥嘴。
“道長,我們現在就走吧。”韓嘯看向老道,說道。
老道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被韓嘯抱著的雪花,有些猶豫的道:“丫頭,有些事情,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知道,道長。”
雪花心下一沉,以為老道是指的同晉帝一事兒。
韓嘯懷疑的看向雪花,“雪雪?”
雪花一見韓嘯起疑,連忙道:“爺,古雅的事,我無論如何不會讓步,她若是不說出天靈蛇毒的解除方法,我就……”
就怎麼樣?雪花其實也沒想好。
很明顯,他們不能把古雅殺了,雖然她很想。
既然殺不得,那麼就只能見機行事了。
至於讓古雅收回條件,不再讓韓嘯娶她,這事只能是雪花和古雅私下說了,畢竟,韓嘯回絕了同晉帝,已經是違逆了帝王之意。
韓嘯不知道,同晉帝又拿這事要挾了雪花。
聽了雪花的話後,韓嘯沒再追問什麼。
三人很輕易的就避開了皇宮的守衛,順利的進入了安置古雅的一處樓閣裡。
古雅彷彿知道雪花等人會來,連睡都沒睡,正坐在椅子上等著呢。
看到這樣的古雅,雪花覺得她開始懷念,第一次見到古雅的時候,那個手裡拿著玩具蛇玩兒的小姑娘了。
那時候的古雅,起碼不會讓人有種難以對付的感覺。
雪花看向坐在宮燈下的古雅,古雅身上穿了一件水紅色的宮裝小襖,小襖上層層疊疊的繡滿了團花圖案。
小襖繡工精緻,裁剪合體,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而且,小襖的四周還滾鑲了一圈雪白的狼毫,襯得古雅膚色白希,容顏俏麗。
古雅的頭髮被挽至頭頂,梳了一個繁複的法式,上面倒是沒有多餘的飾物,只是插了一支血玉髮簪。
臥槽!雪花罵了一句,那哪裡是血玉髮簪,分明是那條該死的天靈蛇!
雪花在看著古雅,古雅也在打量雪花。
雪花裡面也穿了一件水紅色的小襖,小襖上繡的不是團花圖案,而是鸞鳥展翅。
鸞鳥被繡得惟妙惟肖,如同活了般,正在展翅飛翔。
不過,鸞鳥的矜貴,並沒有壓住雪花的風采,反而襯托的雪花愈發的貴不可言,通身有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風華。
雪花外面披著一件雪貂皮子的大斗篷,斗篷的白,和小襖的紅,交相輝映,使雪花的眼睛猶如黑色的寶石,在紅與白之間光華流轉。
若說是古雅今天和雪花撞衫了,那麼僅這一雙眼睛,就不是古雅可以媲美的。
雪花和古雅冷冷的對視著,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較高下的意思。
“你們若是來問天靈蛇毒的解除方法的,那麼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白跑一趟了,我根本就不記得。”古雅先開口說道。
“你不記得?好呀,那讓天靈蛇咬你一口,你或許就能想起來了。”雪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