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人是皇上,也是他的妹夫,但是面前的人,卻是他獨一無二的小丫頭。
送走了席莫寒,雪花還沒等回後院,韓嘯就回來了。
可以說是,席莫寒前腳剛走,韓嘯後腳就回來了。
“爺,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你不是說,今天要出城去練兵嗎?”
雪花正坐在花廳的桌子旁,蹙眉想著辦法,見到韓嘯,立刻站了起來。
韓嘯的目光,不動聲色的在桌子另一面放著的茶杯上掠過,聲音清冷的道:“爺一會兒就走。”
“哦。”雪花點了點頭,以為韓嘯是回來拿東西的。
“你怎麼在前院?剛才有人來過了嗎?”韓嘯彷彿隨意的問道,目光卻看向席莫寒用過的茶盞。
“席大哥剛才來了。”雪花想起了席莫寒帶來的訊息,小臉立刻垮了下來,“爺,皇上又要出么蛾子了。”
雪花雖然這樣說,可是她卻忽然不確定了。
韓嘯聽後,到底會是什麼意思?
若是單從叮叮的哥哥的身份來說,叮叮如今容顏被毀,若是能嫁到靖王府,那簡直是再好不過的一門親事了。
可是若從感情上講,趙子沐心裡只有荷花,叮叮嫁過去,雖然生活無虞,風光無限,但是卻並不會得到真正的幸福。
一個女人,若是得不到男人的心,得不到男人的寵溺,那麼再富裕的生活,也是苦澀難當的。
從雪花的角度來講,即便趙子沐心儀的不是荷花,但是在知道趙子沐心有所屬的前提下,她也不會把她視為親姐妹的叮叮,嫁給趙子沐的。
可是韓嘯不同,韓嘯是這個時代的人,而這個年代講究盲婚啞嫁,講究門當戶對,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不講究婚前談論感情。
象她和荷花這樣幸運的,能在婚前談論感情的,整個大燕也沒有幾個。
就象苗玉婉,是談論感情了,可是也差點沒吊死。
所以,雪花不確定,韓嘯聽了皇上要給趙子沐和叮叮賜婚後,會有什麼反應。
其實,這也是雪花見到韓嘯後,沒有第一句話就焦急的告訴韓嘯的原因。
因為,她的心裡,一直在猶豫。
不過,韓嘯既然問了,她當然不會不說。
韓嘯聽了雪花的話,濃眉一皺,沉聲說道:“皇上又想給子沐賜婚了?”
“爺,你怎麼知道?”雪花驚訝的問道。
韓嘯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譏諷,“皇上不會輕易放棄的。”
韓嘯說完,斂下眼簾,又一次掃了一眼席莫寒用過的茶盞,繼續道:“若是爺沒有猜錯,皇上這次應該是打的叮叮的主意。”
“爺,你簡直是神算!”雪花一臉的不可置信,“爺,你是不是和道長學過占卜之術?”
韓嘯看了一眼雪花大驚小怪的小模樣,隨即端起雪花的茶盞,把裡面的香茶一飲而盡。
香茶入口,唇齒留香,韓嘯的臉卻黑了。
他都捨不得喝的香茶,一直都給這個小女人留著,可是她卻用來招待別人?
雖然知道自家女人對自己是一心一意,對席莫寒只是兄妹之情,可是席莫寒的心思,韓嘯卻是通透的。
一想到自家女人仍然有人覬覦,韓嘯身上就散發出了冰冷的氣息。
雪花見韓嘯喝了茶,以為他口渴,連忙狗腿的又給韓嘯倒了一杯。
韓嘯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把自家女人藏起來的想法,在雪花身後的椅子上坐了下去,然後隨手就把雪花攬過去,放到了腿上。
雪花大囧。
“爺,這是在外院。”
雪花掙扎著就要下去。
這可不是在他們的寢室裡。
韓嘯雖然在家裡,總是習慣把她放到他腿上,可是在外院的花廳裡哪行?
萬一有人進來,撞見了怎麼辦?
韓嘯卻不管那些,自家女人入懷,他才不會鬆手。
“別動!”韓嘯低聲喝道,“讓爺抱抱,爺一會兒還要出去。”
韓嘯說完,把下巴擱到雪花的頭頂上,輕輕嗅著雪花頭髮上散發出的茶花的清香。
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到心慌,恨不得時刻把這個小女人摟進懷裡,或是揣進懷裡,走到哪裡都帶著。
雪花聽了韓嘯的話,忽然就不動了。
不過,她不是因為韓嘯的話不動了,她是因為屁股下面那個頂著她的東西,不敢動了。
雪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