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雪花這話說得很是言不對心,不過,韓嘯是老夫人的親孫子,她和老夫人和睦,韓嘯只會高興。
雪花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不會讓自家男人為難的。
不就是哄一個老太太嘛,還難得住她?
雪花對此很有自信。
不過,很快雪花這種自信就被打破了。
韓嘯聽了雪花的話後,明知道雪花說的未必發自肺腑,但他知道,他的女人願意為了他去迎合祖母。
這,就夠了。
“吃過藥了?”韓嘯攬著人走到床前,問道。
“爺,我已經好了,就不用吃那種苦哈哈的藥了吧?”雪花一想起那黑乎乎的中藥汁,精緻的小臉立刻皺成了包子。
韓嘯看著雪花確實面色紅潤,淺粉色的小襖襯得那張小臉豔若桃花,而白希的頸項更是從小襖中露出了一截,如蔥如玉,彷彿散發著淡淡的幽香,香嫩可口的引人採擷,讓人食指大動。
韓嘯確實動了,粗糲有著厚繭的大手劃過細嫩的肌膚,留下些微的紅痕。
雪花有些吃疼,不僅瞪了韓嘯一眼,“疼!你輕點。”
輕蹙娥眉,語調嬌柔,眸若秋水瀲灩,唇似丹紅不點。
韓嘯眸光一暗,望著眼前絕美的容顏上亦嗔亦怒的表情,不僅血氣下湧,直入小腹。
“好沒好,爺要驗驗。”聲音暗啞低醇,若陳年老酒醉人。
說罷,大手輕輕滑過,小襖的桃花盤扣依次散開,露出了裡面的粉紅肚兜……
“爺,你身子還沒好。”雪花連忙拉攏衣襟,臉色有些發紅的道。
“爺好沒好,你也可以驗一下。”韓嘯說著,手上不停,繼續剝洋蔥般的行為。
雪花還待分辯,紅唇驀然被人噙了去。
立刻一股酥麻的感覺由心底升騰而起,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
話說,她前幾天先是來了月事,然後又被韓嘯的掌風掃到,兩個人算起來已經有十來天沒行fang了。
這是她自從成親以來最長的一次。
無怪乎韓嘯也在噙住紅唇的瞬間就加大了力度,粗糲的大手劃過柔嫩的肌膚,帶著吞噬一切的狂熱覆身而上。
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拋到了床下,燭光搖曳中是一朵幽然盛開的花。
良久,帳內的呼吸漸漸平穩,嬌柔如水的聲音低低響起——
“爺,叫你輕點你都不聽。”
有嗔怪有嬌軟,更有一種嫵媚的風情夾雜其中。
“嗯。”
低沉的一字,滿含著饗足的慵懶,隨即就又變成了獵豹式的掠奪。
“爺這次輕點!”
驚呼聲驀然響起,“爺,你怎麼又……”
雕花大床隨之再次搖晃起來,空氣再次升溫,灼熱了帳內的狂肆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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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放下手裡的鞋面,揉了揉痠痛的腰。
幸虧她藉著傷病沒去老夫人面前立規矩,否則就她家爺昨晚上那一通折騰,她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熬過去。
話說,男人真的不能餓狠了,否則會被連本帶利的討了去,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不過,這能說是吃虧嗎?
雪花的眼前不由的掠過了昨晚那火熱的一幕幕。
“夫人,奴婢給您揉揉身子吧?”煙霞看著雪花那一臉疲倦的樣子,輕聲說道。
心裡卻在埋怨韓嘯不知道憐香惜玉,夫人身子才好,爺就如此的不知節制。
雪花聽了煙霞的話,心虛的臉一紅,擺手道:“不用了,我沒事。”
“夫人,王媽媽來了,說老夫人讓您去一趟松鶴堂。”籠月一臉擔心的走進來,低聲稟報道。
雪花一怔,老夫人既然知道她還在病中,怎麼這大冷的天把她叫過去。
“王媽媽說是什麼事兒了嗎?”雪花不解的問道。
籠月搖了搖頭。
王媽媽嘴如蚌殼,她塞了銀子都給推了回來。
“夫人……”籠月猶豫著道:“王媽媽的表情,不同於往日。”
雪花立刻明白了籠月的意思,看來老夫人傳喚她不是什麼好事兒,否則王媽媽對她這個郡主一向都是恭敬有加的。
雪花想了想,她這幾日足不出戶的也沒惹到老夫人,若說有事兒,也就是昨天晚上她家爺做的次數多了些。
不會是這事兒又傳到老夫人耳朵裡去了吧?
老夫人又會說她使了狐媚子氣,勾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