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一連串的問題扔了出去,立馬把和韓嘯置氣的事兒,扔到了腦袋後頭。
別說她已經明白古靈的事兒可能另有玄機,就是韓嘯真的已經移情別戀了,她也做不到對於韓嘯的事情不聞不問。
更何況,韓嘯身體裡的,曾經是中過蠱王之毒的。
說實話,若非是因為荷花必須要來南夷解毒,雪花這輩子都要把韓嘯和南夷隔絕起來。
那種蠱毒,誰知道有沒有後遺症?
雪花深刻的認識到,凡是和南夷有關的事兒,都不能按常理來解釋,都透著古怪和邪乎,甚至推翻了她曾經堅定的唯物主義論調。
如今聽韓嘯如此一說,雪花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見雪花一臉緊張的樣子,韓嘯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一暖。
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即便再生氣,一提起事關自己的事兒,立馬就忘了其他的東西了。
“爺也不知道是什麼聲音,只是一種感覺,而且,爺現在可以確定,聲音是從大祭司所住的城堡裡,發出來的。”
雪花眉頭一皺,又和那個大祭司有關。
“你和道長說了嗎?”雪花問道。
歪門邪道的東西,還是老道在行。
“嗯。”韓嘯點了點頭。
“所以,道長到了這裡的第一晚上,就去夜探城堡了?”雪花猜測道。
韓嘯再次點頭,“爺也去了。”
啊?
“有什麼發現嗎?”
韓嘯搖頭。
“那麼,道長說什麼了?”
“道長只說,冥冥中自有定數。”
“裝神弄鬼!”雪花對於這個答案,非常不滿。
摸了摸雪花的頭髮,韓嘯低聲道:“別擔心,爺不會有事兒的。”
雪花瞥了韓嘯一眼,她能不擔心嗎?
“等荷花找到天靈草,我們立刻就離開這裡,這輩子再也不來了!”雪花堅定的道。
她已經把和離的事兒,忘了。
韓嘯聽了雪花的話,如寒夜繁星的深眸,劃過了一道莫名的光。
那種發自心靈深處的聲音,他豈能不弄明白?
他不能允許自己的身體裡,有未知的東西。
他怕那樣,有一天他會無意中,失去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想到這兒,韓嘯瞅了瞅懷裡的小女人。
雪花沒有注意到韓嘯的異樣,繼續道:“那個大祭司,一看就邪乎,不是個好東西,絕對是南夷巫蠱之術的高手。”
說到巫之術的高手,雪花就想起當初古雅試圖控制蠱王事兒。
“爺,你和道長聯手,能不能把那個大祭司做掉?”雪花直截了當的問道。
丫的,一想到那個傢伙,她總是莫名的感到不安。
“能。”韓嘯想了想,“但是,很難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雪花立馬洩氣。
身在南夷,他們把人家大祭司宰了,若被人家知道,還走得了嗎?
好吧,先靜觀其變。
不再討論這個問題,雪花開始算賬。
“說!古靈到底和你說了什麼?你為什麼要和她走?去哪兒了?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兒?”雪花小臉一變,猶如翻書,惡狠狠的丟擲一連串的問題。
她還在糾結著這件事兒,雖然韓嘯有原因,她也要必須問明白。
一見雪花那副不放過的表情,韓嘯就知道,他不實話實說,這個小女人是沒有完的。
“她說,她知道我在找什麼,讓我跟她走。”
“所以你就跟她走了?!”雪花咬牙,“去哪兒了?”
“城堡。”言簡意賅。
雪花柳眉一挑,恨鐵不成鋼的道:“你還敢跟她去城堡?你就不怕她利用幻境把你強了?”
韓嘯一聽,臉色立刻漆黑如鍋底。
這個小女人,把他當成什麼了?
雪花見韓嘯冷著臉不說話,大眼一眯,陰森森的道:“你不會被她得手了吧?”
韓嘯掐死雪花的念頭都有了。
“爺已經有了防備,怎麼會輕易的再陷入幻境?”韓嘯黑著臉,銳利的眸子瞪著雪花。
“那……她有沒有再次碰到你?”雪花無視韓嘯的黑臉,繼續追問,把個審問老公是否出軌的老婆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總而言之,雪花和是很介意自家男人被別的女人碰了某物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