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些靠關係進來的和少數像是李軍平一樣貪玩的傢伙會滿操場瘋跑著踢足球。

而這時候，陸寒城就會和老師去很隱秘的地下室。

攻下這個老師的難度，真的很低。雖然確實是一個直男，但是陸寒城不負草叢老手之名，先是利用容貌勾引，然後成功反攻。陸寒城一次也沒有進去過，從來都是用手指。儘管如果他想要，王老師一定會給。但是因為太輕鬆就會得意，所以陸寒城有點疏於防範了。

學校的地下運動場，只能進行一些短程田徑類運動，並不對外開放，而用來上課的時間也很少。裡面還有幾間是倉庫，所以陸寒城選了沒有窗子的一間。此時的王老師，已經被跳繩捆住雙手綁在單槓上，在地上點出一樹白梅。但是陸寒城還沒有盡興，儘管被陸寒城手撥弄得如同疾弦，仍然不能解脫。

就在這個時候，李軍平推門進來了。

“城哥快下課了你要不要？？？”李軍平就那麼傻呆呆地站在了門口，可憐的王老師正繁複在接近頂峰的時候被陸寒城惡意地停下，結果這一驚嚇，陸寒城沒有收住手，他也因為震驚和羞恥？？？

李軍平砰地關上門跑掉了。他瘋狂地跑出地下室，跑到學校的小樹林，然後在學校的小樹林裡一圈圈跑，像一隻迷路的兔子，幸運的是沒有撞上樹。那一幕對他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他眼中一幕幕地迴盪著，王老師看到他，然後然後空氣裡劃過那些白色的閃電。而在這一幕之後，是陸寒城無比溫柔的微笑，和他緊貼著王老師的身體。

心裡，隱隱作痛。

他最後盲目地坐在地上，抱著頭，不知該想什麼，只有王老師那混雜著歡愉、羞恥和痛苦的表情，陸寒城危險的微笑，在他的腦子裡不斷地方大，方大。莫名的，覺得自己真的不瞭解陸寒城，覺得陸寒城的生命裡，有很多事，他李軍平是不知道的。

“怎麼，覺得很噁心？覺得陸寒城是個變態是個妖怪？”陸寒城的聲音冷冷地響起。李軍平抬起頭，陽光從林間的縫隙裡漏下，從陸寒城的背後灑下，讓陸寒城有一種天使降臨的感覺。李軍平看著沐浴著光明的陸寒城，眼睛微微酸澀了，他搖搖頭：“為什麼？”

“我是個gay。”陸寒城深深地嘆息一聲，難道，所謂的友誼，終究要結束了嗎？即使是從小到大一直看著彼此的兩個人，也最終無法戰勝世俗的觀念嗎？

“gay是什麼？”李軍平傻呆呆地抬起頭，難道其實陸寒城和王老師是有隱情來的？

陸寒城在那麼一剎那有那麼一丟丟的糾結，糾結要不要欺騙李軍平。但是他隨即就輕輕一嘆，這一次，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已經很超出預期了，他不想再強求什麼，一切隨緣吧。

“你和我來。”陸寒城也不管現在還在上課，直接領著李軍平回了他的家，在網上搜了一些東西給李軍平看。陸寒城選的資料很經典，有簡明扼要的學術性論述，也有坊間風評的大眾印象，當前中國的現狀，還有一些比較□的東西。

“男人和男人。”李軍平覺得自己的價值觀被顛覆了，他看著電腦上兩個男人在一起的樣子，覺得不是很舒服。“城哥？？？”

聽到這個叫法，陸寒城才發現，自己雖然看似淡然地在看書，但是其實心裡也一直揪了起來，直到這個熟悉的稱撥出現，才猛地放鬆下來：“不要勸我改了，改不了的。”說到這兒，陸寒城很邪惡地微笑了：“趙明洋那幫傢伙，帶你看過片兒了吧？”李軍平臉漲得通紅，紅得似乎能滴出血。“那你也該做過春夢，或者自己XX吧。”陸寒城更加邪惡地追問，李軍平轉過身不看他了。“你想的是女人吧，漂亮的，大胸的美女。”陸寒城知道他面子小，不再逗他，“所以我們是不一樣的嗎，我想象的是男人。”

李軍平猛地轉過身，臉上紅了又白，囁嚅著嘴唇，說不出話。陸寒城皺著眉，忽然醒悟過來，然後，心裡稍稍有點不快：“你放心吧，我對你沒感覺，我喜歡熟男，長相陽剛身材健美成熟穩重的熟男，你這種童子雞？？？”陸寒城習慣性地毒舌了一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的話到了舌尖，打了個轉又轉了方向，“我只拿你當兄弟，一輩子只有一個的好兄弟。”

李軍平明顯是感動了，他用力拍上陸寒城的肩膀：“城哥，雖然，很多人都說不好，但是如果是城哥，我一定支援你，無論多少人討厭你，我都支援你！”

這，就夠了吧，這麼一句樸素的支援，陸寒城覺得自己需要的就是這麼一句吧？從第一天，那個瘦皮猴可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