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被拉長的耳朵一下彈了回去,這細微的挑逗和下身的激情不能相比,卻帶給時墨更深層次的快感。
時墨盡力將屁股撅著,衛穆激情那一刻不要命似的鉗制著他,將他狠狠鉗在他懷裡,時墨覺得自己骨頭都快被他給捏碎了,衛穆濃稠滾燙的液體一股一股射在他敏感的騷心上,讓他的恨不得踢死衛穆。
衛穆插著時墨,擁著他躺進了沙發裡,氣息交纏,兩具赤裸的身子上遍佈情慾痕跡。
時墨歇完了氣,手肘拐著衛穆,嘶啞的嗓音慵懶而充滿了怒火。
“衛穆你他媽是多久沒吃肉了,你想操死老子啊──”
衛穆懶懶抬了抬眼──這個混小子,爽的時候淫聲浪語求著他用力,完事之後沒一句好話從他嘴裡吐出來。
“衛穆你給我弄乾淨,我爸辦公室可沒休息間。”時墨板著臉冷聲冷語的,儼然忘記了是誰發騷造成了這淫亂的一切。
衛穆起身,將窗簾微微拉開了一點,臨近傍晚,天色微沈,這個時間段,已經是下班時間,大樓裡空寂寂一片,衛穆倒三角的身材在燈光下散發著迷醉的光。
時墨被勾引的一瞬間就忘記了剛才發飆的事兒,忽略了腰間腿間的痠軟,不要臉地狂奔過去,一把勾住衛穆的脖子。
“衛穆情哥。。。。。。你這身材真好,當兵煉得吧?讓我也當幾天兵試試,能不能煉兩塊胸肌腹肌什麼的出來。”
衛穆食指颳了刮他的鼻子,俊毅的臉龐掛著淡淡的笑意,將時墨抵在辦公桌上,粗糲的手指在他的背後若有似無的輕撫著,“想當兵?你這皮──太嫩了。”
兵旅訓練嚴苛,生涯艱辛,如同刀山火海般的舔舐,時墨這少爺性子,能受的住才是奇蹟。
況且,他衛穆也捨不得讓他的寶貝疙瘩受半點苦。
時墨被赤裸裸的鄙視,眉毛飛揚起來,下意識去地去擼自己的袖子擺架子,摸到光滑的肌膚才發現自己跟衛穆都是渾身赤裸著,神色尷尬了一下,一拳捶在衛穆的胸膛上。
“衛穆,你瞧不起誰呢?”
衛穆抓住他的拳頭,順勢又將他圈回自己懷裡,“行了,別鬧了,你這身板,有去無回,情哥可捨不得。”
時墨聽了甜話,嘻嘻一笑,衛穆細細地吻著他。
溫存了一會,時墨猛然又想起他老媽來了,他從衛穆懷裡跳出來,手忙腳亂地找衣服。
零碎的衣物散亂了一堆,被蜂蜜和男人的腥濃液體塗的面目全非。
──沒法穿了。
“衛穆你看,都是你,發什麼情,我怎麼回去啊,我還的回去給我媽準備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