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不要把我和宮晟天鬧掰的事情被那些人知道麼?”公子言一下子就明白了蘇清航這句話的含義,笑著對他點了點頭後,寬慰道“放心,這個世界上只有我黑別人的份,絕沒有別人黑我的可能。這幾天我會留在這裡幫忙製造那幾個鎧甲,一直到宴會當天再出去。另外外面的陣法我給重新調整了,這幾天申請出入的人員暫時拒絕,等到宴會舉行完,樣本造出來給那群人看過審查之後,再恢復以前的出入規定。”
什麼!
你又把陣法給調整了!
他剛剛熟悉沒多久!你又給調整了!
看著表情淡然的公子言,蘇清航頓時鬱悶了,只覺得自己無形之間···似乎也成為了她和宮晟天生氣而產生的犧牲品。
工作的時候,時間似乎過去的總會特別快。幾乎是在樣本出爐的瞬間,皇宮的請帖就由小狼傳送到了公子言手中。可是她連看都沒看,就讓人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小狼···”見公子言如此反應,小虎偷偷地撞了下小狼的胳膊,然後壓低聲音問道“皇宮那裡···有什麼訊息不?”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的觀察公子言的神情,見她依舊專心致志的檢查著新出爐的樣本,這才微鬆了口氣。
“沒有。”小狼壓低聲音快速回到“不過送信的墨羽看上去很著急。”
“他著急管個屁用!”小虎鬱悶的白了他一眼“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監急。”
“那你呢?”小狼斜眼看去。
“我···我···”
“笨蛋。”
“······”
宴會舉行的時間是在日落後的御花園,公子言掐著時間準時到達,到了之後也沒刻意找自己的位置,直接就在赫連澈身邊坐下。反正登基大典上就是他們倆坐在一起,現在坐在一起,也不會被人亂說什麼。
“怎麼···你還知道回來?”公子言剛一坐下,就聽見身邊傳來一道哀怨的聲音,詫異的扭過頭去,結果對上赫連澈滿是埋怨的眼神。
“怎麼···這幾天沒見,澈澈想我了?”公子言盯著正在品茶的赫連澈說道。
“你···”赫連澈壓住喉嚨處傳來的酥癢感覺,略帶惱怒的看向她“離家出走也不知道給我捎個信兒,讓我人生地不熟的,想找也沒地找去。”
“好好好,我錯了···不過,你有一個詞用錯了。”公子言壓低聲音,湊到他的身邊說道“不是離家出走,因為這裡不是我的家。”
靜靜的眼眸微微一閃,赫連澈定了定,然後扭頭看向公子言:“既然這裡不是你的家,那不如你跟我回去吧。”
“怎麼?你要誘拐爺?”
“嗯···你上鉤麼?”
“那你給爺暖床麼?”
赫連澈俊臉一紅,不自然的咳了咳嗓子,然後扭頭看向一邊兒:“那你希望我給你——”
“皇上駕到——!”
雪皇駕到,眾人起身迎接,看著那個一步一步登上龍椅寶座的男子,赫連澈細不可察的拂袖拽了拽公子言的衣袖。
“後悔麼?”趁著眾人坐下的時候,赫連澈開口問道“如果知道會有今天,你會後悔麼?”
“不後悔。”公子言無視上方傳來的視線,低聲道“我不會因為我的現在,否定我的過去。”
“那如果我告訴你他這幾天暗中秘密的召集了幾批男男女女呢?”赫連澈扭過頭去“還不後悔麼?”
“男男女女?”聽到這四個字,公子言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生氣,而是笑了“他是在檢驗自己究竟是不是斷袖麼?那結果如何?”
“根據我的探子彙報,那些男男女女都被轟了出來。因為宮晟天見他們的時候沒有直接出現,所以那些人也不知道他們要見的是皇上。”
“如果知道了,他們就沒有命了。他是不會允許任何有損他名譽的事情發生的。”
“怎麼?又想起他的好了?”如果他沒有記錯,公子言對他說過宮晟天曾經想要立她為男後的想法。
“不。他懷疑我別有用心,無法安心把傲雪國士兵的安全放在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手中,所以我和他合同作廢。”
“你說什麼?來路不明?”赫連澈詫異的看著他“那個人是腦子被驢給踢了麼?你公子言要是來路明確了,那還是公子言麼?”
“所以我現在決定重新審視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憑著衝動處事了。”以前她對於這種事,從來都是不想太多,隨著性子怎麼開心怎麼舒坦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