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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8部分

聽到了“華夏海軍”這個詞,安娜斯塔西婭的心裡升起了對遠在海外指揮華夏海軍作戰的丈夫孫晨鈞的強烈思念,當她突然想到自己的丈夫也可能置身於這樣的可怕環境當中,心裡又禁不住難過起來。

“時間到了,陛下。”一位神父對安娜斯塔西婭說道。

安娜斯塔西婭忍住了內心的恐懼之意,她鎮靜地點了點頭,和一雙兒女下了“貓熊”式輕騎兵戰車,和兩位峨冠華袍的大鬍子神父一起來到了俄羅斯解放軍的官兵陣前,當他們的身影一出現,伴隨著聲聲歡呼,處在前排的官兵們率先脫帽,然後一手撫胸單膝跪了下來,很快,彷彿波浪湧動一般,大片大片的人群接二連三的單膝跪了下來。

想到一會兒這些人就將要以自己的名義投入到血與火的戰鬥中,安娜斯塔西婭的心中不知怎麼,感覺到一絲莫名的沉重。

但當她的面前又浮現出已故的父母姐弟的音容笑貌時,她的內心立時變得堅定起來,遠處的炮火轟鳴帶給她的感覺也不象剛開始那樣可怕了。

10時30分。

此時華軍的炮擊已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幾十萬發炮彈落到了蘇軍的陣地上,已經將那裡化成一片火焰和濃煙。

張仲甫少校看了看錶,轉身下了山坡,跳上了他那輛炮塔上焊接了一根普通鋼管假炮的“天狼”指揮坦克。在接到了“突擊行動開始”的訊號之後,軍官們紛紛將身子縮排了“天狼”坦克的炮塔裡,將頂蓋合上,而張仲甫少校卻並沒有象他們一樣,他站在座椅上,探出了身子,拿起了話筒,下達了戰鬥命令。

伴隨著陣陣坦克履帶的“軋軋”聲和發動機的轟鳴,成片成片的華軍坦克開動了起來,彷彿海浪拍擊著海岸一樣一波*向前衝去,張仲甫少校望了望周圍呼嘯著賓士的一輛輛鐵騎,深深吸了一口混有油煙和硝煙味道的空氣,看著身邊由坦克組成的海洋,感覺到周身的血液都一點點的沸騰起來。

大隊的“天狼”坦克衝上一道山坡,然後向下快速衝去,張仲甫望著遠處一望無際的俄羅斯廣袤平原,舉起了望遠鏡。

此時華軍的炮擊仍然沒有停止,天空中時不時的飛過成群結隊的華軍轟炸機,張仲甫知道,這些飛機將對蘇軍的縱深防線實施進一步的轟炸,他現在擔心的,不是遭到敵人的阻擊,而是很可能會無仗可打。

任憑是鋼筋鐵骨,也沒有人能夠在這樣的炮擊和這種程度的轟炸當中倖免。

很快,張仲甫少校的這種擔心便被蘇軍的炮擊打消了。

直到華軍坦克展開集團衝鋒後20分鐘左右,蘇軍的炮火才試圖加入到剛才的“合奏”當中,和氣勢磅礴地動山搖的華軍炮擊不同的是,蘇軍的炮火顯得稀稀拉拉十分零落,根本無法對華軍構成有效的威脅,而且不一會兒就被華軍的炮火和轟炸機壓制得沒有了聲息。

華軍坦克快速的前進著,很快,前方出現了一片茂密的樹林。

一發炮彈呼嘯著飛來,在張仲甫少校座車前方不遠處爆炸,飛濺起的泥點從天而降,有些濺到了張仲甫少校的軍帽上,張仲甫少校罵了一句,放下了望遠鏡,將身子縮排了坦克的炮塔裡,並熟練地合上了頂蓋。

張仲甫的座車放慢了前進的速度,身後的多輛華軍坦克快速衝了上來,將張仲甫的座車夾在了中間。

作為沒有火炮的指揮坦克,本不應該如此的衝鋒陷陣的,但多年戰火的薰陶使張仲甫不願意呆在後面指揮作戰,而是寧願和部下一起參加戰鬥。

此時蘇軍的炮火開始變得密集起來,但準頭仍然很差,張仲甫少校透過觀察窗看到一棵大樹被蘇軍射出的炮彈攔腰打斷,剛好擋在了他的座車前,只是華軍坦克手們對此根本視而不見,而是猛地衝了上去,將斷裂的大樹狠狠的撞開。

“小心了,前面可能有紅毛子們的122毫米自行火炮。”一位坦克手說道。

張仲甫也從剛才蘇軍的炮擊中做出了同樣的判斷,他全神貫住地看著觀察窗,果然,在火光和硝煙中,幾輛形狀完全不同於蘇軍常用的T34/76坦克在西伯利亞遭到中國“天狼”式主戰坦克的沉重打擊,損失慘重而戰果寥寥,受德軍用來作為坦克緊急替代品大量裝備的3號突擊炮啟發,在朱可夫的建議下,蘇聯軍工人員將大量的T85。於是西伯利亞東線的蘇軍坦克部隊多數裝備的是固定戰鬥室的自行火炮(突擊炮),而西線蘇德戰場的蘇軍則以炮塔式坦克為主。與T85有了很多明顯的改進,裝有一個車長指揮塔(和真實歷史有異),車長視野大副改善。固定戰鬥室工藝簡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