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重要。”
莫名聽了這幾句話,他受慣別人的輕賤欺凌,從來無人對他說這話,只感動得熱淚盈眶,也不再說話,轉身便向竹林走去。
吳元慶無奈,道:“好吧,你實在要去,千萬小心點。”忽然想起一計,叫道:“兄弟且慢,你要去,我幫你裝扮裝扮。”
莫名回過頭來,吳元慶道:“你一個外人一走進竹林,就會被人現,圓淨手下有許多和尚,你剃了光頭裝扮成和尚,他們便不會在意。只不知你願不願意剃了頭扮和尚?”
莫名點點頭,道:“願意。”
吳元慶當即拿起劍來,手力運處,莫名的頭便紛紛而落,只看得莫名大是欽佩,咂舌不已。不一時,莫名的頭已經被剃得光溜溜的一絲不剩。吳元慶端相了端相,說道:“去吧,小心點,馬上回來。”
莫名點點頭,便向竹林中走去。
二人在林中等待良久,不見莫名回來,不禁焦急起來,林潔道:“我去看一看,只怕他已經被賊子殺了。”
吳元慶道:“我跟你一起去。”
林潔道:“那怎麼行?圓淨認識你,這一去便是你死我活的爭鬥,大軍還沒有來,那不是去送死嗎?”
吳元慶笑道:“要我死可沒那麼容易,咱們走一步算一步吧。跟他們鬥智鬥力,只要拖到呂將軍到來,咱們就算贏了。”
兩人躡著草蹤向前行去,到了竹林之中,只見幾間茅屋坐立其間。兩人藉著草叢遮掩,躍到茅屋之後,忽聽見一聲長笑,那笑聲充滿了淫邪與惡毒,聲音卻甚是熟悉,吳元慶心想,定然便是圓淨了。輕輕扒開茅屋的一條草縫,向裡張望,果然便看到圓淨那張邪惡的臉,吳元慶暗暗納罕:幾天不見,這人的豺狼本性就盡露在臉上了,只見他臉上獰笑不止,肌肉扭曲,甚是可怕。
吳元慶順著他眼光向下望,只見地上躺著兩個女子,一個三十多歲,倒也還眉清目秀,一個尚未長成,還是個小女孩,只是眉目清麗,肌膚白淨,倒也顯得十分可愛,兩人都是衣衫凌亂,那女孩子的衣襟都已經被扯爛,露出剛剛育的胸脯,好像兩朵尚未開放的蓓蕾,卻受到霜打雷擊。
旁邊一個漢子跌坐在地,正是莫名。
只聽那女子叫道:“求求**師,饒了我女兒吧,你要……你要女人你就對著我來吧,只求你別動我女兒,她還是個孩子,我什麼都依你。”
圓淨冷笑數聲,說道:“你?你這老女人,黃臉婆,誰對你有興趣?你若是癢了,我叫我手下滿足你如何?包叫你心滿意足。哈哈哈哈,老納可對你沒味口,你女兒是還沒綻放的花蕾,你卻是快凋謝的殘花,你女兒是剛剛青的春草,你卻是冬天霜打的枯莖。老衲便當著你與你女兒消魂,讒死你!”說著便又向小女孩撲去。
那女孩大叫:“媽媽,媽媽救我!”只嚇得瑟瑟抖。
躺在地上的莫名忽然躍起,向圓淨衝去。圓淨隨手一揮,便把他打得翻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茅屋之上,草屑紛紛跌落。
圓淨喝道:“你小子壞我大事,否則我早就消魂了,不殺了你,終究難以快活。”放開小女孩,便向莫名走去。
………【第二章 竹林之戰】………
吳元慶只看得血脈賁張,一股熱血直往頭頂翻湧,好像就要衝破頭顱激射而出一般,心想世間竟有如此無恥之人,今日不殺此賊誓不為人!
吳元慶伸出雙掌,對著茅屋牆壁猛的擊落,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茅屋倒塌了大半,眾人正錯愕間,吳元慶已經大踏步的從茅屋倒塌處走了進來,圓淨見了他,吃了一驚,忙向外張望,卻見除了一個女子跟隨在後外,外面並無別人,當下放了一半心,喝道:“好小子,佛爺待你不薄,你竟敢屢屢與老子作對。你不來老子還要找你算帳呢,你來送死,免得爺爺多走這一趟路,真是再好也不過了。”
吳元慶冷笑道:“你這狗賊,枉你還做過和尚,竟欺壓良民,強搶民女,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真是豬狗都不如!若佛祖知道,你這種畜牲竟冒充佛門子弟,也饒不了你!今日老子替天行道,為天下除了這一害。”
說著一劍“風雪飄飄”直擊他面門,圓淨知道厲害,並不招架,雙足在地上一蹬,身子登時騰空而起,反身向屋外飄去,只聽他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今日你自蹈死路,尚自逞能,待會爺爺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潔忙扶起那女孩,又去扶那女子,那女子感激不盡,跪在地上磕頭,林潔忙扶起她,道:“大嫂,你是莫峰大哥的妻子嗎?”
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