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我啟程調頭迂迴之時差點中了敵軍的埋伏,若不然,定能提前早到兩個時辰,將敵軍主力一網打盡。”
“我不想聽你解釋,我只是想知道昨夜裡發生的事實。”王后打斷他,轉而嘆了一口氣道:“當你回來的時候,原楊洪廣所受防線已經沒有他的人手了麼?一個都沒有?”
此話一出,一旁垂首站立滿身鮮血的楊洪廣面上頓時一急,急忙衝上官凌乾投去一個眼色,可上官凌乾卻假裝沒有看見,正色道:“是的,王后陛下,當時那裡就只有王將軍的人。”
楊洪廣的腦袋垂的更低了。
“張王慶,當時楊洪廣帶兵去你那裡的情況詳細告訴我。”王后的語氣平靜。聽不出她是有什麼情緒。
隨即,站在楊洪廣一側的一個比上官凌乾小不了幾歲的男人上前躬首道:“王后陛下,聽到楊洪廣將軍求援號角聲響起的時候,我派了第一批四百精兵緊急救援,可還未等我派去第二批的時候,楊洪廣將軍就帶著大約六百殘兵逃到了我這兒,我派去的那四百精兵也只回來了二百多人,楊洪廣將軍的手下就只有三百餘人,傷殘大約佔了總數的三分之一,剩下的都是一些輕傷……”
任何一個人都能聽出張王慶將軍語氣中的不滿。楊洪廣羞憤難當。猛然抬起頭來:“王后陛下……”
“單田,你那邊呢?”王后直接把目光移到了單將軍的身上,順便對著楊洪廣一擺手,那樣子簡直就跟哄喪家之犬沒有任何區別。
楊洪廣只能咬牙閉上了嘴巴。他望著單田走上前去。正經凜然道:“王后陛下。我方損失較小,我與楊將軍所守防線之處隔著王將軍的防線,忙於應付敵軍之下。也無心楊將軍那邊的詳細情況,聽見救援號角吹響,我便派出三百騎兵去吸引進攻楊將軍防線的周**,可不想他們只是全力防禦,根本就不理會我的誘敵之策……”
單將軍說的已經很保守了,而且句句屬實,可是,不知道楊洪廣是不是被羞憤衝昏了頭腦,他居然指著單將軍張口噴道:“你說慌!敵軍攻我防線多久你能不知道?你當了那麼多年將領能計算不出我的損失?派騎兵橫掃地面步兵有個屁用!老子內部都快被敵人給功潰了!!”
單田當即微微皺眉:“楊將軍,請注意你的言辭,你現在可是站在朝堂上。”
被他這麼一說,楊洪廣當即收斂了一些,不過還是不滿道:“好,那你敢不敢回答我的問題?”
單田輕輕一舔嘴唇:“楊將軍,你可別忘了敵軍在攻打你的時候也在進攻我的防線,我自己都忙不過來,哪有心思去計算你那邊?況且,我這邊兒都能守住,你那邊兒為什麼就破了呢?什麼事情別總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考慮考慮你自己!”
聽楊洪廣有糾纏自己的意思,單田說話也變得不客氣了。
王三才饒有趣味的站在一旁聽著這兩個將軍掐架,他作為此次功臣,楊洪廣縱然對他再不滿也無法拉他下水,楊洪廣心有不甘之下,就只能想讓單田跟他一起承擔責任了。
只是,這種小手段有用麼?王三才有些納悶這種傢伙是怎麼爬上現在的位置的。
他微微撇了一眼王后,見她一副看戲的架勢,自己不禁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
只聽楊洪廣冷笑三聲,陰沉道:“單田,這麼多年我可真是看錯你了,你寧可去幫王三才這個外人,也不願派兵幫相交多年的老人!”
草泥馬,又扯到老子身上了……王三才心裡暗罵一句,不過表面上卻什麼都沒有說,他知道現在還不是該他插進話來的時候。
單田眉頭扭成了一團,冷冷說著:“楊洪廣,你不要血口噴人,最先受到敵軍主力進攻的可是王將軍的防線,我們同為李國效力,我派安副將率領四百精兵前去援助有什麼不對麼?倒是你呢?我聽說楊將軍你當時可是坐在城牆上還在品茶呢!!”
楊洪廣冷哼一聲,一指王三才,不屑道:“他弄出那麼一堆怪物,又弄出一隻實力恐怖的恐獸,需要你援助?他可是以零傷亡全殲敵方三萬大軍的人,用的著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哼哼,單田,你收了王三才的大禮請面上當然過意不去,即使李遼副將已經戰死,你自己的那群手下隨便一個人仍然可以證明,那天他們可都親眼看到司馬匡帶著王三才的大禮去你營裡了!”
親信畢竟是少數,手裡握著兩千人,可不一定都會完全效忠單田,王三才看楊洪廣這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就知道他是鐵了心要拉一個下水的。
見單田面色略微尷尬,王三才又看了看王后仍然沒有要打斷的意思,就知道自